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息也传到了远在北方雄距着的火地国,而这个消息也在朝堂之上发生了一翻非常热烈的讨论。
火地国国王看着堂下争执不休的官员们便是一阵地头疼,又看了看在旁边一直静静地站着,脸上却是一副凝神思考的表情的占念锡大人有些感觉到欣慰,不愧是自己女儿选出的人哪,虽然自己女儿已经被废除了太子之位,皇位已经与她无缘,可是她完全就是可以当他弟弟的贤臣啊,只是如今皇后一再对自己将太子之位给她的儿子表示了推辞。
然而此时占念锡大人现在的心中并不像是他们看上去如此的平静,因为他为占家不平,为占家所获得这么不公平的待遇而感到愤恨。
占念锡自从跟随着一直想要报仇雪恨的火琳煌回到了火地国之后,第二日便在她的引荐之下见到了火地国的国王,那时候火地国国王为了失去那三座重要的城池而难过不已,看见火琳煌自然也是一肚子的气,直接嚷嚷着叫人将火琳煌给圈禁起来,而将他直接处死,毕竟都是因为她,她才会丢失了那三座城池的。
他的大仇都尚没有报,又怎么就甘心这么无声无息地死去,于是就决定赌上一把,赌这个国王的野心,赌这个国望气吞山河的愿望,很显然他赢了,而且赢得很漂亮。
火琳煌也趁此机会向国王请了罪,那个时候的自己不过是因为感情而冲昏了头脑,而自此之后就不会再这般,并且表示自己愿意为贤王,辅佐年幼的弟弟。
火地国的国王觉得应该给他们一次机会,也同样给自己一次机会,若是成了自己很有可能不用再遵守这三国的契约,有可能会成为这天下之主,想到这里野心便更是膨胀了许多,当然他也不会膨胀到头脑一发热就给他一个高官来做做,于是便让他做了户部侍郎,掌管着火地国的兵粮钱财。
只是对于火琳煌他就没那么轻松的放过了,只是告诉她这段时间安分一点,也许就不用等到新帝登基的时候再出来,火琳煌明白这上她的父王变像地减轻了自己的处罚,若是犯了错的皇子或皇女,即使国王不会杀自己的孩子,但是绝对也是那种幽禁致死的结局。
“好了,都停下来,说说你们的看法吧,在朝堂上这么喧闹象话吗?一个一个的说。”火地国的国王斥责的声音拉回了他的思绪。
“占爱卿,您在天宇国待过,你说说你的看法吧”火地国的国王淡淡地看了他一眼。
“是,王上。”占念锡边上前一步,脑子也同时开始运转了起来,斟酌了一下语言便道,“王上,臣曾经在天宇国待过一段时间,臣知道封家是军事大家,皇帝用到他们与其联姻臣从这里面只读出了一个信号,那就是他们要以封家为利刃,准备随时打到我火地国内,所以臣的建议便是准备好充足的钱粮以备战。”
“皇上,臣附议。”一个年轻的官员深深地看了他一眼便站了出来道。
“臣附议。”其中一个年轻的官员也站了出来,包藏祸心地提议道,“只是臣认为,与其被动挨打,不如主动出击。”
“臣附议。”紧接着一群尚算年轻的官员上前一部都站在了占念锡的身边。
“臣反对,臣认为他们并目前还没有开战的意思。”一个年迈的老臣站了出来铿锵有力地回答道。
“臣反对”年老一派皆不同意过早开战。
“哦,原来你们是为了开战时间早晚而论啊,那你们倒是说说你们各自的理由?”火地国的国王淡淡地道。
“柴爱卿你先说。”皇帝指出了第二个出来附议的年轻男子道。
“是,王上。”姓柴的年轻臣子站了出来,脸上的神情显得激动万分,但是口齿却异常的清晰,“臣以为割地就是我们火地国的耻辱,而王上若是我们不主动些,我们的子民将会认为火地国的臣子以及君王懦弱无能,无力保护他们的人生和财产安全,这次是割地,那么下一次等待我们的便是割地赔款丧权辱国的条约了。”随后厉眼扫了一眼眼睛都出现沉重的人们大声地质问道,“难道你们愿意做这任人宰割的板上肉吗?你们愿意你们的子女被人侮辱致死,含恨而终吗?”
一些老大臣听了以后面色一沉,想着居然会这么的严重,这可比国家灭亡严重太多了啊,想到自己的家人会变成这样有些人便跳出了来,嘴里面吐着脏话:“nnd,老子第一个不答应,想要侮辱我们的子民首先得从我们的尸体上踩过去才行,马上开战,立刻开战,到底看看是谁到最后会丧权辱国”
“老子也不同意。”一些血气方刚宝刀未老的将军站了起来便道,“老子要亲自上战场把他们杀个片甲不留”
“王上,老臣不同意过早开战。”一个大臣看着王上面色动容心道不好便站了出来阻止道,“老臣认为,若我方先发动战争,老臣认为这只有他们先打我们,我们才有正当的名目挥军南下啊”
“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想正不正,都被人欺负到头上来了,你还想着这些,是不是真的等到亡国的时候再后悔啊,而且三座城池都被他们占去了,这发动战争的先机若不是在我们的手里,我们岂不是很吃亏。”年轻的姓柴臣子走出了一步便道,“奴才愿意主动请缨奔赴前线帮助王上取得首战大捷,就像我们所住的都城凯旋城的名字一样。”
“占爱卿,你有何看法?”王上的情绪已经被这个柴的臣子提高了很多,身上的每处血液都再叫嚣着要战斗,只是尚保留的一丝理智的他还是去征询了一下站在一旁没有发表任何观点的占念锡问道。
“王上,微臣以为这战事宜早不宜迟。打仗虽说要讲究一个天时地利人和,可是目前很显然,我们现在连一样有利于我们一方的条件都没有,所以臣认为即便没有这些也得去创造,只有夺回了其中的一座城池,不止是地利有了,就是人和也全了,这场仗又何仇打不赢呢。”占念锡淡淡地说道。
―――――天宇国封家分割线――――――――――――――――――――――――――
封无双接到了手中的情报后,嘴角勾起了一抹玩味的笑容,眼神寒芒闪现喃喃地说道:“占念锡,看起来似乎到是情到深吃无怨尤的人哪。”只是这种话听起来却像是在讽刺一般。
若是封无双没有见过那个长相看起来很像占家大小姐的人,也许就是她自己都以为这人有多么痴情不悔,痴情不悔到连国家都可以背叛,可是见了这人后她对那人以后他的想法便不再是如此,在她看来,若是真爱一个人,一定会为了她守身入玉,而不是让一个形似或者神似的人作为替代品,毕竟真爱一个人,那个人在他心中应该是任何人都没有办法能够取代的,不是简单的一个替代品就能够排解掉对那人的思念,替代品看似像是深爱了那人,但是却不是如此。
紧接着又开始看起了下面的一条情报,嘴角的弧度咧得更大了,脸上的嘲讽不屑更加地多:“我还以为他很聪明呢,呵呵,看来想报仇的心还是太过急切也不是件好事啊,都忍了这么多年,现在居然不想忍了。”
不过转念一想也觉得忍不了也没错,毕竟心头悬着一把刀,所以这样的滋味可不是一般人能够受得了的,而且没有几个人能够像是雍正一样将忍字发挥到一种极限,不过封无双也庆幸这人不是雍正,否则的话恐怕赢得就是那个人了吧。
其实火地国年轻一派的官员都是封无双从落难的孤儿中特地挑选出来将他们进行了非常系统的培训,然后再将他们分散到各个国家的朝廷之中,让他们注意一下朝廷的动向,现在也就只有天宇国的线比较稳定,因为这毕竟也算是自己的祖国了,而火地国的太女一次次地惹怒了自己,所以她就让那些潜伏在火地国那些年轻的官员开始伺机而动,就是占念锡这个名字也是那些人在情报上特地提出来的。
“小柴真不赖啊,居然我曾经讲过的话都能够用得那么好,这人若是在现代一定是做传销的料啊。”封无双肯定地点了点头,“毛爷爷的理论不论放到哪里都适用,什么左倾冒险主义,什么右倾的投降主义。”
当然如果毛爷爷知道了封无双的这种想法一定会气得从坟墓里面跳出来,直接揪起她的耳朵开始教育她,想到这里封无双不由地笑了起来,要知道其实她个人还是觉得毛爷爷挺不错的,虽然说晚年犯了些错误,但是哪个伟人会没有错误,有错误才能说明他只是个凡人而已,才能说明他并不是神啊,这样的毛爷爷在他看来其实挺亲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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