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杨丞已经离婚了,他现在愿意跟谁交往是他的自由和权利,别说他现在跟一个女人眉目传情,就算他现在跟十个女人车轮战也跟我没有一毛钱的关系?“周雅倩搓着被李珂袭击过的手背撕开嗓门。
“这力气刚才怎么不使出来,周土土你真是狗改不了吃屎,一到关键时刻就掉链子。”李珂推了一下周雅倩的肩膀,周雅倩的头惯性的撞在车门上。
“周土土不是我喷你,早知今日你何必当初。我要是你就算杨丞拿皮鞭抽我,我也要死命抱着他的大腿不放。你倒好把到手的摇钱树,双手给别的女人捧过去,你说这天底下怎么会有你这种不长脑子的女人,还是那句话送你一个日本名字,缺心眼子”李珂瞧着周雅倩头偎在车门神伤的样子,就想好好的给她上一堂课,一堂关于男人的课。
男人是什么?男人想要什么?男人喜欢什么?怎样把男人拴在自己的腰带上?没有人比她更清楚这些事。如果有一天二奶也像文学一样设个奖项,那诺贝尔二奶奖非她莫属。
她的格言是征服了一个男人就等于击败了全天下的女人。
男人在她面前就是一片透明体,官员、教授、律师、导演、医生……职业只是一种可有可无的包装,在撕开他们的扭扣的那一刻,任何一个男人都时光倒流的返回成一亿前年的类人猿,在她面前只有*的原始**。
她刚刚看到了热水浇在周雅倩脚上的时候,杨丞飘忽过来的目光,隔了几张桌子还是能看到这个土里土气的女人。
李珂瞧着身边这个柴火妞一副天塌地陷的模样,连男人的心思都搞不明白的女人,活该在痛苦中挣扎。往伤口撒盐可是她李珂的特长,她以前不知收拾了多少女人才成为丁怀诚的长期情人,她的右眼睛翻了一下,悲恸的说:“这回看到他跟那张“寡妇脸”呆在一起肠子都悔清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