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围一切都是黑魆魆的。
一双湿而冷的大手,摸上了我的脖颈,随后,又捂住了我的嘴,一个低沉而诡秘的声音:“不许出声,出声,掐死你!”
刹那间,我像沉溺在冰凉的黑水潭底,绝望,无力,颤抖。
那双手离开了我的脖颈,在我的身体上游移,我的颤抖让那双大手越发兴奋,加大了在我身上肆虐的力度,那双手终于停在我的私密处,狠狠地挖了下去。
啊,真疼啊!
我哭出来了,但是,我的哭,只是无声地流泪。
我一边咬紧了嘴唇,一边瞪大哭泣的眼睛,瞧着黑暗中渐渐浮现出的天花板上坠下来光秃秃的灯泡。
在我的眼睛中,那枚灯泡越来越大,越来越近,光滑的玻璃壁上,慢慢浮现一张脸,死神的脸……我的心,兴奋地急跳起来,怀着一种强烈的期待,或者是预知——那枚死神灯泡终有一刻会突然地发出刺目的光芒,如流星般坠落,轰然爆炸在那个男人的脸上!
爆炸吧,爆炸吧,把这一切都炸光吧!
刺目的亮光,顷刻间赶走了一切黑暗,那张死神的脸在火焰般的光芒中,趋近她,渐渐绽开了嘴角。
我尖叫了。
灯亮了,是哥哥冰川。
他穿着背心和短裤,光着脚,一脸紧张地看着我。
“又做恶梦了?”
“嗯。”
我醒过来,全身大汗淋漓,像是虚脱了般。
哥哥拿床头的毛巾给她擦汗:“梦到什么了?还是爆炸的灯泡?”
我点点头,又闭上了眼睛。
冰川怜惜地,摇着头:“哎,同样的恶梦做了十年,也许你应该看看心理医生。”
“喝水。”我不想听他说下去。
哥哥马上光着脚去给她找杯子。
我看看梳妆台上的小座钟,果然是凌晨二点,这个诡异恶梦的例行发作时间。
哥哥拿着杯子回来,把我的枕头垫高一点,将杯子凑近了我的嘴唇。
我一口气喝下,哥哥坐在我的床头,看着我,没有立即离开。
“冰——河,你小的时候,是不是被爆炸的灯泡吓着过?”
“嗯?没有吧,我记不清了……”
我翻了个身,背对着冰川,把头窝在了枕头里:“睡了。”
哥哥给她掖了下被角,熄了灯,又在黑暗中站了一会儿,才轻轻走开。
我在冰川走后,立即睁开了眼睛。
是时候,该会会那个人了……
那个给了我十年恶梦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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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7已经宅了,所有日子都是周末,已经不能体会到了周末的欣喜若狂的心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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