房间的暖色灯光温情、爱昧,给人梦幻般感觉;房间静悄悄的,仔细听起来空气中荡漾着两颗心脏的搏击声;黑夜潜藏的鬼魅被房间的门阻隔在另一个世界,成延顺和成卉便可以在二人世界里毫无保留的暴露心迹和身体。
成延顺把成卉抱在怀里,亲吻成卉,抚摸成卉;成卉在成延顺怀里,安静得像只不懂世事,正接受主人宠爱、也害怕主人亵玩的小猫咪。
成延顺娓娓声音:“哥爱妹。”
成卉颤颤声音:“妹是哥的拖累。”
“哥有妹,生活充满幸福的憧憬。”
“妹不知道怎样做哥才舒心。”
“哥喜欢妹的本色、纯洁,妹不需要在哥面前刻意表现。”
“妹害怕不是哥想象中的女孩。”
“妹,哥不会看走眼的。”
成卉看着张芷君,张芷君是官,神秘,不可探测,她一开始对他就好奇、敬畏,没想到过他会对她如此倾情,她不由从心底叫声:“哥!”
成延顺双手捧住成卉的脸,眼睛看着成卉的眼睛:“从现在起,妹的生活、学费、生活费、零花钱由哥供给,哥保证妹给所有的女孩子一样,生活得阳光、无忧无虑!”
“哥,”成卉不看成延顺,忧郁神色说,“不知道我哥会不会骂人?”
成延顺笑笑:“我也是你哥,一样有权利和责任,你哥懂道理,不会骂人。”
“哥对妹好,妹不知怎样报答。”
“哥对妹做的一切,不需要报答。”
成卉在成延顺的怀里闭上眼睛,成延顺看着看似安静、身体却在微微颤栗的成卉,眼前浮现出刘艳林、胡军英,他爱刘艳林,李书记轻而易举夺其所爱,他不爱胡军英,仕途前程却把他和胡军英紧紧捆绑在一起。成延顺内心好似大海波涛如潮似涌,不知不觉热泪滚滚。
成卉睁开眼睛:“哥,你哭了。”
“哥不是哭,哥高兴。”成延顺抹把眼泪,抱起成卉走向床铺,把成卉平放在床铺上。
成卉胆怯羞涩的目光望着成延顺,没出声,身体一直在微微颤栗。
成延顺看着平躺在床铺里的成卉,伸出颤抖的手解开成卉的衣服,瘦小而淡黄色的出现在成延顺的眼前。
成卉看着成延顺,目光透出软弱无助的神情,身体显得那样的单薄、无力、不堪一击。
成延顺脱光自己,爬上床铺,心里呼唤道,妹,哥爱妹,哥需要妹!妹不要恨哥,妹和哥前世姻缘已经注定!他的身体覆盖住成卉身体。
暖色灯光下,成卉胆怯羞涩的脸在成延顺身体覆盖她身体那一刻坚毅起来,她紧咬牙根,僵硬身体,忍受压迫的沉重,抵御进入疼痛,浑身汗湿淋漓,却一声不吭。
青涩的果子经受烈日的烤灸,朦胧的灵魂经历的洗礼,在成延顺一气呵成的动作中,鲜艳的血液在床铺里熠熠生辉,成卉的灵魂和完成了蝉蜕!
成延顺身体滚下成卉身体,成卉侧身双臂紧紧抱住成延顺,泪水长流泣哭无声。成卉竭力忍住自己不哭出声,她身体哭得抽一抽的,小模样儿可怜得小猫小狗害怕主人给扔了似的。
成延顺面对自己亲手把少女变成的女人、哭成了泪人儿的成卉:“妹,别哭了,都是哥不好,哥该死!”
成卉止住哭,深情的看着成延顺:“哥,妹不能没有哥,哥好,哥有情有义,哥要是不嫌弃妹,妹侍候哥一辈子!”
两具身体紧紧的拥抱在一起,一夜风雨,一夜缠绵,生生死死!
凌晨五点三十分,东岭还没有显露晨曦,成延顺驾车离开月亮湖宾馆,送成卉上学。
一路上,成延顺没说话,成卉也没说话,两人的脸上看不到新人的喜悦,听不到情人的恋语,只有汽车马达轻微的轰鸣声,汽车奔跑时轮子摩擦地面的飒飒声,车内空气沉闷。
六点刚过,成延顺把小车停在学校大门旁的早餐店前,从衣兜里掏出一叠钱递给成卉:“妹,个人去吃点东西,哥要上班,不陪你了。”
成卉没伸手接成延顺递给她的钱,她孱弱的身体靠在车座靠背上,满面疲惫憔悴,目光无神的看着成延顺,近乎忧怨呆滞的神情。想来也是,成卉青涩果子似的身体,怎敌得住体魄强健的成延顺一夜折腾。
成延顺看着成卉,内心无可阻止的生出一种不可饶恕的犯罪感来,他面现自责神情:“妹,都是哥不好,哥伤害了妹,不过,哥真心爱妹,哥在妹面前不能自己!”
成卉望着成延顺,有气无力说:“哥好,妹知道哥的心,妹是哥的人了,今后一切听哥安排。”
成延顺重新把钱递给成卉:“那把钱接住,妹吃得饱饱的,营养好身体上学,哥才放心。”
成卉没伸手接成延顺递来的钱,看着成延顺认真说道:“哥,多了,一顿饭用不着那么多钱。”
“妹,哥说了,从今以后,妹的生活费、学费、零花钱哥供给。哥知道妹一顿饭用不着这么多钱,剩余的可以添置学习用品、换洗衣服,嘴馋买零食吃,还用不完拿去存在银行,妹就有私房钱了,女人家都有几个私房钱,是不是?”成延顺把钱塞在成卉的手里。
“妹接了哥的钱,哥不会小看妹吧?”成卉手里捏着一叠钱,担心的神情。
成延顺被成卉的话问得一愣怔,他认真的眼神看着成卉,肯定的语气说:“看妹说的,哥爱妹,对妹要承担责任,只有妹好了,哥才舒心!”
“谢谢哥。”成卉看着成延顺,一张菜色的脸充满感激的神情。
“乖,吃饭去,好好读书,其他事情别担心。”成延顺伸出手爱惜的拍拍成卉脸。
“嗯。”成卉听话小妹妹样应声,打开车门下车,返身向成延顺招招手,“哥,拜拜。”
成延顺没应声,他的目光注视成卉,怜爱的神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