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C初终结
这边,手起刀落,蒙丹变成了蒙公公,而养心殿里面,还剩下一个含香没有处理,在蒙丹被带下去后,尽管含香也不太懂净身房是哪里,去势又是什么,可那越来越重的不安让她害怕,瑟瑟的发着抖,拼命的磕头。
“皇上,含香和蒙丹真的绝无私情,请皇上饶了含香吧,请皇上饶了含香……”
“饶了你?”乾隆对着含香微笑着,这还是含香第一次得到乾隆的笑容,那笑容很好看,趁着那看不出真实年龄的脸更加的俊美,只是毫无温度,“容妃这是说的什么话?朕可说了要对你怎么样?”
乾隆的这话非但没有让含香放下心,反而更加的害怕了,头磕的更加的用力,哀声哭泣,“皇上饶命皇上饶命啊,含香再也不会见蒙丹了,皇上饶了含香吧,含香再也不敢想其他人了,皇上……”
对于含香的哀求,乾隆连看一眼都觉得多余,不过既然永瑜都开口说一起处理了,那他还是尽快的处理结束吧,省的这些人以后再来打扰他和永瑜的好事!
“放心吧,虽然容妃你不懂恪守本分,但朕念在你为大清和维族交好做出的贡献会饶你一命的!只是需要你搬个住处而已。”说完这句,乾隆也不管含香颤抖的更加厉害的身体,直接开口下旨,“来人,把这女人拖下去交给刑部天牢的典狱长,让他好生伺候着切莫亏待了她,这可是朕天性仁慈,觉得就是那罪大恶极之罪犯也是需要好好加餐让他们满足了好来生感恩积善不再为恶。”
就算含香对这里的规矩不怎么说熟悉,但那天牢是什么地方她还是理解的,那是刑部关押那些必死之人的最后一层监狱啊,还有什么加餐,不,她不要去,“皇上,饶了我吧,我不要去那里啊,不要唔——”
才喊出来,侍卫们就极有眼色的捂住了她的嘴不再让她瞎嚷嚷,没看见九阿哥已经皱眉了么?要知道,养心殿的规矩就是:皇上生气还有救,只要九阿哥一出马,保准皇上离开喜笑颜开,可是九阿哥一生气,那简直就是改不了的狂风暴雨,皇上必定龙颜大怒!让这女人吵的让九阿哥生气,那他们还不得被牵累死啊。
就当没听见含香的求饶,乾隆继续下旨,“传朕旨意,容妃思乡病重不幸香逝,朕念其情义深重,封容贵妃,为成全其高洁特准其火化,衣冠冢葬入裕妃园寝。”
不——,含香听见乾隆的旨意清楚的知道,她已经被抹杀了存在,这就代表了她以后没有了阳光的未来,不要,她不要去天牢,不要和那些罪犯呆在一起,她要锦衣玉食,她要奴婢伺候,她不要去天牢啊——
看着含香满眼的惊恐,乾隆嘴角的弧度更加的拉大了,充斥着满满的恶意,“放心吧,你的那个蒙丹会随着你一起去伺候你的,朕也会交代那里的狱卒好吃好喝的对待你的,只需要你天天满足一下那些将死之人的心愿而已。你真该感谢朕,毕竟要是呆在宫中,老死你也只会是清白之身,看你对那个蒙丹热情的模样,想必是极其不愿意一辈子都没男人碰的吧?现在,去了那个地方,朕保证会让你满意的!给朕马上拖下去——”
“嗻。”
一左一右两个侍卫,直接用手捂住了含香的嘴,一把就把她拖出了养心殿,很快的,哭泣声就远的听不见了,一代香妃就这样消失,至于养心殿内的人,对于香妃的消失就完全不在意了,乾隆像是邀赏似的,凑在永瑜的面前,眨巴着那对桃花眼闪啊闪的。
“永瑜,怎么样,我做的好吗?”
永瑜微微后仰了点,稍稍远离,刚刚那种距离,有种连呼吸都纠缠在一起的感觉。“别靠这么近,别忘了,还有一个没处理呢!”
“唔……”乾隆的目光立刻充满了失望,垂头丧气的样子如同某种长毛动物,耷拉着耳朵,显得可怜兮兮的,还时不时的用瞅一下永瑜,那无言的哀怨,让永瑜差点认为自己做了什么天怒人怨的错事!
抿了抿唇,犹豫了一下,永瑜脑袋前倾,在乾隆的唇上轻吻了一下,蜻蜓点水般的触离,刹那间的柔软,永恒的刻印。吻完后,永瑜立刻扭过了脑袋不看乾隆,声音也显得有几分急迫的恼怒。
“快点把那个五哥和刺客全部处理完,我累了!”
看着永瑜那染上了绯红的耳朵,近似透明的耳垂,小巧而可爱的让他想一口吞下,乾隆忍不住愉快的笑了出来,低低的笑声在养心殿内回荡,让永瑜脸上的温度越来越高。
“笑什么笑?不准笑了,快点解决!”
“好好,我马上就解决!”眼看永瑜恼羞成怒了,乾隆连声应好,搂着永瑜的手调整了一下姿势,让永瑜可以坐着更舒服,“如果永瑜累了,可以先眯一会儿,等一会儿解决完事情再和我一起睡去。”
永瑜没有回答,只是窝在乾隆怀里的小脑袋微不可见的点了下,这让看的清晰的乾隆心情更加愉快了,永瑜正的如同他说的那样,努力的把之前的亲情转化成了爱情,不逃避他的索欢,也开始主动的亲近于他,这样的变化比他想象中的还要快,这让一开始准备慢慢等待的他非常的惊喜。
只不过,乾隆的愉快心情在看见带到大殿内的五阿哥和那个剩下的唯一一个刺客后就消散了,太难看了!
“永琪,你看看,是否认识这个人?”他可是特意吩咐下去打人不打脸,以方便让永琪相认的呢!
“唔唔唔——”一看见被打的全身伤痕出气比进气多的箫剑,永琪猛的瞪大了眼,激动的两只眼珠子向外凸出,再配上他那血肉模糊的整个背部,就算在灯火通明的养心殿也显得极其可怖。
乾隆示意侍卫们把堵住永琪嘴的布条拿走,就看见嘴巴刚刚获得自由,永琪就来了一下喊叫,那声音,惊天地泣鬼神,撕心裂肺的让众人精神恍惚了一下——这音攻太强大了!
“箫剑兄——”
“哦,这样说你是承认认识他的了。”兄弟?呵,永琪的兄弟还真不少呢,包衣奴才是兄弟,现在连反贼还是兄弟,就和他有血缘关系的兄弟不是他的兄弟,呵,既然他那么喜欢去做别人家的兄弟,那么自己就成全他!
“皇阿玛,箫剑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是谁这么残忍?竟然这么对待这么一个善良之人!皇阿玛,您要为他做主啊——”
趴在了地上,永琪的话中那浓浓深情真的是感人肺腑啊,只不过……众人连鄙视的眼神懒得给了,刚刚杖责杖的是臀部不是脑子吧?怎么觉得这人的脑子越来越残了?这一看就知道这个什么小贱的伤肯定是皇上的命令,五阿哥居然还让皇上做主?还说皇上残忍?看来,今天就算皇上不想灭了五阿哥,五阿哥自己也迫不及待的寻求自我灭亡啊!
“永琪啊,你口中的那个残忍之人正是朕呢!”乾隆此刻无论是表情还是声音,都柔和的可以,正如同对待一个不听话的孩子一样,谆谆善诱,“而你所谓的善良之人,可是刺杀朕的刺客头目呢。”
“不可能——”永琪顿时懵了,箫剑是刺客?不可能的,箫剑怎么可能是刺客?他是那样的洒脱,游离于红尘之外,功名利禄看作浮云,这样的人怎么可能是刺客?“皇阿玛,箫剑不可能是刺客的啊,他根本不懂武功的,皇阿玛,一定是有人散步谣言想蒙蔽皇阿玛的双眼,此人真是罪大恶极其心可诛啊,皇阿玛,您要明鉴啊——”
“有人?那是谁呢?”乾隆的声音更加的柔和了,态度也越发的友善,只是眼中,是毫不掩饰的真实杀意,竟然敢暗指永瑜心怀不轨,看来他是嫌日子过的太舒坦了吧!
永琪可看不见乾隆眼中的杀意,他只知道,乾隆的声音那么的柔和,肯定是相信了他的话,于是,只觉得精神一振,连那被打的地方也似乎没那么疼了,只要皇阿玛相信他,那么他重新获得宠爱的日子就不远了,想到这里,永琪越发的兴奋了,他一定会拆穿永瑜的真面目,让皇阿玛知道永瑜的恶毒!
“皇阿玛,儿臣说的就是九弟!”
五阿哥此话一出,养心殿内瞬间出现了死一般的寂静,众侍卫太监宫女,一个劲的缩小自己的存在,屏息垂首,大气不敢喘一下,就怕一个不小心喘息的太过力就遭受无妄之灾,别怀疑他们的害怕是小题大作,要知道,只要是事关九阿哥,皇上就不可能小作了下去,而且特别的坚持,就连九阿哥的劝说都听不进去,龙有逆鳞,九阿哥就是皇上唯一的逆鳞!
“呵呵……”
养心殿内再次响起了乾隆低沉的笑声,只是这一次,和刚刚的愉快不同,里面潜藏着山雨欲来风满楼的危险,隐隐绰绰的闪过阴影,冷气森森,让养心殿内那明亮的灯光也一瞬间冰冷了起来。
“永琪,你说,永瑜诬陷箫剑蒙蔽于朕?”
“是的。”完全没有察言观色本能的永琪还答的一脸大义凛然,在他看来,既然皇阿玛对他那么和颜悦色,还因为他笑的那么开心,肯定是相信了他的话,此刻的永琪,完全忘记了那实实在在的五十大板。
“永琪,朕看你是活的不耐烦了!”突然冷沉下来的怒斥让正坐着美梦的永琪当场傻眼,呆愣愣的看着乾隆那面无表情的脸,不明白他的皇阿玛怎么突然间就对他这么凶了。
乾隆可不管永琪懵不懵,听见永琪屡次诋毁永瑜的话,乾隆心中的杀意已经无法压抑,无边无际的蔓延在偌大的养心殿内,尖锐刺骨!
“爱新觉罗·永琪,朕看在你爱新觉罗这个姓氏的份上,数次饶过你,谁知你非但不知道感恩,还数次污蔑永瑜,这次勾搭反贼,出卖朕和永瑜,使得朕和永瑜处于危险之中,实乃罪不可赦,来人,把他和刺客行使相同刑法,然后扔出宫去!”不杀他,就是为了让他生不如死。乾隆雷厉风行的做完决定,然后头也不回的再次开口,“高玉,明日传朕旨意,五阿哥突染恶疾不治身亡,朕深感悲痛,特封其贝勒之称,葬墓园。”
“嗻。”
“皇阿玛——”永琪不知道箫剑受了什么刑法,可是自从箫剑被拖进来之后,就没有说过话,眼神呆滞如同木偶,那满身的伤痕纵横,一看就知道不会是什么轻的,而最令他无法相信的是,他的皇阿玛竟然下旨说他病逝,这代表什么?代表哪怕以后皇阿玛想要收回圣旨他都无法恢复皇子的身份了,他不要,他还要做皇帝,他不要被赶出宫!
“堵住他的嘴,别让他扰了宫内清静!”乾隆挥挥手,“拖下去吧!”
“嗻,奴才遵命!”
把箫剑和永琪一起拖了下去,刚刚还吵杂的养心殿内一时间陷入了安静之中,乾隆没有说什么,只是面无表情的抱着永瑜起身,一路来到了寝宫之中,坐在宽大的椅子中,乾隆的下巴抵在了永瑜的肩头,沉默良久,才闷闷的开口。
“永瑜,你会不会认为我做的太绝?毕竟永琪怎么说也是我的儿子。”
永瑜没有回答,或者说,他知道乾隆也不需要他的回答,果然,乾隆在停顿了一下后接着说了下去。
“可是我没有一点后悔,永瑜,你知道吗?对于永琪,我这已经不是第一次起杀意了,今天没有杀他,不是为了什么亲情什么血缘,而是觉得只是杀了他太便宜他了,他竟然敢勾结乱党让你陷入危险!”只要一想到那逼近永瑜的刀光,乾隆就无法控制住那不断冒出的怒火,只有他自己知道,那个时候他是多么的庆幸自己及时的挡住了那一剑,只要慢一点,只要慢一点,他就再也无法像现在这样抱着永瑜感受怀中的柔软了。
心中的害怕让乾隆的手紧了紧,自从那次之后,他更加不喜欢怀中的空虚。“尽管永琪不知道那个箫剑是乱党,但我还是恨不得把他千刀万剐了,永瑜,我知道,我不是个好阿玛,甚至,我连皇帝都不称职,因为我已经没有了最起码的冷静,对你,我独占欲太深,明知道你会讨厌,可是看到十一他们对你的亲近,我就会控制不住的泛起杀意,这样下去不行,总有一天会爆发的,当我再也无法压抑,我怕会做出什么让你憎恨的事情,永瑜,再等几年,再等几年我们一起离开好不好?”
“皇阿玛——”
无法自控的惊喊出声,永瑜的眼中满是惊愕,他知道他的皇阿玛对他独占欲很强,强到了不正常的地步,可是他没想过会强到了这种可以称得上是变态的地步!而且,最后那句……
“皇阿玛,你……”
话到了嘴边却不知道怎么说出口,皇阿玛的意思已经很明确了,他想等培养出继承者后就离开,可若他记得不错的话,包括垂帘听政的三年,乾隆帝掌权总共长达六十三年之久,现在才二十五年啊。
“我知道这对你不公平。”乾隆单手遮住了永瑜的眼睛,他怕在其中看到对自己的愤怒,“以你的资质,完全可以胜任一国之君的椅子,可是我不想,永瑜,现在我是皇帝,我可以找很多很多的借口来挡回太后和皇后为你安排女人的提议,可是这并不是长久之计,当你成为帝王,你势必会有三宫六院,可是我不能够忍受你被其他人拥有。”
“永瑜,你知道吗?当初在听见皇后说皇额娘有意在今年选秀之期为你挑选福晋的人选之时,我就有一股血洗天下的冲动,你是我的,怎么可以让其他人碰?不管那个人是男是女是美是丑,都不允许!所以,永瑜,最后一次,最后一次纵容我的自私,和我一起离开这里,好不好?”
乾隆的话说完后,整个寝宫之中再也声响,安静的让乾隆只听的见自己的心跳声,一声大过一声,一声急过一声,就在他以为永远无法得到他想要的答案只是,他听见了永瑜那低却坚定的肯定。
“好。”
“永瑜,你答应了?”巨大的惊喜冲击让乾隆浑身颤抖,双手紧紧的握住了永瑜的双臂,墨黑的双眼紧紧的盯着永瑜的眸子,带着满满的希冀寻求着永瑜的肯定。
在乾隆的期待下,永瑜认真的再一次给予了乾隆肯定的答案,“我说,好。”
也许还无法把眼前的男人当成爱人,也许终其一生也无法单纯的只当恋人,可是,能有一个把自己看的比江山更重的伴侣,一生足矣。至于帝位,他从头至尾都没想过要做皇帝这种劳心劳力的职位。
“呵呵……”长久以来的心愿终于得到了满足,乾隆情不自禁的轻轻啄吻着永瑜的唇,低沉的笑声从相贴的唇间传出,震动使得那股酥麻更深。添了添永瑜的唇瓣,乾隆一个翻身就把永瑜困在椅子上,倾身就想吻上去,却被永瑜坚定的挡住了攻势。
“永瑜?”乾隆委屈了,这才互许终身呢永瑜就不准他吃,这不是故意折磨他呢,难道……永瑜反悔了?不行,君子一言快马一鞭,说出了就不准反悔,他也不会给永瑜机会反悔的!
不用猜永瑜就知道这个男人在想什么,给了乾隆一个极其鄙视的白眼,他只听见女人心海底针,可这个男人怎么比海底针还要复杂多疑个几分啊?
“身上全是酒味,难闻死了,给我去洗澡!”
“诶?”没想到永瑜会突然冒出来这句,乾隆傻了吧唧的眨着眼,一时间愣住了,等到脑子终于对永瑜的话做出反应后,乾隆异常乖巧的点着头,“好,去洗澡,永瑜和我一起!”
对乾隆此刻无害的表情防备着的永瑜正想拒绝,下一刻整个人就被打横抱起,突然间的腾空感让永瑜反射性的搂住了乾隆的脖颈,那薄唇微启满脸惊愕的模样,让乾隆觉得万分的可爱,低头,在永瑜张开的唇上重重的吸了一口,得到了永瑜反击般的一口,完全不在乎被咬的刺疼的唇,乾隆哈哈大笑。
“永瑜,你怎么越来越可爱了!”
被轻薄加调戏现在又被说可爱的永瑜终于忍不住炸毛,“你才可爱,你全家都可爱!!”
……静默了片刻,然后,比刚刚更加响亮的笑声从乾隆好看的唇间溢出,永瑜哀嚎一声,他怎么会说出这么幼稚的话来,他皇阿玛的全家不也包括他自己吗?脸上的温度越来越高,永瑜索性破罐子破摔,一把揪住乾隆脖子边的衣袍,凶狠的威胁。
“不准笑,再笑,给我睡偏殿去!”
于是,爽朗的笑声戛然而止,哀嚎的人换了一个,刚刚还晴光大好的乾隆此刻正小心翼翼的赔笑讨好,“好好,我不笑了,都是我的错,我不该笑的,永瑜消消气,阿玛帮你擦澡赔罪好不好?”
说话间已经到了浴池,乾隆把永瑜放在浴池边上,手已经开始帮着永瑜解衣宽带,几年来为永瑜穿衣解衣的好处此刻就完全体现了出来,还没等永瑜反应过来呢,乾隆就已经把永瑜的外袍剥下扔到了一边,里衣的带子也已经解开,松松垮垮的露出了里面的大好春光,在饿极了的狼面前摆上一份鲜嫩美味的肉后果是什么呢?自然是鲜肉被饿狼一口吞下去了。
冰凉的地面之上,两具身体纠缠,娇喘的呻·吟和粗粗的低吼应和在一起,使得浴池内温度逐渐上升,烧的永瑜浑身无力,只能攀附着压在自己身上的男人喘息不已,身后的□突的被粗大撑到了极致,疼痛使得永瑜张嘴想要痛呼,只是被覆上的唇吞没了全部的呻·吟,激烈的律动,顶的永瑜只能随着男人的撞击上下晃动,一池春水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