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所有人都抱住自己的手臂,好像到了北极一样,真的好冷啊!(夜妖:好吧,我承认自己挺抽的
—看过《小鱼儿与花无缺》的应该知道里面的小鱼儿与小仙女!我还是很喜欢小仙女的,可惜最后死了。这
里完全是一个冷笑话!看不懂也别找我,我本来就没啥幽默细胞。)
“别白费力气了,还是乖乖的交出你们的金钱与食物,说不定我能放你们一条生路!”拉姆受不了,收
起笑容说道,再笑下去嘴巴都要僵掉了。
许不暖站了起来,纤瘦的背影,在黑暗中显得那么坚强,如同泰山稳而不倒:“你就答应呗!而且这个
赌注你真的不吃亏!既然你不相信我能杀死你的宝贝,何不试试呢?如果我被吃了,算我倒霉;这个船上的
男人与女人是你的,所有一切都是你的。如果我没死,也不过要你将抢来的还给我而已!从头到尾,你都不
会吃亏的!”
“喂……你别发神经了好不好7几个海盗哪里是我们的对手々”紫言在后面吼道,她一个女人怎么可能打
得过一个白鲨呢?脑子不是有问题了吧々想死可以别拖累他们啊!
“淡定、淡定……”悠然抱住紫言,虽然不知道许不暖究竟想要做些什么,可是相信她应该不会害死他
们的。
不过……杀死一头凶狠的白鲨,怎么想都是不可能的事情。就算是程擎寒也未必能做到。
紫言没有说话,倒是许不暖饶有意思的眼神落在了紫言的身上,笑道:“她没蛋,要怎么定?”
……。”周围一片寂静,所有人都闭住了呼吸,额头上挂满了黑线……只听见耳边海浪击
打的声音越来越大……
许久后,“靠,许不暖你去死。”这一句是暖言率先骂出来的。
“我想自残双耳!”张扬摸了摸自己的耳垂。
“我也是!”悠然点头表示同意。
紫言则是涨红了脸色,看着许不暖,已经气的说不出话来了。许不暖此刻比杀了人家全家还要遭人恨!
倒是程擎寒依旧平静的神色,没有任何的表情,看着许不暖,海风卷着她的头发,缓缓的飘舞,好像要
随时将她带走一样。
突然……有一种想要拥抱她的念头!!!
“好!!!”拉姆欣赏的眼神落在了许不暖的身上、点了点头:“我给你一个小时的时间、如果你杀了
白鲨、我就把属于你们的东西还给你!”
“谢谢啦!”许不暖还感激的眼神看着他!!
“不过……我觉得你下去不到一分钟,会连骨头都没有了。”拉姆笑的补充道。
许不暖撅起了嘴巴,无所谓的耸了耸肩膀;关于这个她没有必要浪费时间和他辩解。
昏暗的大海之中,周围全部都是漆黑一片,只有两艘船上的灯光可以照亮周围的海面波涛}凶涌,一个人
要掉下去的话,不到分中就会被卷走;这便是大自然的美丽,也是她的凶残之处。
何况……还要在里面与白鲨搏斗……
拉姆从脖子上掏出了一根线,上面挂着一个白色的口哨,放在了嘴边使劲的吹了起来,口哨发出了悦耳
的声音,冲破了黑暗,一直蔓延到了远方,还在不断的回荡。
哨声渐渐熄灭的时候,海底忽然发出了巨大的声音,顿时惊涛骇浪,几乎大船都颤抖摇摆了几下;许不
暖抓住了船边缘才以免自己掉进了海底!身后几个人则是相互抉持、而程擎寒如同神一般的站立、脚跟稳如
泰山,没有丝毫的移动。
拉姆欣赏高傲的眼神居高临下看着许不暖仁慈的说道:“这周围我都让人布满了绳索,就算你没被吃掉
,受了重伤,只要拉住绳索,我就可以救你!!”
许不暖点了点头:“谢谢你的好意,可惜……我想你可是会失望的,我并不需要你的援救……”
话还没说完,从海底涌出来一头巨大的白鲨,身体硕重,尾呈新月形,牙大且有锯齿缘,呈三角形,身
长约6.4公尺,淡蓝色,腹部呈淡白色,背腹体色界限分明。
仰天愤怒的咆哮,似乎在发泄自己的不满,黑暗中那凶残的眼睛无光,盯著人们看却让人发慌,光是这
样就已经让人一头冷汗了。
紫言脚跟一个没站稳,向后退了几步,暖言及时抓住了她的手,听见她失神的说道:”天啊……这样跳
下去,岂不是死路一条了!”
悠然也有点惊吓到了,忍不住捂住了自己的嘴巴,以免自己被尖叫了出来。眼神更加的为许不暖担心了
几个男人的神色自然也没好到哪里去。传说可亲眼见到完全是两码事,光是听到那嘶吼声就觉得毛骨悚
然,胆小点的,腿部发软了;更别说下去和它搏斗了。除非是脑袋秀逗了。
程擎寒一直冷静镇定的眼神也变得阴沉了起来,那眼底担心的神色一闪而过,稍纵即逝,没有一个人捕
捉到。
目光转移到了那纤瘦的背影上、开始变得疑惑、不相信……
“我的白鲨很可爱吧……如果你现在后悔了,还来得及哦。“拉姆看着自己心爱的宠物笑道。
许不暖看着白鲨,脸上只有笑容,找不到一点点害怕的痕迹,点头:“的确,很可爱!只是我不喜欢不
听话的动物!我就当帮你教育教育它咯!”
拉姆的脸色一变,没有开口。也许她只是在逞口舌之争。
程擎寒走到了许不暖的身边,大手紧紧的握住了她纤细的手臂冷漠的声音低沉而有力道:”我去。”
“老板,不可以!”几个男人异口同声。
在许不暖与老板之间……他们没有丝毫犹豫的选择了程擎寒。
如果是许不暖死了,他们顶多惋惜一阵子,可是程擎寒不一样……程擎寒是他们忠心一生的老板,绝对
不能有事。
许不暖侧头看着他凛冽的神情,用指腹点开了他纠结在一起的眉头笑道:“别老是皱着眉头、长的挺帅
的、何必扮演面瘫呢!!!‘
“我说,我去。”程擎寒鹰眸犀利的看着她,重复了一遍!
许不暖拂开了他的手:“你忘记你在车子上答应过我什么吗?我知道硬拼我们不见得会输、可你别忘记
了螳螂捕蝉黄雀在后!还有一个虎视眈眈的索马里政府,我们还是保留一点实力好!”
程擎寒沉默的看着她,不言不语。他不是没想过……可是……
许不暖低头在口袋里掏出了一张折成了四方形的纸塞进了程擎寒的口袋里:“这个保留好了、很重要
的!”
“喂,姓暖的,我打赌你追不到简月的!姓紫的,等姐姐回来揍你,好好的教育你!”许不暖对着他们
挥手,转头眼眸扫过程擎寒,没有丝毫犹豫的跳进了大海之中。
}彭——
一声巨响发出了惊天骇浪,感觉到有人掉下来了,白鲨似乎变得更加的兴奋了,嘶吼声越来越大,在这
个黑夜里猖狂的喧嚣。
几个人都站到了船边缘,低头看着茫茫大海,昏暗中,波光淋漓,许久才看见那么一点点大的脑袋是属
于许不暖的。
悠然担心的眼眸看着许不暖开口问道:“老板,怎么办?阿暖不会是那只白鲨的对手。”
大海可是鲨鱼的天下啊!
程擎寒抿唇一言不发,眼睛紧紧的盯着泡在海水中的许不暖……
“果然传说是真的!“暖言诧异的摇了摇头,眼睛失神了。
“什么传说'”紫言好奇的问道。她不担心许不暖的死活,比较担心他们几个人的生死。
“传说许不暖所带的一群人都是疯子。”如果不是疯子,有哪个傻子敢跳到海中与白鲨搏斗的?就算有
十条命也不够用的!
张扬的手指紧紧的握住了船边的栏杆,看着许不暖,眼底变得有些阴暗;心里有些担忧……却不是为了
她的安全。
白鲨巨大的身体淹没在大海之中,凭著人类的呼吸声,可以确定敌人所在的方向,发动攻击,捕捉食
物。它似乎已经感觉到了许不暖的位置,摇著动著身子,朝著许不暖游过去……
拉姆冷然的看着这一切,嘴角浮起笑容:“告诉你们吧,她是死定了!你们今天一个也跑不了。我的白
鲨吃下的人可多的是,真没见过这么白痴的人,自动送死的。”
张扬脸上云淡风轻的笑容,薄薄的镜片下,一双犀利的眼眸被掩盖住了,抿后:“生死未定,现在下结
论还太早了。”
拉姆鼻子哼唧了一声,瞪张扬一眼,没有开口,低头用著望远镜继续看着海面的情况,这样看的比较清
楚嘛!
许不暖还在海中,双手拍打着海水,似乎是故意发出声音在引诱白鲨过来,长发服帖的趴在了她的脸颊
两侧;昏暗中苍白的小脸蛋,笑意淡然。
东方已经开始翻出了微微的鱼肚白、美丽的夜空不只是什么时候只剩下了一颗黎明星,其余的都已经消
失了。
白鲨}凶涌的扑想了许不暖,张开了血盆大口,眼睁睁就看见它即将要将许不暖咬进肚子里去了。巨大的
浪花掀起,遮住了人们的视线,众人倒吸了一口气;看见白鲨钻入了水中,海面泛著海浪,白色的泡沫飘起
“阿暖呢'该不是被吃了吧?”悠然双手的指甲紧紧的掐着白色的栏杆,紧张的问道。
张扬拍了拍她的肩膀轻松的安慰道:“放心,她的命比蟑螂强多了。”
没有一会,许不暖从海低钻了出来,有手抹了抹脸上的海中,睁大了眼睛有些嬉笑道:“笨蛋白鲨,快
点来吃我啊’.
“你们听到她在说些什么吗?”暖言拿着望远镜,自然可以看得清楚许不暖在说话,只是海浪的声音太
大,根本就听不清楚她说了什么。
“听不见,不过看样子她玩的挺开心的~~”张扬很无奈的说道。难道她不知道鲨鱼是多凶猛的动物嘛'
居然还可以那么怡然自得!拜托,这个可不是饲养在海洋公园里的乖宝宝。
“我很确定,她是真的神经病!!!”紫言的眼睛里写着不可思议。
张扬一笑:“你现在应该庆幸你从来没真正的惹怒过她!!!”
张扬倒是提醒了紫言,后背都凉了,以前还吵着要揍许不暖,看样子她压根就不是许不暖的对手,或者
……连她的一半都不如。
白鲨像是知道自己被许不暖戏弄了一样,变得更加暴怒戾气,脑袋浮出了水面对天咆哮,长大了嘴巴又
朝着许不暖冲过去。
许不暖不急不慌,嘴角勾起了一抹笑容,从手腕的衣服里掏出了一把柔软的小刀片,在鲨鱼的嘴巴落下
来的那一瞬间,她迅速的钻入了水中,自由的如同海底的美人鱼一般,动作迅速,竟然丝毫都不输给白鲨。
海面又掀起了巨大的浪潮,声音吵杂;只是白鲨与许不暖都沉入了海底,站在了船上的人根本就不知道
到底是鲨鱼吃了许不暖,还是发生了什么事情;渐渐海面变得安静,波浪也变得小了起来。
拉姆脸色依旧,态度骄傲,没有丝毫的担心;对于自己的宠物他有十足的把握。不过许不暖倒是让他刮
目相看了,居然可以躲过白鲨的攻击,要知道这个世界上没有几个人可以做到如此。
不过今天,注定在天亮之前,许不暖要葬身海底了。海洋可是白鲨的地盘,人类再强大,也无法在人家
的地盘与世界上最凶残的动物搏斗。
程擎寒立足在了船的边缘、鹰眸一直盯著风不平浪不静的海面上;这个就是她在车上要说的事情吗?
可她明明知道很危险不是吗'究竟是为什么要冒这么大的危险?
他可不会自作多情的想,许不暖这样做完全是为了他……看她的样子也不是那么伟大的人。
双手放在口袋中却仅仅的攥紧,额头冒出了一丝冷汗,心里不安的感觉越涌越,总感觉哪里不对劲,好
像是哪里出了问题,却又猜测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