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她刚才的表现还不能足以让他逃离她吗?一个多事又白痴的女人,他应该很讨厌才对,但为何又会这样?今晚她真的躲不过去了吗?
墨云进的双手扶在她的胸侧,他继续细细地吻着她,这个女人不安分,他有必要教训她一下。况且她又不是第一次,她也输了赌局,他没必要心存愧疚。
时若雨的呼吸越来越急促,她也是成年人了,即使……即使她没有……她也应该明白这个一个男人的本性,但她依旧禁不住的想退缩。
他的气息让她有些慌乱,她不想成为他的“女人”,更不想成为他想像中的那种“女人”,再想想她对他说的话,那是多么幼稚,她自己这是在做什么?
时若雨带有反抗性的摆动自己的脑袋,他支着身子微微眯着眼看着她,“你……你忘了吴彩琳了?”
他的瞳孔收缩,“时若雨,你以为这样讲我就会放过你!你记住,永远不要拿你跟彩琳比,在我的眼中,你连那个‘女人’都不如,顶多算个妓,而我也甘愿当那个嫖。”墨云进的语气夹杂着些许怒气。说完话,他便疯狂的扒掉她的衣服。
而时若雨却愣愣的躺着,任由他的动作,形同僵鱼,他真是个不会转弯的人,话太直了。她苦笑着,眼里泛起了湿润,现在即使再退缩也没有办法了,与其反抗不如顺从,她不想受到伤害。
墨云进的粗暴,在他的第一次动作之后开始有了改变,他有些吃惊的看着她,而此时的她则是紧紧的抓着他裸露的肩膀,把埋在了他的肩膀,眼泪顺着眼角慢慢滴落。
他的手滑到她背后,轻轻的抚着,动作轻柔下来,他眼中的暴戾也化成了一思欠意。
浅浅的吻似是代表对她的安慰,时若雨紧张的身体也慢慢放松,原本已经深深扎进肩膀处的指甲也缩了出来。
她没想到不想受伤原来还是会,现在的疼除了生理上的还有心理上的,他做的着实有些过分。她紧紧咬着自己的唇,不想显露出一丝怯懦。
墨云进温柔的把她的头发拨到耳后,低头去吻她的耳垂,“忍一下就可以了,我停不下来。”他这是在给她提前预警?
时若雨的反应是就是重新抱住他,双眼一闭心一横,豁出去了。
月色正浓,沙发处的两个人,一个主一个受,两个人两种心情,一个在肆意发挥自己的,而另一个却在努力压抑自己的烦闷。快点吧,痛快解决了,她的痛苦也许会少一点。
最后她实在忍不住了,还是在他的肩处狠狠地咬了一口,咬上后她没有立马松开,而是深深的把牙齿陷了进去,她听见了他倒抽气的声音,所以做好了被打的准备,即使她非常不希望受到家暴。
而最后墨云进给好怕只是一个深有意味的笑,然后再继续了他的掠夺。
时若雨心里叹了口气,自己真是很笨,给了一个他一个心安理得的机会。最后更让她后悔的是,他一定有偷偷喝什么汤,否则,否则根本不会……
墨云进看着熟睡的时若雨,脸上的柔情被一丝不屑所取代,“五百万就可以让你付出第一夜,你真的很会做生意,但那钱却是善款。呵,如果和你睡的人不是我,而是其他人,那你的这种行为与卖淫有什么区别?之所以,我不会同情,不会喜欢,就是因为你太看大自己,不只你,还有那个赵泽,以为任借自己的什么捐款活动就能帮助那些村人发展,有没有想过,如果真那么容易,国家发派一两千万不就搞定了?发展还得靠自身,而不是靠你们几个自大的人,爱心泛滥,只会让他们变得更依赖。”他慢慢的把话说道,没有注意到一直躺在沙发上的时若雨。
她轻轻翻了翻身,眼泪又顺着滑落下来,自己做的根本不值得,想得也太单纯。五百万,就让她的身份变了,果真如他说的,妓!或是用时下最流行的那个词“失足妇女”。她所做的一切,不正如她看不起的那些商人――作秀。
待时若雨才支撑着坐起来,睡沙发就会有一个结果,浑身酸疼,而且超过平时。她正想穿回衣服时,却被桌的上东西给震住了。一杯清水,两颗白色的药片,这是什么?是他怕她昨夜睡沙发着凉吗?呵,她自己不自觉得嘲笑了起来,据说情侣避孕都有一个什么族,什么族来着,一个事前,一个事后,而她应该是那个后者吧!
她打着赤脚站在长毛地毯上,没有犹豫的便就着水把药片吞了下去。最后她居然可爱的想问一句,这种东西是饭后还是饭前啊?
作者题外话:今天加更第二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