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云飞看着茫茫大海心中一片冰凉,整个海滩异常的开阔除了零星的几块岩石之外别无他物,现在真是无处可去,躲都没地躲,怎么办?怎么办?司云飞不停地问自己。
后面的追兵越来越近,晃动的手电光已经依稀可见,猎犬撞击灌木的声音也越来越近。
司云飞一咬牙快步向前直接冲向了海滩……
很快追兵就钻出了丛林出现在海边,猎犬疯了一般冲向海滩,对着海水狂叫。
几名军官模样的人指挥者大群的士兵在海滩上搜索。
海面上很快出现了大量的快艇到处游弋,蛙人已经潜入了海中如同海鱼一样在水中来回的穿梭。
“仔细的搜,我就不信他人间蒸发,这么空旷的海滩他能去哪?”戴维.霍克站在一块礁半浸在海水中石上喊道。
“他会不会已经游到了海上?”旁边的鲁卡说道。
“你以为他是菲尔普斯吗?不到几分钟的时间,这么平静的海水我不相信他能这么快能游出我们的视野!”戴维摇头。
“这么空旷的地方他只能下海,除此之外我想不出他还能去哪!”鲁卡点上一支烟坐下身:“我们赶他到这里来的目的就是方便抓捕,可他居然消失了!”
“嗯,是有点不可思议!”戴维揉着自己的太阳穴:“可他到底躲在哪呢?这么多的水鬼和汽艇都找不到他?”
“太黑了,根本无法全面搜索!”鲁卡看着满天的星斗无奈的说道。
“司令怒了,说如果我们找不到他就别回去,看来我们要在这片海滩宿营了!”戴维挠了挠头将对讲机丢在沙滩上。
此时,离鲁卡和戴维一公里外的另一片他们看不见的海边筋疲力尽的司云飞爬上了海岸,他身上套着一件水鬼的潜水服,那是他从杀了的一个水鬼身上扒下来的,上面还有一条长长的口子,那是他杀水鬼的手留下的,幸亏现在是晚上,黑夜给他帮了大忙,如果是在白天他在那片海滩将无处藏身,刚才他借着夜色的掩护藏在海边旁边浅水区等大群的敌人到了之后他远离的海边偷袭了一名落单的水鬼抢了这套潜水服,找机会脱离了敌人逃了出来。
浑身无力的司云飞趴在一块岩石上喘着粗气,被海水泡的发白的手脚不停的发抖,现在他虚弱到了极点,长时间没有进食让他的胃开始剧烈的抽搐,他挣扎着从口袋里摸出那半块早已被海水泡成糨糊的巧克力塞进了嘴里,咸??的巧克力早已没有了原来的味道,但这至少可以提供一点热量。
前面是一片热带丛林任意生长的灌木一直延伸到海边,黑暗中茂密的丛林里静悄悄的。
司云飞挣扎着站起身拖着疲惫的身躯钻林了丛林,他不停的四处采集野生的蘑菇将无毒的塞进嘴里,时间不长腹中的饥饿感慢慢的消失。
司云飞深吸了一口气端着枪往敌人老窝的方向摸去,现在他必须搞清楚自己现在的位置,另外他曾听威尔和爱德华说过那些雇佣他们抓自己的人会到这里来,所以他还想高清楚那些人到底是谁,究竟掌握了什么情报,自己手里的东西到底关系到什么秘密。
司云飞边走边检查武器,刚才一路的消耗AK47还剩下了两个满弹夹和不到八十发零散的子弹,92F一把,弹夹两个,格洛克19一把弹夹一个,一把野战刀。
武器不少弹药却少得可怜,而且没有无声武器,靠这些东西要潜回敌人的老窝有些困难。
司云飞摇了摇头就是冒险也要试试,不能在稀里糊涂的乱跑了,再说敌人现在全都在外面搜捕自己,内部空虚自己还剩有机会成功的。
一个小时后司云飞返回到了那个大院的外面,他如一只狩猎的豹子一般在树林里注视着前方的大院。
这个院子足有四五亩地大小,依山面海,后面靠着一座五十多米高的断崖,东面是茂密的山林,西边不远处就是大海,院子里灯火明亮戒备森严,五步一岗十步一哨,屋顶隐藏着狙击手,院墙周围有大量的士兵来回的巡逻。
观察了好一阵司云飞在院子外面的林子周围发现了三名潜伏的暗哨。
司云飞将野战刀叼在嘴里慢慢向离自己最近的暗哨摸了过去。
这名倒霉的暗哨正趴一颗大树下潜伏位置里打盹儿,大半夜的没什么事儿也正是最容易犯困的时候,司云飞如同幽灵一般出现在他的身后,伸左手扣住他的下颌右手的野战刀一闪割断了他的喉咙,暗哨抽动了几下彻底死透了。
司云飞缴获了他的武器弹药带在身上又返回了丛林。
有了充足的弹药之后司云飞心里踏实多了,时间不长他来到了院子后面那座悬崖的顶上,脚边躺着一具哨兵的尸体,同样是喉咙被割断了。
司云飞向下看了看,崖壁上一片漆黑,底部的院子里灯火通明,他叹了口气低声说道:“看来要做蜘蛛侠了!”
说完司云飞将步枪背到身后伏身向悬崖下面爬去,悬崖非常的陡峭他如同壁虎一样将身体贴在上面开始慢慢的向下爬,漆黑的夜空中能看到的东西十分有限,特别是在悬崖上从上面往下。想寻找合适的落脚点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儿,这要是稍有不慎非掉下去摔哥粉身碎骨不可。
幸亏司云飞在部队的时候受过严格的攀岩训练,否则根本应付不了眼前的情况,更不敢冒这种危险玩儿徒手攀岩,还是从上面往下爬,了解攀岩的人都知道从上面向下爬比往上爬困难的多,往上爬视线比较好,可以方便的寻找落脚点,而从上面向下爬呢几乎看不到落脚点,而且异常的耗费体力。
时间不长司云飞就累得浑身都是汗手脚发酸发酸,呼吸越来越沉重,太耗费体力了,这段时间他基本没吃什么东西,所以有些感觉吃不消。
司云飞向下看了看黑糊糊的看不太清,估计还有二十几米高,他扒住岩壁休息了一会儿继续向下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