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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口可乐的红艳真要较真儿是比红宝书还要艳丽的,或者说是吕清广自己主观的就将可口可乐的红色往俗艳的区域划去,将之归类到那里,而以此区别绿衣女手里的红宝书的红色。? 可是绿衣女手里的红宝书究竟有多红吕清广已经不敢确定了,也许当时就并未仔细的分辨,见到那红光冲破法之大门急急忙忙的跟着往外冲,匆忙间分别得也就不是那么精细。而再见到的红宝书却都是反射不出红光的,书就是书,印刷的,红色也不尽相同,塑料也有差异,红都是红的,可深浅各异而且色彩倾向也不同。再看到可口可乐的红,再想想各种不同的相同的红色,觉得紫府里面被搅得乱哄哄的。
吕清广没想到一个红色居然这等的复杂,对红光就更加的敬畏了,只是被红光普照的梦想破碎了,紫府中难免有一股失落的情绪作祟。
灵识束在失落与怅然的情绪中继续在风地的操控下漫游,看看韩国拳击队员打不赢比赛打裁判,还得带着教练带着陪练带着官方人员一群一起单挑裁判一个;看看奥运选手兼职小偷小摸的;看看奥委会的一群衣冠禽兽索贿受贿;看看吃药的;看看架秧子起哄的……
不知不觉中,时间毫不留恋地飞逝,一天很快就过去了。
第五天剩下一小半儿的时候,月之暗面里,吕清广收回了灵识束,极度失望的摇摇头,对慈悲大妖王说:“咱们回吧。”慈悲大妖王什么都没问也什么都没说,等吕清广开放手镯的待客空间就直扑进去。吕清广精细的放出些许气化了的鲜血来,以能省则省的态度凝结单一空间功能的血色门户,穿越过去回到鱼头之中。
这个时候,原本起掩护作用的战斗分身也早就完成了使命,在鱼头上方静待事情展。
吕清广一出了血色门户,就先放出慈悲大妖王的主分身,这个动作是越来越利落了,简直就是熟极而流。
慈悲大妖王的主分身这一次没有摆出小心翼翼的姿态,也没有私下里查探,这是自己的地盘儿,本来就有自己的分身拱卫,安全上是一点儿问题都没有的。
佛脸看吕清广脸色不好看,就知道这回吕清广抱着绝大希望去了,可是一点儿得到怕都奉欠,巨大的失落都写在脸上的,于是劝道:“急不得。”虫子脸也一起规劝:“心别太切,心急吃不了热豆腐,你这儿已经是的了,不可能一个劲儿的提升,也不可能每走一步都顺顺当当的遇到体悟,那是体悟,不是都市街头的狗屎,树下花坛边儿随处可见,一不小心在人行道上就能踩一脚,在河边儿、在林***在盲道上更是随处可见遍地都是。没那可能!就算遍地黄金都不难遇上的,黄金在有些位面就是建筑材料跟砖头一个价,可是体悟就不一样了,那可是太难遇上的了。有一个寻找追索的过程才是常态,才是正常的,要是那么容易就得到那就不是体悟了。”
吕清广点头,他承认慈悲大妖王说的都对。虽然慈悲大妖王说的是体悟,而这一次吕清广寻找的是红光亮,但吕清广觉得道理还真都是相通的,借慈悲大妖王说的这个理儿结实红光亮的难得也是说得过去的,而且似乎比解说体悟还更贴切。吕清广也没向慈悲大妖王解释这一次的目的不一样,没那个必要,而且解释起来话就长了,里面有很多都说不清,因为吕清广自己都没弄明白,所以还是不说的好。而且,现在也没有说这个的心情。
道理想通了容易,真转过弯儿来可就难得多了,吕清广禁不住还是仰头上望,想要看看那灿烂的红光,虽然已经知道此红光非彼红光了可还是难以死心。
吕清广抬头望天属于下意识动作,没经过紫府运算,要不然是不会有这样的举动的。那红光不说别的,光云层阻挡就已经是遥不可及的了,不说在这儿有鱼形圣器法宝隔着,就是在地面之上也是看不见的。吕清广以前一直都是使用的灵识束往上窥视,眼睛还真的不太得劲儿。只是这两天一直是风天在操控灵识束,吕清广在情绪低落下灵识束的主导权压根儿就没收回来。当然,他能再派一组出去,可这会儿连给风天下命令提要求都没精神就更别提别的了,提了也是白提。
慈悲大妖王见吕清广抬头上望,没明白是怎么个意思,问:“咋了?想上去么?”
吕清广随意的点点头,上去也好,吹吹风,心情兴许能好点儿。
上去自然指的是到阵盘幻化的茅庐草舍小院儿中去,就在鱼头的正上方,很近,不过慈悲大妖王依然是带着吕清广一个瞬移上去的,这一次瞬移了不到五米,对慈悲大妖王来说五米跟五万米没差距。
坐在石头墩子上吕清广再次仰天遥望,天是蓝的,靛蓝色,还微微有些带紫色的味道,启明星已经昭示了黎明的临近,天就要亮了。
看着深蓝色的天空,想着再上面一层的红色,觉得好似百事可乐把可口可乐给遮蔽了。奥运平台上的红光确定无疑是可口可乐的广告色染成的,这天幕是不是百事可乐勾兑的就说不准了,兴许是兴许不是,兴许刚才是现在已经不是了,兴许过去不是以后会是也许现在开始就是了。其实是不是吕清广并不是那么在意,如果不是看着天可能更顺眼点儿也说不定,但要是也无所谓,天就是天,就是空气还有光线折射漫射。说有,广阔无限,说没有,空空荡荡。可说无所谓吕清广还真的未甘心,看了一阵蓝天,终于想起灵识束来了,也不理会风地,分出一缕灵识束来直冲冲向上而去,迅疾无比的冲上高空。
奥运平台上的红火依旧灿烂,或者说更加的火热了,最火热的地方还是在老郎神那一块儿。奥运开幕还得一个来月呢,这会儿三大球的出线权都已经名花有主了,其他还在玩儿的预赛没啥看头,都是阴秋秋的玩儿,就是结果出来了上一个一行或者两行的小新闻,溜边儿的那种还是二三流报纸。这会儿蹦的欢快的都是与奥运沾边儿,甚至可以说关系密切,可做的事儿实质上却是另一码事儿。
红是大调子,红之后七彩霓虹闪烁,什么色彩都有。一群群的假英雄高歌猛进,从本质上说这就是一群托儿。人气儿低微的托自己,也相互托,更多的是接着奥运平台给自己长脸拔份儿。人气儿高的就直接托商品了,比如托可口可乐、托耐克、托柯达……当然,他们也在同时都托奥运一把,这是题中应有之义,必须的。不把奥运给托火了他们也托不起自己个儿不是。
托儿的行为演艺的成分绝对是占大头的,而托儿的本质那就是出来卖的,由此可以看出这个行当是梨园行与娼妓业之间的一个边缘学科,它同时综合了这两个历史久远影响广大的传统经典科目,并将之带入现代化带进最新潮的传媒行当。
然而不管怎么变化怎么演义,根底子的规则却是丝毫未变的,所以托儿上面儿的主管神无可争议的就得是老郎神了,他是正管。其他体系里于此多少沾点儿边儿的神那就多了去了,现在奥运平台里的神魔都属于此列,也都分享着奥运带来的丰盛宴席。奥运平台对于他们来说就是一个完全开放的平台,兼容并蓄,提出的口号是重在参与。这个平台就是参合的越多才能越火热,要是谁都不把这当回事儿,奥运也就屁都不是了。诚然,也不是谁都可以往里参合的,吕清广和慈悲大妖王就被拒之门外了,他们跟这个平台不搭界。
跟奥运搭不上边儿的也不在少数,这个星球六十多亿人,真能在参与的绝对是少数,多数都是仰望着,而且是间接仰望,能亲临现场的都是极少数,下场玩儿闹的就更是少数中的极少数了,但受到奥运影响的却是绝大多数,吃的玩儿的都得大家供着不是。
原来吕清广看着红光亮的地方现在看就变了色了,认识深度不同了,看到了别面儿的阴霾,再看托儿们卖弄的时候就难免心里膈应。
因为对忽悠有了预防针,吕清广的灵识束就有意的避开那些光彩夺目之处,不再看茁壮着的老郎神以其类似的存在还有他们座下的那些托儿们。在灵识束游弋之间,吕清广突然现锅子——灶王爷很忙碌,在上面儿似乎在忙着实事儿而不是玩儿虚的。对于神这玩意儿吕清广的印象是越来越坏了,可冷不丁的看到一位办实事儿的神,那惊诧是可想而知的,虽然目前还仅仅是疑似阶段。
要办事儿,那绝对不是独自一个能行的,不管啥样的事儿本质上都是人与人相互之间的关联,神也是一样,要办事儿就得与别的神沟通,或者是魔。
锅子在跟小脑袋大脚丫的雅典娜做思想工作。
锅子说:“娜娜,今儿个可是你的主场。奥运圣火世纪回归,在位面剥离以后次奥运就在雅典,你可别大意了呀,还有一个月就到点儿了,场馆那边儿得加班加点,别到时候开不了幕。那你可就做了蜡了。”
雅典娜脑袋小小的,也不知道有脑子没有,将锅子的好心都当成驴肝肺了,完全不把锅子的好言相劝当回事儿,脑袋一摇坚定的说:“我还是那句话。我的人民不可以被当成奴隶,绝不!”
“没有谁会把他们当成奴隶的。”锅子赶紧撇清,“没有呀!雅典人从来都是自由的,最自由的了,谁敢把雅典人当成奴隶我跟谁急!没有的事儿,我只是说该干活儿的时候他们总得干活儿不是,干了活儿才有饭吃不是。”
“轰隆!”雅典娜用大脚丫死命的跺在奥运平台上,让虚浮的奥运平台一阵的乱颤,骄横的叫道:“自由的雅典人不干活儿也得吃饭,而且要吃鲜美的食物,要喝酒,要唱歌,要跳舞,要快乐!奴隶,只有奴隶是干了活儿才有饭吃的!”
锅子绝对不同意雅典娜的谬论,不干活儿就有吃有喝有玩有乐的那都是官身,还得是有一定级别或者有一定背景的官身,老百姓就得干活儿,不干活儿就没饭吃,这是铁律。但锅子也知道这个道理跟雅典娜讲不通,人家雅典娜没脑子不是,没脑子那就听不进你的道理,怎么说都是白说。锅子心里暗恨,想给雅典娜上点儿措施,可看着雅典娜一双级大脚丫,愣了半晌也没敢动手。脚大江山稳,如此大的一双脚丫子站得是何等的稳当呀,要想给她上点儿措施可不是那么容易的。有心不管了吧,可奥运场馆还差着一大截的,天儿也是越来越热了,雅典娜治下自由的人们天一热就休息,晚上该玩儿的更是绝对不愿意耽误,正常班都无法保障,加班儿那就完全是不可想象的。而雅典娜也是丝毫不着急,好像看不到倒计时数字越来越小一样。锅子觉得雅典娜就是从小没有学奥数带来的如此之大的不良后果,对数字太不敏感了。而且因为从小没有严格的学习,没有下足够的苦功夫,所以才会出现这样的情况。更重要的是按雅典娜的标准整个她治下的人民就都成官老爷了,这让锅子很是无语。不过锅子那是相当有大局感的,他代表的是东方神界的一级组织,大局感是必须的。从大局出,都官老爷级别也不是不行,反正人口也不多,当初八旗可不是也全民族的官老爷了嘛,这是有先例可循的,而且自由的雅典娜的人民本来也就是洋大人不是。这样换位一思考锅子就说服了自己,并正确的认识到了事物的本质——有脑子没脑子脑袋大脑袋小真的一点儿没关系,重要的是户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