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晓得楚非墨去与云水寒一起喝花酒的事情还是由云烟的嘴里听说的。
云水寒带着楚非墨走了,云烟阻止不了,就跑去帐房找她了。
听了云烟泪花泪雨的哭诉,寒香就怔了。
不晓得这样的换夫对于云烟来说究竟是不是一种幸福,没想到,云水寒对她竟然没有半点情爱,直接告诉她要去喝花酒。
她自然是晓得,云水寒这样做的目的,不过是为了故意气气她。
云烟把事情的经过告诉了她,红肿着眼睛对她说:“我知道云哥哥心里是恨我的。”
“他恨我把你换走了,所以他一直对我很冷淡……”
她微微沉吟着,没有言声。
“寒香,你去把他们找回来吧,我们才刚回门,他们若做那样的事情,被爹爹和娘知道了,他们的脸往哪搁呀?”
这话,倒也是。
就算她不在乎,他们的爹也会在乎的,这明摆着是要羞辱他尉迟家的人,当时她也就没有再犹豫,直接对云烟说了句:“别哭了,你回去等着,我去给你把他找回来。”
“日后,他若敢对你不好,你告诉我,我为你出头。”对云烟交待一番后她也就走了。
……
这一切,就在云水寒的预料里。
他早就算好了云烟会把持不住,这事她没胆告诉爹娘,但一定会告诉云烟的。
寒香来的时候云水寒正在窗户外看着里面的动静,此时这些女人早就乱作一乱了。
见此景,他笑得那叫一个欢……
只是,瞅了半天,似乎就没有瞅见那傻冒的人影,难道被这些女人合压在身下了?他心里寻思着。
没错,他是下了合欢散,买通了老鸨,那合欢散的粉沫就下到了老鸨后来拿的烛火里,只要烛火点燃了,只需他闻到烛火的烟味入了口鼻之内,药效立刻就会发作,根本就没有解药可言,惟一的解药就是这一屋子女人,他若不解,就得七窍流血而死。
这合欢散可厉害着,能令人失去理智,不受控制,只要是眼前所看到的人都能幻想成自己心爱的女人,所以与人交好是没有任何悬念的事情了。
他一个傻冒,中了这个毒,这么多女人扑上来,干柴遇到烈火,一发不可收拾。
地上,已经乱作一团,他干脆往门前一靠,他就守在这里,门也反锁着,他一个傻冒能跑出去?
那才邪门呢!
可下面,猛然就传来了老鸨的叫声:“王妃,王妃……”
知道她会来,但这来得还真快!
云水寒当下忙把反锁的门给打开了,随之一个闪身隐了去。
要是让她看见自己守在这里她还不得和自己急了,现在她来就好,只要她看到里面那一幕,他就不相信她尉迟寒香能有好脾气。
可云水寒没有想到,才一个闪身离去就碰见了个熟人,京城之内的富家子弟,平时在一起吃喝玩乐的兄弟,拉着他道:“云兄,你才不过新婚三日,就耐不住来这儿了?”
“莫非是尉迟小姐不合你心意?”
“来来,我们一起喝二杯,介绍你几个漂亮的姑娘。”不由他分说,就被人给拉了去,他晕!
结果这一去他就没有机会来观看后面的好戏了,被一帮平时在一起要好的兄弟拉着一起喝起了酒。
——
老鸨这时还一脸小心的跟在身后,知道她是楚王的人是皇上封的王妃,自然是不敢得罪的。
来到楚王的门前老鸨又小心的说:“王妃,就在这里。”
寒香稳了一下心神,人才刚走来就听到里面传来的声音,可真是撩人得很,这个傻子该不会真的?
心里狐疑,一脚把门给踹开,眼前的一幕,令她又恼又羞。
七八个女人一个个几乎是全赤着了,好几个女人互相在一起摸着对方的身体,而楚非墨……
楚非墨哪去了?她四下望了望,没有瞅见。
“人呢?”寒香冷声质问老鸨。
老鸨也没有瞅见人,只是慌忙道:“王妃,就在这里呀。”
的确,楚非墨就在这里,他就藏在桌子底下,只不过桌子上的布拖到地上,刚好就挡住了他。
如若不这般,这些女人还不得把他给吃了。
但此时,他也正在桌子底下闭着眼眸忍受着身上的煎熬,双眸变得腥红,手上的关切都握得作响,然神情也极度的痛苦。
此时,他就是在开水锅里被煮熟的猪。
外面女人的声音如同鬼魅一般一直诱惑着他的心,有好几次他都忍不住想冲出去。
……
而此时,寒香被眼前的一幕弄得又羞又怒,这满屋的淫当,她涨红着脸怒吼一句:“都给我滚出去。”
简直是不要脸,妓也不能这般吧?
此时老鸨慌忙就推着拉着把这些女人全都哄了出去,光着身子的女人由于中了药也没有了羞耻之心,此时她们急切的需要人来填满他们。
随着这些人的散去寒香又四下瞅去,沉着声音道:“楚非墨,你给我出来。”他是个傻子,既然在这房间里,就一定不可能跑出去,只是晓得他躲到哪里去了。
——
只不过,并没有人理睬她的叫声,她心里寻思着,该不会老鸨骗她,楚非墨并不在这里吧?
该死的,回去一定要好好教训他,这地方是他一个傻子能来的么?
以后,没她的同意他不准来这儿,不然揍死他。
她咬牙切齿的想,一想到那么多光着身子的女人,她就一阵的颤。
然而,忽然之间,身后就传来动静,她急忙一个扭身,却见楚非墨正由桌子底下爬了出来,神情上是极度的痛苦。
乍见此状寒香忙跑过去拉着他道:“王爷,你怎么钻到桌子底下了?”
楚非墨并没有回答她,他的眸子血红一片,猛然就朝她扑了上去,直接就把她压在了身下,不由分低头就吻住她的小嘴儿,同时大手也一把就撕开了她的衣衫,露出那一片雪白。
寒香惊悚……
“王爷,王爷。”她慌忙叫他,然而他似乎没有听见她的声音,只是三二下就把她的衣衫给撕得不成样了。
寒香恼羞,这里可是妓院,他想干嘛?
当下手劲上暗暗运功,一拳朝他胸口击去,准备把这个泰山一样的男人由自己身上推开。
然而,这一拳击到他的身上竟然是分毫不能动他半分,他再次一声撕扯,把她的亵裤给撕碎了。
一屋子的碎片令她又惊又恼羞,就算他要洞房,也得回家吧?
他干嘛这么急啊?她惊愕的瞅着他,忽然发现此时的他,竟然是那么的不同。
他的脸上哪有半点傻气的影子,他像个疯子似的不顾一切的要撕她的衣服,力气竟然大得超呼了她的想像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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