霓莎淡笑着缓步迈入大殿中,总觉得气氛万分诡异,于是欠欠身道:“臣妾给母后请安,千岁千岁千千岁。”
王后冷哼一声,将脸扭过去,轻饮口清茶:“离儿,你这王妃如今倒是会说话了。”
耶律离人摸摸鼻梁,随意落座,轻笑道:“母后,前些日子莎儿身体不适,又不能开口言语,所以儿臣就自作主张让她不必前来宫中请安,以免让他人抓了把柄去,给皇室制造些流言蜚语。”四斤拨两,知母者莫若儿,轻轻的扯开笑颜:“这不,莎儿身子刚好,就央求儿臣带着她来看望父皇和母后。恰巧又有使者来访,也算是机缘了。”
霓莎淡笑着缓步迈入大殿中,总觉得气氛万分诡异,于是欠欠身道:“臣妾给母后请安,千岁千岁千千岁。”
王后冷哼一声,将脸扭过去,轻饮口清茶:“离儿,你这王妃如今倒是会说话了。”
耶律离人摸摸鼻梁,随意落座,轻笑道:“母后,前些日子莎儿身体不适,又不能开口言语,所以儿臣就自作主张让她不必前来宫中请安,以免让他人抓了把柄去,给皇室制造些流言蜚语。”四斤拨两,知母者莫若儿,轻轻的扯开笑颜:“这不,莎儿身子刚好,就央求儿臣带着她来看望父皇和母后。恰巧又有使者来访,也算是机缘了。”
“臣妾来晚了,还望母后莫怪。”霓莎低头,一副好孩子认错的模样,心中却笑的连小腹都抽痛了。这只色狐狸还真是能掰,死的也让他说成活的了。明明就是为了使者而来,他到把主语和宾语颠倒过来,哄着王后开心。今天自己算是见识到什么叫做三寸不烂之舌了。
王后听罢,身子一僵,怒气也散去不少。手指按了一下耶律离人的脑门:“你这孩子,怎么也不早说。”起身步下殿堂,拉过霓莎的小手:“来,来,这边暖和些。”原来不来朝拜是有缘由的,想起刚刚自己的失态,王后脸上闪过微红,她真是老糊涂了,为何会如此不懂得顾全大局。
“误会解开了便好,离人哥你也真是的!”慕容婉儿一纱遮唇,轻轻一笑道:“一会接待使者时,非要罚上几杯女儿红,方可让姨娘顺心!”饮茶垂目间,眼瞳闪过一丝恨意,她万万没料到他会帮着霓莎说话,自己不能在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任由事情如今发展了。
耶律离人执起楦木桌上的瓷杯,吹吹茶水,挑挑眉头:“婉儿,你还真是会趁机作乱,鬼机灵的性子就跟小时候一样!”这话说的意味深长,只是点到为止。
可霓莎是何等聪慧,赵刚查到的资料足以让她贯穿全文,看出许多猫腻。其中最重要的一点就是,慕容婉儿很爱耶律离人,至于爱到什么程度,她还摸不透。因为对方亦然是世上少有的奇女子,并不会为了爱却伤害另外一个人,只不过是监视她而已,或许自己这种女人还不会对她造成威胁吧。
“离人哥你又取笑我了,小时候的事谁还记得。”慕容婉儿俏脸一紧,故意将话题引向次要内容。
倒是一旁的王后看了,摸摸她的头调侃道:“哀家可还记得你说长大了要给离儿做王妃呢,呵呵,那时候你才多大点儿。”瞄瞄喝茶的霓莎,又笑道:“快些进门吧,你们两个一起服侍离儿,哀家也就放心了。”王后拉过两人的手,叠在一切,眉目间都多了抹神彩。
青梅竹马啊,霓莎轻轻勾勒起唇角,什么话都没有说。她只是颗棋子,管这只色狐狸娶多少女人,反正互是过客罢了。明亮的子眸一暗,小腹纠结的疼,让她胸口阵阵发闷。
“母后,你再说下去,婉儿非要羞死不可。”耶律离人云清风淡的拂袖起身,似乎议论的主角并不是自己,像是想起了什么,他俊宇微皱道:“近日来,父皇的身子如何,可有清醒过来?”参与暗杀的将领们,统统都打入了地牢,只有一个人,他还不想动,手足相残只会让亲者痛,仇者快。他生平最讨厌按照别人的棋局来走自己的人生。
王后摇摇头,笑着的眼多了丝惆怅,叹口气道:“就连国师日日做法也不见好转,哀家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太子三番两次的前来要兵权,给予不给真真叫人....”
“凉国使者觐见!”话还没说完,殿外便传来一道尖锐刺耳之声:“凉国使者觐见!”
王后只好收言,轻挥衣袖,端庄而坐,再也不见方才的悲伤苦恼之色,落落大方一笑道:“快快有请。”
公公们得令,大声喊道:”王后有领,宣凉国使者进殿!“彼此起伏,一波高过一波,吵的霓莎万般无奈,在古代就是这般繁琐。
“微臣拜见王后,愿轩辕国泰民安,耶律国王早日康复。”凉国使者身披盔甲,单膝着地,双手捧着名贵的丝绸,这沙漠里确是少见。
慕容王后自然心里头高兴,命人收下后,轻笑道:“来人,给使者看座。”
凉国使者落座在一旁,有意的扫了一眼大殿上的众人,抱拳道:“我凉国一向以曲为传善之音,对离王妃自是慕名已久。还请王后开恩,让微臣一饱耳福。”
唱歌?霓莎嘴角开始微微抽搐,她虽然五音还健全,可是古琴这玩意自己可没学过,手心一紧,看来又要出状况了,她不记得霓颜有多会唱曲啊,为何连远在千里的凉国都知晓。不对劲,大大的不对劲!
“素闻离王妃才貌双全,今日若是见不到,还真真可惜了。”使者呢喃,多次来访都没有人,脸上已有不悦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