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这个所谓的仙族,不过是在能力上比人类强那么一点,其实各个心怀鬼胎,遮遮掩掩的不知道搞什么名堂,这算是谋杀么,都可珠子就算谋杀吗,难道是堪比原子弹的爆炸物吗,对付一个小娃子杀了我又有啥好处。
倾绝盘坐床上,小手交叉环抱,想不明白他们到底要了自己的小命是干吗,天界仙坛不是已经抖落羞帕,是丑是美也一目了然咯,好似某些教派组织都喜欢竖立个啥,圣女圣姑圣主的,挂着羊头卖狗肉,玩的纯粹是小把戏。
现在偶怎么办呀,这玩意还不知道会爆炸还是产生毒烟或者有变异的怪兽,自己被炸的七零八碎、七窍流血,额,太恐怖了,所有能想到的恐怖死法,倾绝都在脑海里过滤一遍。
倾绝心中把刺客十八代长辈都请安了一遍,搞不懂望春这个无间道到底是那面的,实在无法透明化,自己都不知道接下来该如何是好。
眉头紧促的倾绝,真的很悲哀,自己完全处于弱势,要想活下去,并赚取一个自由,自己一定要提高实力,这回心头懊悔呀,当初神秘女人教自己那个啥破心诀也就淡化了手臂上的血魔丹,现在耳聪目明而已,其他啥作用都没有来。
下定决心,这回若要是再回圣主别苑,想办法学点防身之技,不然天地不靠的,实在让自己很没底,那现在要如何把这颗定时炸弹弄出去呢?
启开的房门,倾绝探出小脑袋,四下看看,幽暗四周,视线微弱,贴着窗檐摸索着向左移动,胸前凸起一块,是刚才拿自己小褂包的厚实的那颗白珠子,望春能用手捡那代表外面不会有毒。
倾绝走的像只猫,脚步很轻,自己暗暗吸气,当小脚踏在阁板上如棉絮一样,心头一喜,这般轻就不会惊动谁啦。
小脚丫一沾地,倾绝心头荡漾,蹲身用小手抓起一把泥土,心头有些微恙,都不管土里杂质污秽放在小鼻子前嗅着:“搞什么,仙族的泥土没有仙味吗,搞什么还称仙田,晕倒。”
借着月光,倾绝毫无目的乱跑,最终迷失方位,在一片小竹林前停下来,甩这小手驱赶燥热,都转了两圈了还找不到小楼心头泛起了急躁感,想自己要安分点好保住小性命,没想兜兜转转把自己弄迷路了,掏出被包厚实的东西想着是埋了还是扔了呢,管谁能拿到呢。
呜呜的哭泣声传进倾绝的耳朵,扇动的小耳朵分辨声音的来源,:“深更半夜睡会在这啼哭呢?”
蹑手蹑脚扒着碗口粗的竹子悄悄潜进去,在一株奇异的草木前一个小声音跪在地上,哭声很压抑,只是太过于伤心传出轻微的低呜声,要不是现在倾绝耳力过人怎么能听到呢。
竹叶缝隙里挤进一丝丝幽光射在跪在地上的人,看上去应该比自己大,倾绝心头想,那人一头乌黑长发被捆绑出一个发髻,并插着一块如犀角的佩饰,淡青色的服饰衬出小孩子的唯美,侧面额头一颗米粒大的朱砂痣衬托的异常唯美,肤色白皙的让倾绝都赞叹。
“呜呜呜……娘……雁儿好想你……爹爹也不见了……雁儿……好难过……娘……”
……………………
倾绝听着抽泣不已的小孩,浑然忘记自己也还是个小孩,想的入神小脚踢上一根顶出地面的笋头,整个小身体五体投地的摔了出去。
“吧嗒。”小孩子吓得面色一惊,从地上窜了起来向后退去,直到被竹子挡住去路,才略定心神来看地上躺的那个。
“哎哟,倒霉起来喝凉水都塞牙,妈的。”摔愣神的倾绝恍惚的爬起来,一屁股瘫坐在地上小手揉着摔疼的膝盖,毕竟她个子小被拌了一下摔的还是蛮疼的。
她自个揉着膝盖哀哀凄凄怨天尤人,连忙从怀中把用衣服裹住的珠子,轻轻的打开看到并没有损坏,心头立刻安定下来。
“你是谁?”有些哆嗦清脆童声从倾绝背后传来,被一惊的倾绝差点就把手里的东西扔掉。
“你做什么的,后院今日不允许有人踏入的。”声音越靠越近,被倾绝逼到黑暗里的小孩从暮色的黑暗里走出,个头比倾绝略高一点。
倾绝用裸的眼光打量着,哇,太美了雌雄难辨呀,要这个小孩是美人,将来要迷死多少人呀,这个美人穿了男装干嘛呢,一脸花痴般糯声问道:“你又是谁呢?”
那人听闻有些气恼,自己问了两次她没有回答,却反问自己:“我在问你,你为何在雷家庄里乱跑,你手中拿的是什么?”
“对呀,我在问你呀,你不回答我怎么知道呢?”倾绝对这个唯美的小佳人,心头戏弄感顿生。
“强词夺理,你不回答我喊人了,八成是小贼吧。”一副老气横秋的样子,骄傲下巴抬的高高的。
“你跟雷庄什么关系?”倾绝把手里东西塞回胸前,拍拍小手,指着那假扮男孩的小美人说道:“我猜你不是正牌主子吧,你走夜路竟然没有奴婢家丁护卫的,庶出的吧?”管他呢,先忽悠上再说,自己也是猜猜,要是能唬住了最好,就算大喊大叫也不怕,大不了被人当贼抓起来,但估摸着不到一刻钟自己就会被丢回床上。
脸色青红交替间,小孩子咬着下嘴唇,几乎要气炸了:“你……你……。
“你什么你,泥在地上,要就自己去挖呗。”倾绝出口堵住,心头不以为然,这等美人长大了必定祸害仙界,随即小脸假装一寒,冷厉的问道:“你叫什么。”
“雷雁雁……。”
听到雷雁雁被自己吓得竟然实话而说,心中骄傲感飙升起来,哈哈,就知道是个小丫头,经不起自己吓唬。
“哼,你这般蛮横,豪无礼数。”雷雁雁憋红的小脸蛋更为美丽,倔强的回答道。
“怎么都比你这个不男不女强吧?”倾绝故意讥讽道。果不其然,小美人双颊绯红,向后退了一步,又把身子没入黑暗中:“嗯,那请问你为何半夜出门,难不成你有未卜先知的能力,知道有一个刁蛮的丫头挡你的道吗?”
“你不是府里的仙奴?”雷雁雁眼神有些警惕的盯着对面那个身着飘逸纱裙的小女孩,充满仙灵气韵,不像是普通人家的女孩。
“奴婢就奴婢呗,还仙奴,简直是道貌岸然。”倾绝小声嘀咕一声,随即摇摇头道:“你看我像吗,我只是路过借住一晚,明日就会离开。”
“你怎么知道我是府中的主子。”雷雁雁面色怪异的看着她。
倾绝觉得没必要去跟小屁孩解释,自己活了两世了,好歹能识人断事吧:“这个不是很重要,能问一下院子里有池塘吗,这是唯一记得小楼的标志,先前在楼上望下来的时候,波光粼粼小池塘,所有就知道小楼附近一定有池塘。”
“后院就有,在哪边不远处,但是今日不能随便走动,庄内有贵客。”雷雁雁小手指着倾绝后面。
“哦,那你怎么呆在这,难道要对贵客不利吗?”
“我……哪有……你……不要……胡说。”一句简单的话说的吱吱唔唔。
“哦,那你呆在这干嘛?”随即看到那个叫雷雁雁脸色浮起一股忧伤,原本满是泪痕的小脸上再次滑下晶透的泪珠。
倾绝没想一言又催下人家的眼泪,看她哭的异常伤心,心头一软鼻头也是一酸,径直的走过去,举起薄软的衣袖想要给她抹泪,雷雁雁没感觉倾绝走近,吓得往后再是一退,脚没站稳往后倒去,被倾绝拽住小手止住了摔倒的身躯。
俩人都等稳住身子不约而同的用小手拍这胸口定神:“不要激动吗,我又不会害你,就算害你我也没本事呀。”
“……唔,谢谢您。”声音异常微细。
“别怕啦,来过来。”倾绝一屁股坐在落叶厚实的地上,止住哭泣的雷雁雁见她随便坐在地上,飘移柔软的纱裙已经污秽不堪,美丽的眉头纠结起来。
“你刚才跪在那株花边是为何?”
小美人又再次浮出凄楚,低声道:“那是我娘种的。”
“那你娘呢?”
“她……被……害死了。”雷雁雁唯美的小脸上浮起一抹恨意。
“哦,睹物思人呀,能说给我听听好吗?”倾绝突然掏出塞在胸前的东西,从地上蹦起来,快步走到那株奇花前,蹲下身子小手耙着地上的泥土,这个举动吓坏了雷雁雁。
“你想干什么,不许你毁了我娘的花。”即刻窜上来要拉开倾绝在耙地的小手。
“不要担心,我给你娘一个礼物啦!”三两下就被刨开一个小坑,倾绝的小手也乌黑乌黑的,她轻轻的打开裹得严实的危险物,轻轻的把那个晶莹剔透,散发着怪异的白珠子抖了进小坑里。
雷雁雁看着那颗美丽的珠子嵌在黑黝黝的泥地了,有着月光的衬托,让她的小眼睛一亮,抬手要去拿。
“不要动。”倾绝喝止住雷雁雁动作:“莫要动,让它埋着陪你母亲,刚才有人用这个东西害我呢。”
雷雁雁小眼睛一阵茫然,然后她身体弹跳起来,小笋尖般的手指几乎要戳到倾绝的面前:“你是今晚来得贵客,你是……。”
“嘘,不要大惊小怪的,我又不是怪物,不过是路过而已吗?”倾绝抓了把土盖撒在珠子上开始掩埋。
“雷雁雁你多大了,为何晚上穿着男装跑来这里哭呀。”倾绝在把手上的污泥在身上蹭了蹭,捕捉到雷雁雁怪异的脸色。
“怎么了,不好说吗?
“不是,好好的把衣服被你弄的那般脏。”
“哈哈,敢情美人心疼我的衣服呀。”
雷雁雁脸色又是一红:“我今年快七岁了,外祖母不许我穿女装,今天是母亲忌日,可是早上听闻有贵客要来,就把后院都腾出来了,所有我只好,只好夜里来拜祭一下。”
“是不是你穿了女装更漂亮呀,怕人嫉妒你才不让你穿哦。”
“不是,我娘亲是妖族,外祖母非常讨厌,我出生后她们把母亲害死的,她们以为我小不知道,其实我都知道。”说罢眼圈中旋动的泪珠再次滚落。
“哇哦,敢情你还是混血儿呀,难怪你那般漂亮呀。”雷雁雁眨着小眼睛不明白,怔怔的望着倾绝。
“呵呵。”倾绝摸着鼻子,呵呵的傻笑了一下。
“雷雁雁,雷家是不是待你不好。”
雷雁雁惊恐的盯着倾绝的眼瞳,浑身一抖道:“莫要胡说,被人听得我,我就会……。”话没说完就捂住自己嘴巴。
“你叫我倾绝吧,虽然我现在帮不了你,但是我们可以交个朋友吧,以后有机会我会来找你的。”
俩个一般大的女孩坐在泥地上,嘀嘀咕咕谈话,慢慢的月儿也修藏到厚云中,也不知时间过了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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