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雄脸色一变:这位今天怎么也在这里!
只听得楼上一声嚣张尖锐的笑声,“呵呵呵呵,左冷禅,没想到十几年不见,你小子功夫也不错了。”这声音沙哑尖利,似男似女,似扭捏,似掐了鼻子在说话,让人听了,心底不禁毛骨悚然。
司徒雄和赵括对望一眼,眼内不由得掠过一丝惊色:竟然连这位也在这里。
司徒雄看了一眼慕容平,慕容平会意,转身出去,过了一会,才又返回酒楼内,对司徒雄做了一个放心的手势。
看到慕容平的暗示,司徒雄才放下心来。
左冷禅心内暗惊:这是日月神教的那位高手,仅仅是笑声,已经让自己心底升起烦躁难受的感觉。
本来跌坐在凳子上,呼呼喘气的贾布,闻言一喜,本来委顿的神情,顿时好了不少。
“东方教主,杨总管,两位也在这里,司徒这里有礼了。”司徒雄扬声,对楼上道。
左冷禅闻言,心内一惊,既然是江湖第一高手。
厅内众人,闻听司徒雄的话,也都乖乖闭上了嘴巴。
“司徒四爷,这是你华山派的地盘,”只听那豪爽的声音道:“既然是你华山派的地盘,我神教的教众被人伤了,四爷看怎么处理呢?”
“武林中人,相互切磋,损伤在所难免,昨日你伤了我,今日我伤了你,如果追究起来,想来是真的永无宁日了,司徒只需众位几日在我华山,没有出现扫了我华山派面子的事情,一切都好讲。不知杨总管,想要如何处理呢?”虽然对这个靠吃软饭的杨莲停没什么好感,不过他的软饭,司徒雄还是十分忌惮。
“这么说,我神教的人,被打了,那就是应该的了?”杨莲停有些恼怒的问道。
“非也非也,”司徒雄却是仍旧一脸和煦,“上官长老在我华山派受伤,我华山派自然要担上些干系。”
司徒雄转眼看了一下正坐在原地,运功驱寒的上官云,接着道:“杨总管看这样如何,我华山派先天高手,不算司徒,也超过一个巴掌之数,鄙师叔神医之名,在江湖上还是得到一些同道的认可,不论是上官长老的寒毒,还是贾长老受的内伤,鄙派都负责为两位无偿医好,杨总管看这样如何?”
“司徒小子,你倒是打的如意算盘,本座怕你师傅,可不怕你,刚才慕容小子飞鹰传讯,岳先生下来华山,最快也要半个时辰,这半个时辰内,可足够我大开杀戒了。”东方不败声音沙哑,尖利,诘难司徒雄道。
司徒雄脸色一窒,师傅言东方不败智计无双,面对东方不败,唯有以力破巧,用实力来压服,想要凭借计谋取优势,现在看来,却是难。
余沧海突然上前,戟指楼上,怒声大骂道:“东方不败,藏头露尾,算什么英雄好汉,声音下作,不知是什么人物,有能耐的下来,嵩山左盟主,泰山天云道长,这一干好手都在,你有胆下来。”余沧海今日却是被怒气激混了头脑,面对武林第一的高手,竟然也敢破口大骂。
司徒雄神色一凛,与慕容平对望一眼,慕容平微不可察的摇了摇头。司徒雄见状,只能在心底暗叹:这是你余沧海自己找死,可不管我华山派什么事情。
“啪,蓬。”司徒雄叹息方止,众人就听的两声,看到余沧海如同断线风筝,越过人群,向酒楼外飞了出去。
一个身着玄衫,头戴黑色方冠,脸上蒙了黑巾的黑衣人,突兀的出现在众人眼前,而余沧海,却是平平向酒楼门外飞去。
“噔、噔、噔、噔,”自二楼上,一个面色粗豪,满脸轧髯的紫衣汉字,缓缓走了下来,走到了贾步酒桌上,缓缓坐定。
“司徒小子,我这样处理,你觉得怎么样?”身着玄衫的东方不败,声音沙哑的对司徒雄道。
司徒雄正欲答话,门外一声苍老的声音,突然传了进来。
“东方教主一别经年,现在,依然如此大的火气,阿弥陀佛。”随着佛号,门外缓缓走进一位身披袈裟的黄衣僧人,僧人走到几人面前,对东方不败微微一礼,“阿弥陀佛,东方教主有礼,老衲有礼。”
“大和尚,你要管本座的事?”看到随着黄衣老僧方证进来的余沧海,东方不败怒声道。
“东方教主经年不下黑木崖,这次下黑木崖,还是如此火爆脾气。岂不闻客随主便,这里是华山派的脚下,东方教主怎么也要给岳先生三分薄面吧。”
东方不败冷哼一声,“大和尚,现在你不是我对手,如果华山岳不群在此,那我自然会给他三分薄面,放过这干人,不过现在只有他的弟子,我不伤他弟子就是了,想来,等会岳先生来了,顶多止住了本座,又怎会向本座聒噪。”
左冷禅听了东方不败的话,身上一凛,对岳不群的评价,不禁又升了一个等级,自己密谋,与岳不群相抗的心思,不禁又熄了一些。
方证温和的宣了一声佛号,“阿弥陀佛,贫僧是不是要恭喜东方教主,神功大成了?”
东方不败语音尖利,“你怎么知道的,老和尚?”
众人闻言,不禁心有奇怪,方证恭贺东方不败神功大成,却是那里又触了他的霉头。
“观教主神情,肯定是神功大成,”方证对着东方不败微微稽首,“十年之前,教主归隐黑木崖之时,出手杀伤无数,贫僧心忧教主重出江湖,故此才有此一问。”
东方不败脸色一缓,“大和尚,你不用担心了,这次不是华山岳不群请我,我也不愿下这黑木崖。不过,”东方不败眼色一转,“大和尚,今天左冷禅辱我神教长老,这笔帐我可是要好好的算上一算。”
方证神色一凛,“教主此次出手伤人,下次,也不免会怀了同样的心思,只为属下教众出头,孰不知,出头来,出头去,教主还是要下黑木崖。”
“如此说来,大和尚,你是非要插手我教与左冷禅的恩怨?”东方不败语音转利,尖声问道。
“如果教主一意孤行,说不得,贫僧要螳臂当车了。”方证一脸平静,温和的向着东方不败道。
左冷禅向前跨出一步,与方证呈两角对峙,斜着面向东方不败,语音冷峻的道:“既然大师肯出手,左某心有感激,虽然左某不才,也来祝大师一臂之力,见识一下东方不败的高招。”
东方不败看了一眼左冷禅,冷冷的道:“当年是你们几个走运,没有死在任我行那厮手下,既然今天遇到了,你一心求死,那本座就替任我行,送你上路吧。”东方不败看向左冷禅,却是如同无物。
左冷禅身后,陆柏上前一步,“师兄?”
左冷禅冷冷一挥手,止住了陆柏,“今日我与方证大师同擒东方不败,嵩山弟子,不得围观,速速去华山派,参拜灰衣前辈,静候本掌门明日上山,陆柏,你带队,上山去吧。”
陆柏语带哽咽,“左师兄……”
左冷禅冷冷一哼,“还不快走,留在这里,只能碍事,速去。”陆柏无奈,只得领了门下弟子,迅速退了出去。余沧海见势不妙,也随了陆柏,迅速去了。
赶走了陆柏,左冷禅对司徒雄道:“司徒师侄,我将一众嵩山弟子,暂时托庇于华山门下,还请师侄多多照应。”
司徒雄脸上依旧带了和煦微笑,“左师伯客气了,师侄此来,本就为着维护华阴府秩序的任务,能够少一个人死伤,正是司徒所愿。”
左冷禅轻轻哼了一声,“那就好。”不过眼光转向了东方不败,对司徒雄的话,面上多事不信之色。
司徒雄看了一眼场内的三大高手,扬声对东方不败道:“东方教主,家师转瞬即至,东方教主就非要驳了我华山派的面子么?”
东方不败脸色头也不转,“司徒小子,你奈何不得我,既然岳先生要转瞬才可至,那本座就在转瞬之后停手。”对司徒雄,东方不败是一点面子也不留下。
司徒雄无奈,只得向前一步,与左冷禅,方证大师呈三角站了,将东方教主围在中间,“东方教主,只要你不率先出手,司徒绝不率先出手,还请教主见谅。”
方证阿弥陀佛的宣了一声佛号,“老衲同意司徒施主的意见,只要教主布率先出手,我等绝不出手。”
东方不败眼色一转,“大和尚,你可说话算话……
“大师小心,“司徒雄一声惊呼,同时脚步轻转,如同风也似的,来到了方证身前,长剑毫不犹豫,向着面前刺去。
方证也是身形一退,披了袈裟的袍袖,向前一佛,同时吐气开声,“呔”。
厅内众人直觉耳膜一阵,却是方证使出了少林狮吼功,震退了东方不败一步。
“大和尚好深厚的内力,司徒小子好高明的身法。”东方不败一击不中,立即后退,停下了身形,对几人道。
司徒雄凝神应敌,不敢有丝毫懈怠,东方不败一句话未曾说完,黑影一闪,这次却是直接奔了司徒雄而来。司徒雄直觉劲风扑面,心底一紧,脚步轻转,身形迅疾后退。
东方不败一击不中,随即再次前扑,手中银针不离司徒雄面门,将司徒雄迫的一退再退。
看岳不群退至门口,东方不败速度突然加快,手中银针迅疾向司徒雄刺出三下,迫的司徒雄一阵手忙脚乱。然后忽然转身,倏忽之间,越过了方证,急扑左冷禅。
左冷禅神色一紧,双掌舞动,拍向冲向自己的东方不败。
东方不败呵呵一笑,手中银针疾点左冷禅胸前几大穴道。
东方不败迫退司徒雄,攻击左冷禅,都是转瞬之间,一转眼,左冷禅就陷入了手忙脚乱之中,方证还未来得及出手,突然远处传来一阵震天啸声,啸声起始时,尚在数十里之外,一啸之下,却是又近了数里。
司徒雄脸色一喜,看了一眼赵括,却是停下了身形,不再追击东方不败。
赵括身形不动,高扬了头,亦是一声长啸,呼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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