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是哪来的这股勇气,总之心里想的就是要弥补自己因固执己见而犯下的错误。茯宣被我拦住,惊呼了一声:“嫂嫂?”
我侧头小声说了句:“没事,交给你嫂嫂我好了。”
“原来你是女的。”对方大笑出声,随后眯眼放出寒光,阴冷的说道:“不管你是男是女,今天要是不交出解符的另一半,就等着收尸吧。”
究竟有多少胜算,其实我的心里一点底也没有,虽然我们有两个人,可对面她咄咄逼来的气势,我还是觉得自己被压了下去。这张所谓的解符到底是什么东东?貌似看来很重要,眼下慕容延烁他们又没回来,我得想办法拖住时间,绝不对让茯宣因此而受伤,不然我会自责死的。
想罢,冲着她开口道:“解符的另一半被我拿走了,你如果想要的话就跟我过来。”
“嫂嫂!”茯宣发出一声惊呼。
“茯宣,对不起。”向他扔下一句道歉,高昂着头,再次对向老妇人。这时一把抓住我,想将我拉开,却被我反手甩掉,对方在此时发出一声闷哼,“若不将另一半拿出来,可别怪我的毒针不长眼了。”
面对他的恐吓,其实我是害怕的,可事到如今,已容不得我退缩了,嘴皮一咬,故作镇定:“另一半只有我知道在哪,你要是把我杀了,就不怕拿不到?”
“哼,你这是在威胁我吗?”
“是又怎样?”我将头一抬,尽量不让她发现我的不安,“你要是不信的话,可以试试看,只怕到时你什么也拿不到。”
似乎是我的这句话起了作用,她的面色在此时变得极为难看,方才提着的一颗心也随之放松下来,至少她暂时还不敢把我怎么样,至于之前放进袖口里被揉作一团的另一半解符,我是不会这么轻易就交给出来的。
而身后的茯宣再也沉不住了,一个用力将我推开,指着她狠狠说道:“看你这般嚣张,我茯宣到要看看你有多大的本事。”
“茯宣!”我急忙朝他抓去,是我引狼入室的,实在不愿让他因为我而有个什么闪失。
他却对我投来一抹不屑的笑容,同时说道:“嫂嫂,你也太看不起茯宣了,这种时候,应该是我来保护你才对。”
看他说的底气十足,好似身怀绝技一般,可从他瘦小的身体看来,怎么也不像是会武功的人,更何况对方还有毒针在手,他却没拿任何武器,莫非他想以身试毒?
各种中毒惨死的面画在此刻映入脑海,不是七孔流血,就是抽搐着口吐白沫,想得我心惊胆战。
然而对方完全被茯宣的话激怒,涨红的双眼布满了杀气,手上捏着毒针便朝茯宣攻来,期待着茯宣会让我喜后望外,露上一手令人折服的身手,结果却是一个逃窜,跟对方玩起了猫捉老鼠的游戏,虽然没有被伤到,可是看在我眼里好生无奈,难道他只有逃躲的本事?
追了一会儿,妇人显得失去了耐心,“有种你别给我躲。”
茯宣调皮的做了个鬼脸,回道:“有种就让你的毒针刺到我。”
我直接无语了,都什么时候了,还有心情开玩笑,他想就这么躲下去吗?也没意思,一点魄力也没有。
这时对方从喉咙里发出一声冷笑,轻蔑地说:“原来慕容延烁的得意帮手,只不过是个只会抱头逃窜的无能之辈。”
茯宣一听这话,显得不高兴了,动作随之停下,一改之前的嘻笑,“本大爷从来不跟女流女辈动手。”
我那个晕啊,这是他的个人原则吗?可是对方来势凶猛,招招索命,他若再不还手,只怕早晚要被毒针刺中,这哪是能用性别来衡量的事。
妇人又是一哼,“我顾形虚到想领教一下慕容延烁的秘门帮手究竟有多大的本事。”说着便是一个飞窜,手捏银针直指茯宣而来,速度之快,吓得我眼睛都不敢眨一下。
眼看就快被刺中之时,茯宣一个闪躲绕到了她的背后,脸色一变,“顾形虚?”
她快速转身,以此同时摸向脸颊边缘,随手一撕,只见之前皱纹横生的脸上刹时出现了一副娇好的面容,我惊呼出声,原来这老妇人是个美女,只是眉宇间透出的杀气太重,让人看了不禁畏惧三分,然而一旁的茯宣却显得极其冷静,好似对于她的变脸不足为奇。
“我让你死得明白一点,没错,我就是顾形虚。”她阴冷地说道。
我听得一愣一愣的,她撕下面具,是为了让我们死得更直接一些?我惊出一身冷汗,莫非她是要出狠招了?
茯宣不为所动,反倒是我开始慌了阵脚,也不知这顾形虚是何许人士,当茯宣听到她自报家名时,我分明看到了他眼里闪过的一丝诧异,但很快被外表的冷静所掩盖。
“啧啧,没想到顾形虚这样一个大美人,却做了成壁封的傀儡。”茯宣咋舌感叹,又恢复了他招牌式的嘻笑。
顾形虚哪受得了他这翻嘲讽,二话不说伸手便朝茯宣攻去,他却没有要打的意思,一个迅捷的退步,远离了她的攻击。现在我才看出来,原来茯宣并不是我所认为的平庸之辈,看他这两下子的身手,就算没有过人的本事,但以他这点躲闪的功夫,估计拖上一时半刻是没问题的。
正当这时,外面有了动静,好像是慕容延烁他们回来了,我在心里高兴的欢呼起来,以我对他的了解,应该不会像茯宣这么客气的,这下看她还能得意多久。
却不料弄形虚突然绕开茯宣,一个箭步上前,目标直索我而来,一把抓住我,赶在茯宣的反应之外,手指一挥银针直戳入我的胸口,发出一声尖叫,第一个意识便是:完了,我中毒了!
慕容延烁恰在此时赶来,冲上前一掌击向顾形虚,她抓着我没来得及躲避,结结实实吃了他的一掌,脚上踉跄的退了几步才将身子定住,表情显得有些痛苦,看来这一掌打得着实不轻。
我捂住受伤的胸口,毒性似乎开始蔓延,只此几秒钟的时间,已感觉全身开始发软,额前冷汗直冒,难道接下来我便会七窍流血而亡?天哪,怎么每次受伤的都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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