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理了张青和孙二娘之后,我留下了10名亲卫,继续打理这十字坡上的酒店,在我离开之前我还特意嘱咐道:“你们在这里安心守着,从这家店里搜出来的钱财你们先用着,如果不够,我自会叫人给你们送来。你们的使命就是在这里给我等一个叫武松的人,见到武松之后,你们暗中给我跟着,他一旦碰到生命危险,你们要果断出手,事后带他回梁山。明白了吗?”
一个被我留下的亲卫小心的说道:“可下山前军师交代了,让我等保护寨主,不离左右,如今。。。。。。这。。。。。。?”
“行了!这事就听我的安排,少了你们不是还有40个亲卫吗?我是去出游,访友,不是去打仗,要那么多人干什么?你们在这里给我把事情办好,就是行了!”我打断了亲卫的话,并做出了最后的决定。面对我坚持,亲卫们的坚持显得是那么的脆弱,谁让咱是寨主呢!
做好了简单的安排后,我并有再停留,马上带着公孙胜和其余的40名亲卫离开了十字坡。在路上我对公孙胜说道:“刚才在店里失态了,对不起!”公孙胜笑了笑说道:“见到如此场景,就连老道我也都难以压制胸中的怒火,大哥如此也是在预料之中。只是我没有想到大哥发起火来。。。。。。呵呵!”说到最后公孙胜什么也没说,只是呵呵笑了几声,毕竟我那几句粗话可是二十一世纪的用语,在宋朝听来确实相当有趣,何况我还顶着个“白衣秀士”的名号呢!
离开十字坡后,一行人过府冲州,这一日来到了孟州地面,问清柴进庄园的去处后,打马来到了柴进的庄上,叫开门后从庄内走出一名庄客说道:“柴大官人今日去往东庄收租去了,今日不会回来。”我问道:“这东庄在什么地方,离这里有多远?”庄客道:“从次处向西五十里有一大庄院,便是东庄了。”谢过庄客后,一行人快马加鞭的赶往东庄。
来到庄前,自有门客想内禀报:“白衣秀士王伦前来拜访。”现在的王伦早以不是当初哪个默默无名的王伦了,如今的王伦仅是与官军的两场战斗就使其名杨天下,何况最近的梁山可谓是风生水起,好不兴旺。再加上柴进与王伦原本有旧,听闻王伦到来,柴进自然是大开正门亲自迎出门外:“今日是什么风将兄弟吹到了蔽庄,昨天晚上夜灯报花,今天早上喜鹊横上枝头,想着会有贵客迎门,没想到是兄弟来了!”
随着大门的打开,只见一人带着众多庄客从门内走了出来。为首的一人,身穿一件紫红色的团花刺绣文士服,腰扎一条玉带,上面正好镶嵌着十八块上好的羊脂美玉,面色微红,宽宽的额头下生着一对细眉,一双单凤眼炯炯有神,高高的鼻梁,朱唇齿白,头带一顶紫纱文士帽,鬓角插着一夺拳头大的大红牡丹,真是风流倜傥。
眼见柴进亲自迎出门外,我将缰绳叫给身后的一名亲卫,紧赶两步迎了上去:“怎敢劳烦柴大官人亲自出迎,王伦这里有礼了。”说着就要下拜,柴进一把将我扶起道:“如今兄弟在梁山做出了好大家业,又怎能不让天下的英雄刮目相看!来,来,来快给我介绍一下你身后的这位道长。”
我一转身将公孙胜让到跟前说道:“这位道长乃是入云龙公孙胜,在我梁山担任右军师一职。”柴进一听是公孙胜赶忙行礼道:“原来是公孙道长,真是久仰大名,今日得见真是辛甚!辛甚!快请一起入庄,一同赴宴。
在往庄内的路上,我轻声对柴进说道:“如今小弟乃是朝廷的重犯,哥哥如此兴师动众,恐怕。。。。。。!”柴进听后哈哈一笑道:“哈哈!兄弟尽管放心,就是杀官造反的人,哥哥也敢收留,不是哥哥我夸口,就是禁军、大员也不敢正眼窥我山庄,尽管放心!”听了柴进的话我不仅想到:“真不愧是有太祖颁发的‘丹书铁卷’的人家,这腰秆子就是硬啊!”
自从来到柴进状上也已经有四、五天了,每日里就是和柴进饮酒做乐,虽有心打听武松的下落,但怕过于冒失所以也没多问,只是在庄上暗中查找,无奈武松此时还不出名,在柴进庄上颇为低调,问了几个人,都说是不知道。
这一日又是和柴进、公孙胜在一处饮酒,喝到一半,我告了个罪起身去方便方便,从厕所出来,远远的看见前面一处回廊下闪闪烁烁的似乎有一堆碳火在烧着,看到这种情况我不禁激动的想到:“武松啊武松,找了你好几天总算是把你给找到了!”心里想着,脸上不露痕迹的继续向前走去。待走到近前,果然是有一名大汉,正在这堆碳火的边上,心里打定注意等走到跟前的时候,故意一脚将盛放碳火的铁锨给踢翻了,飞溅起来的火星有不少都飞到了这名大汉的脸上,惊得这名大汉猛的一下跳了起来。
眼见自己的碳火被人踢翻了,这名大汉一步蹿了上来一把抓住我的衣领道:“你怎么走路的?没见这边上有人吗?”说话间举手便要打,傍边的小厮见了,喊道:“武松还不快放手,这位是庄主的贵客,莫要莽撞!”
武松听说是柴进的贵客,虽然仍旧死死的抓住我的衣领,但扬起来的右手还是放了下去。正在拉扯的时候,柴进带着公孙胜和一伙庄客走了过来,见到这种情况,柴进喝道:“武松还不放手!这位就是梁山之主王伦,怎可无礼!?”随着柴进的话音落地,武松也松开了抓住我的手,问道:“你就是王伦?”我也开口问道:“你就是武松?”
我的话也许让武松感到很没面子,于是说道:“本人行不更名,坐不改姓,正是武松,你还怕我冒名不成?”话不多,但语气很重,显示出说话的主人很生气的样子。看着武松的样子我轻松的说道:“王伦乃是朝廷通缉的要犯,我有必要冒充他吗?”听到我的话,武松盯着我看了半天,在这期间我感到一丝丝的杀意从武松的身体里冒出来,慢慢的这股杀意将我包围了起来,公孙胜刚想要动,身边的柴进拉了他一把,摇了摇头没有说话,只是继续看着我和武松两个人。
武松在柴进庄上也住了一段时间了,武松的为人他还是清楚的,虽然武松脾气不好,容易冲动、发怒,但并不是一个不讲道理的人,他现在如此做法必然有他的用意。所以柴进拉住了想要介入的公孙胜,只是在一旁观看。
说实话面对武松滔滔涌来的杀意,那是相当痛苦的一件事情,在最开始的时候我甚至想要转身逃跑了。但一瞬间我想到了在柴进面前,武松没有道理如此作为,而且这个时候的柴进并没有干预的意思,那我就没有危险!可说起来容易,但真在这浓重的杀意中站立真的是需要相当勇气的。就在即将要坚持不住的时候,武松收回了杀意,并当头拜道:“初时听说哥哥的事,小弟并不相信,但今日哥哥能在我的杀意中如此坦荡,足以证明哥哥乃是个顶天立地的好汉,刚才多有冒犯,还请哥哥赎罪!”
“妈的!你碰上宋江就倒身下拜,碰到我还非得试试才行!这叫什么世道!”虽然心里不大痛快,但我也知道这多半是我以前的“好名声”给闹的。
尽管心里有些不快,但还是急忙将武松扶起来道:“兄弟何必如此,快快请起,快快请起!”费了好半天的力气,终于是把武松给扶起来了,这时的柴进拉着公孙胜走了过来说道:“好了,好了,都到前面喝酒去!走拉,走拉!”一边说着一边一手一个拉着我和武松来到了前面的大厅。
多了个人,又重新上了一桌酒席之后,众人自然又是一阵痛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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