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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亦安的脚步虽轻,但还是惊醒了心头有事的邓飞,拍醒了两名手下。乘着他们洗涮的时候,罗亦安发出了邀请:“让你的手下在这里守着,我俩去酒吧谈谈。”
邓飞点头首肯,叮嘱完手下后,尾随罗亦安来到餐厅。
“礼下于人,必有所求。我们顺手的帮忙,不值得你这么隆重招待,说吧,你找我们有什么事?”默默无语的吃完早饭,在侍者收拾餐具时,邓飞忍不住开口询问。
“我有一架飞机,今晚飞离果阿,飞机上有几个空座位。我想知道,你的下一个目的地在哪里?我可以带你同行。”罗亦安用小勺搅动着咖啡,一板一眼的举动仿佛是一个绅士举止的教科书。
“下一站?我还不知道明天的饭在哪里吃呢。嗯,下一站,明天再想吧。如果你是在担心我们得罪了阿尼尔,今后不好在这里讨生活,那真谢谢你的关心了。没有一百万,阿尼尔不会出手,我们这种小人物引不起他的兴趣的。”
“阿尼尔”,罗亦安不屑的挥舞着咖啡勺,说:“一个窃贼,永远成不了社会的主流。果阿的警方再**,也不会明目张胆的允许一个窃贼挑战一位来度假的富豪,阴沟里的老鼠跳上餐桌,等待它的命运只有死亡。这盛宴不是老鼠玩得起的,我根本不在意阿尼尔。只是,在这个物欲横流的社会里,讲义气的人越来越少了。你想呆在这果阿城,一寸寸的腐烂下去吗?那你可以拒绝我的邀请,否则的话,我手里有一个职位,我机舱里有一个座位,你想赌一把吗?赌赌你的命运是否可以改变。”
邓飞按奈住心脏的狂跳,尽量用平静的语气回答:“请讲!”
罗亦安悠闲的端起咖啡,轻轻的抿了一口:“我有一笔资助,你挑一个地方,我的飞机把你送到那里,你可以完全自主的发展,或许有一天,我会需要你帮忙,一点小忙。当然,这种帮忙不是免费的,我需要你建立一套运输系统,当然,我不会让你运输毒品,我也希望你本人不要沾染这个。你成立一家正式的公司,正正经经的营业,顺便搞一点潜实力,怎么样?”
邓飞考虑了很久,突然吐出两个字:“越南。”
在罗亦安惊愕的目光中,邓飞补充说:“我明白你的意思,我刚才想了一下,新加坡法律太严厉;马来西亚、菲律宾比较排华;香港的社团比较成熟,外人插不进去脚;惟有越南刚打开国门不久,官员**和印度有得一拼,以我的混血相貌到越南投资,那些患了外资饥渴症的地方官员一定很纵容。在越南金兰湾,我也有朋友,会很快在那里立住脚。”
“好,就这么说定了,我给你100万美元,你的公司我占三成股份,怎么样?”
“成交。”
两只手握在一起,邓飞诚恳的问:“你的财务人员什么时候到?我们兄弟都不懂财务,你派个财务来,一方面监督公司运作,一方面帮我们兄弟的忙。”
罗亦安手一摆,大度的说:“你们兄弟都是义气之人,我相信你们。财务人员你们可自己在当地雇佣。”
实际情况是,罗亦安拿不出一个懂财务的心腹,与其雇一个不知根不知底的人到这个游走于法律边缘的公司里,耳闻目染学坏了,反而不如全盘相信邓飞。
等到金慧珠醒来已是下午,罗亦安已与邓飞敲定了一切合作事宜。成为合作伙伴的邓飞,对待金慧珠的态度愈加恭敬。他的两名手下名叫索文、李波,他们伴随邓飞两年,如今看到苦日子熬到了头,立刻精神焕发,跑前跑后的引领着金慧珠逛遍了果阿的大街小巷。而罗亦安则躲在酒店客房,借口询问“副驾驶”的情况,与秘族进行着沟通。
时间匆匆而过,到了傍晚,罗亦安一行数人飞离了果阿,在越南稍一停留,丢下邓飞等人后,罗亦安直飞香港。
夜色下,香港灯火通明,在机场塔台的引导下,罗亦安的飞机平稳的降落。根据安排,金慧珠没出机场便转到了前往汉城的飞机。送走了依依告别的她,罗亦安长出一口气,急忙开始与谭彩玲通话。
“死安子,这么多天一点信也没有,死哪里去了?”谭彩玲先是劈头盖脸一顿痛骂,然后才简略的介绍了一下国内的情况:“你订的设备都已经到了,那个老外正在指挥建工厂。嗯……新设备已经在旧厂房安装,第一批货物,那几个老外联系的人,全部买下,贴牌出口了。工厂开工,工人们也稳定下来,秋卉已经辞去原来的工作,专门去搞管理。安子,你还要人帮忙不?要不,我也过去。”
罗亦安想了想,回答:“彩玲姐,我们新厂房建完至少需要一年。在此之前,连我自己都不打算辞职——正如彩玲姐说的,我现在需要工作经验。我想,暂时秋卉姐一人帮忙足够了。一年后,需要帮忙时,我不会跟彩玲姐客气的。”
挂上了电话,罗亦安随身带的小商务通响了。这小商务通其实是个加密的全球定位电话,不知道秘族窃取了那国的通讯频率,电话的音色格外清晰。自从罗亦安自作主张改变预定航线后,秘族启用了电话,以保持与罗亦安的即时联系。
按照指示,罗亦安在香港机场租用了一个机库,将那架小飞机存放在起来,而后,把领取飞机的凭证寄给秘族指定的地址。一切搞定,罗亦安才出了机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