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聪哥哥!”有人在张聪身后轻轻拉扯他的衣服,回头一看,竟然是尤依。
尤依并没有穿校服,和第一次见时一样,穿着剪裁合体的白色蕾丝洋装连衣裙,脸蛋红红的,抿着嘴显出一对酒窝。在她身后是莉佳和琼。
“尤酱,莉佳酱,还有琼酱!”张聪笑眯眯的问。
“别叫我莉佳酱。”莉佳板着脸说。
“为什么,不是很好听吗?”张聪道。
“就是就是,多可爱啊。”尤依举双手赞同。
“难为情死了。如果只是尤依也就算了,别人不许叫。”莉佳红着脸说。
张聪有些失望的叹了口气,又看向琼。
“同……上!”琼见张聪望过来,急忙垂下头避开。
“好吧,我可是尊重女权的。”张聪叹了口气。
“那么尤酱,找我有事吗?”
尤依犹豫片刻,红着脸低声道:“聪哥哥之前因为神异力耗尽而昏倒,好像……好像还被赛妮姐姐打了,已经没事了吗?虽然我这几天想去找你,但总觉得赛妮姐姐可能会生气,就没敢去。”
“睡了几天,已经没事了。”张聪笑道。
“我以前也没想到赛妮会是个醋坛子。”莉佳叹道。
“女人的……天性!”琼道。
“这都怪我,太迷人的男人也是罪孽啊。”张聪叹道。
“臭美!”莉佳白他一眼。
“这套衣服,一直想还给你,可这些天你都没来学校。”尤依红着脸捧出那日洗澡后借穿的张聪的衣服。
张聪低头看看自己,的确需要一套衣服,便接了过来,跟着就开始脱睡衣。
“你要干什么?”莉佳道。
“换衣服啊,总不能穿着睡衣吧。”张聪理所当然的说。
“你不会去厕所或者角落换吗?”莉佳道。
“反正大家的注意力都在赛妮身上,没人会注意我。就算有人看,我也没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张聪无耻的笑着,将裤子脱下来。
“你……不知羞耻!”莉佳红着脸转过身去。
琼背对张聪挡住尤依,捂住她的眼睛,将她轻轻抱在怀里。
“至于嘛,游泳的时候还不是什么都看到。”张聪摇头道,一边换衣服一边问:“对了,平时不穿校服也没关系吗?”
“只有第一校区的学生可以不穿校服,但通常在学校时大家还是会自觉的穿上校服。尤依是个特例,全校师生都觉得她传私服比较好。”莉佳道。
“我才不稀罕这种特例呢,可校长却强制要求我必须穿私服,甚至还把我的校服收了回去。”尤依鼓着嘴气呼呼的说。
“全校师生的想法我完全可以理解。”张聪赞叹道。
“聪哥哥,怎么连你也站在他们那边。”尤依有些生气。
“因为我喜欢看到漂亮的尤酱穿着最适合的衣服。”张聪笑道。
“诶?真,真的?这裙子很适合我吗?”尤依低声问。
“是啊。尤酱不喜欢吗?”张聪笑道。
“不是,我很喜欢。”尤依有些欢喜的说。
“对了,我的衣服,你每天都带着?”张聪提好裤子,又披上衣服,基本已经穿好了。
莉佳好像背后长了眼睛,转过身来说:“已经可以了。”
琼这才放开尤依。
“因为不知道你什么时候会来,我只能每天带着,好还给你。我已经仔细的洗过了,又烫平整,没有留下一点折痕哦。”尤依好像在担心挽起的袖口和裤腿会留下痕迹。
“洗过了?真可惜,我还想上面如果留着尤酱的味道那该有多好。”张聪夸张的用鼻子吸了口气。
“聪哥哥!”尤依红着脸娇羞的嗔怪。
“嘿嘿,我开玩笑的。”张聪系好扣子,整了整领子和袖口,因为尤依熨得很平整,穿起来好像新衣服似的。
“聪哥哥,如果,我是说如果,你身体不舒服,或是受了伤,可以随时来找我。我虽然实力比不上大家,但我很擅长治疗的。”尤依说道。
“尤依的治疗术可是很厉害的。”莉佳道。
“原来尤依还是个白衣天使。”张聪笑道。
尤依娇羞的垂下头,想了想,取出项链,把链坠晃了一下,低声道:“荷花酱,出来浇水喽!”
链坠光芒微闪,变成个莲蓬似的东西,尤依握住后面的柄,身上浮起一层淡淡的白光,轻轻一晃,前面喷出水来。
水溅到张聪脸上,冰冷刺骨,他急忙闭起眼睛躲闪。
“对不起聪哥哥,我兴奋过头了。你没事吧。”尤依急忙收起莲蓬。
“没事,只是淋些水能有什么事?但那是什么,水怎么是甜的?”张聪舔着嘴角的水渍,那水甘甜清凉,好像刚从地底涌上来的天然泉水。
“那是我的魔具‘莲花鏊’的能力,可以喷出很好的水滋养药材成长,使草药的治愈效果增强数倍,并降低副作用。”尤依道。
“尤酱果然很厉害,这能力可比那些打打杀杀的能力要厉害一百倍呢。”张聪微笑着说道。
“真的?”尤依不敢相信的问。
“你信不过聪哥哥?”张聪板起脸。
“当然不是,我信,我相信聪哥哥。聪哥哥说是那就一定是。我以后再也不会做那些危险的事去增强自己的战斗力了,而是要专注于莲花鏊,继续磨练增强我的治愈能力。”尤依认真的点头。
“这才乖。”张聪轻轻抚摸尤依的头。
莉佳在一旁难以置信的看着张聪,心想:“他是不是有什么妖法?我们之前想了多少方法劝尤依都没用,他却简单的三言两语就说服了。”
“话说,既然叫莲花鏊,不应该是锅子吗,怎么是喷头?”张聪奇怪的问。
“我也不知道。”尤依歪着头道。
“这莲花鏊可是C级魔具,别小看它。”莉佳道。
上课铃忽然响起,雪莉压着铃声推门走进教室。她穿着白大褂,捧着一摞书,好像生物研究所的研究员。
“你们在吵什么?今天第一堂是我的课,不想下半辈子都在外面罚站的就给我回去坐好。”
大家都安静下来,各自返回座位。赛妮总算得救了,松了口气,狠瞪张聪一眼,拉着他一起坐到最后面的位置。
“老婆,没想到上学还挺有意思的。”张聪低声道。
“你是看我被折磨很有意思吧。”赛妮气道。
“这两个答案并不矛盾。”张聪笑眯眯的说。
“你……算了,今天中午还有事,没空在你身上浪费多余的精力。”赛妮深呼吸调整心情。
“中午?有什么事?”张聪想起之前玛丽的话,不禁问道。
“不用你管。”赛妮没好气的说。
“那就算了。”张聪趴在桌上准备睡觉,让他听课是不可能的。
“砰!”赛妮在下面踢了他一脚。
“你干嘛?”张聪捂着小腿疼得表情有点扭曲。
“生气。”赛妮哼道。
“你刚才不是在做深呼吸调整心情了吗?”张聪道。
“没管用!”赛妮白他一眼。
唰地一声,一只粉笔穿过张聪和赛妮中间击中后面的墙,墙皮落下,露出一个骷髅痕迹。
“不愿意听可以睡觉,但如果你们夫妻俩再敢在我的课上随便说话,我就把你们钉在墙上。”
雪莉手中掂着半截粉笔,脚尖轻轻一敲,墙皮再次脱落,在骷髅下面出现两个人形。
“对不起!”赛妮和张聪都规规矩矩的坐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