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怎么和你们一个寝室?”后进来的两个学生郁闷地看着钱小飞和牛申,他们真是不屑与钱、牛这样的白痴为伍,叫孙刚的那个单薄斯文男生忍不住抱怨起来。
这一句话,可把钱小飞的底火勾了上来,他毫不示弱地反诘着:“不愿意与我们同住你们就滚,我们没邀请你们来!”牛申当即站在了他的旁边,勾着他的肩膀示威地看着孙刚和刘易。
这不是找打架吗,孙文气得脸都紫了,他有心动手,却又害怕吃亏,于是将求助的目光投向了同来的身体同样强悍的刘易。
刘易没有理孙刚,他在空床上坐下看着钱小飞和牛申冷静地说:“彼此都无怨无仇的,初次见面干嘛都这么大的火气,军训期间我们不要给学校惹事。你们真若想打,我们军训完了回校再去解决。”
钱小飞对刘易的冷静心生戒备,咬人的狗不叫,这才是个不好对付的人,他鄙视地瞪了孙刚一眼,继续收拾东西准备休息。
熄灯号吹响了,宿舍楼里陷入了黑暗,一些士兵在走廊里游走着,他们不时地在宿舍门上踹一脚:“睡觉时间不许说话,再说话就不要睡了,跟我出来训练!”
踹了几脚后,学生们的宿舍里鸦雀无声了,再过了一段时间,此起彼伏的鼾声传了出来,士兵们相视一笑转身离开了。
夜半时分,江惟冰和沈青云站在学生宿舍楼的阴影里紧紧地相拥着,两个嘴巴彼此纠缠着,鼻息相互久久不愿分开,直到快要窒息了,沈青云才推来他,他恋恋不舍地说:“想死我了,我们再来一次。”
沈青云用手掌捂着他的嘴摇头温柔地说:“乖哦,我们先说正事,找到小雪了吗,她怎么说?”
江惟冰脸色顿时沉了下来:“她能怎么说,当然是不愿意回家了,这该死的丫头,没想到会这么固执倔强!她现在和紫衣和蓝灵在一起,据蓝家的人说,她们的身体确实发生了异变,以蓝家的医学都无法解释,蓝灵那丫头准备成立个医学实验室,就她们身体的异变开展研究,我爷爷的意思让她继续跟着蓝灵吧,这样总比进入这里当小白鼠强。”
沈青云呆了呆:“蓝家的人也这么说?这么说变身是确有其事了,那么钱小飞那该死的白头发也的确不是染的了?”
江惟冰苦笑着说:“当然是确有其事,小雪现在的头发是黄色的,蓝灵的头发是绿色的,紫衣那丫头的头发是红色的,呵呵,钱小飞的毛是白的并不希奇。”
沈青云想了想娇笑着说“这倒省了不少染发的钱啊。”她接着说:“该死,又少了个找他麻烦的借口,那你准备怎么对付钱小飞呢?”
江惟冰冷笑数声:“当然是想办法让他知难而退!他若不识时务,我就让他身败名裂,看他有何面目去见小雪。”
沈青云担忧地说:“钱小飞的爷爷我们惊动不得,那老爷子若是发起火来,唉。”
江惟冰不屑地说:“我们四大家族或许惹不起他,可难道你们六大世家也怕那老东西吗?要知道,我们四大家族只不过是给你们六大世家打工的,我就不信你们会怕那个糟老头”
他的这番话令沈青云有些不高兴了:“这不是怕不怕的问题,是敬重你懂吗?钱老爷子当年为保护周总理舍弃很多,据说……唉,现在不光是现在军政两界,即便是商界,包括我们六大世家,对他老人家也是心怀景仰的,我们世家不可能插手此事,我现在的做法已经有点过份了,我为你做了这么多,惟冰,你可千万不要负我!” 月光下她的眼角有珠光闪动,当真是楚楚动人我见由怜啊。
江惟冰为她拭泪珠柔声道:“宝宝乖,别哭。你放心吧,我不会让你为难的,从现在开始你就把他交给我吧,我会修理他的。”
沈青云抹了抹眼泪和江惟冰探讨起来,半晌,她惊叫道:“你让他当班长?”
江惟冰抚摩着她柔顺的发丝说:“青云好笨啊,我这是欲擒故纵之计。古云:将欲取之,必先与之。等他当上班长,我必要求他在各项训练上起模范带头作用,到那时,只要他累出血来变了身,哼哼……”
见他面色狰狞,沈青云情不自禁地打个冷战:“你想怎样?”
江惟冰冷笑着说:“我们惹不起他爷爷,难道政府也怕他爷爷吗?只要他变成怪兽,我就有借口让我的师傅天残、地缺两位老人家出马,哼哼,到那时候,我倒要看看,钱老爷子有没有勇气找他们报仇。”
沈青云闻听大吃一惊:“天残地缺……天啊,传说中的中国两大超人是你的师傅?他们不是和美国那个反穿裤衩的超人同归于尽了吗?”
江惟冰傲然笑道:“同归于尽?开什么玩笑,全世界的人都死光了他们也不会死。他们眼下就在后山休息,放心,我会找机会带你去见他们的。”
沈青云恍若梦中一般,她被江惟冰牵着梦游似得离开了。
他们走后,阴影里空间一阵扭动,一个二米多高的瞎眼巨汉推着一辆轮椅现出身形来,轮椅上坐着一个骨瘦如柴眼神阴郁的老人。
老人牙齿似乎都掉光了,腮帮子瘪了下去,脑袋象个裹着皮的骷髅,他抿着干枯的嘴巴桀桀怪笑着说:“天残,江娃子的话你都听见了吧,他准备把我们当刀使呢。”
瞎眼的壮汉低声说:“当刀使就当刀使,你难道不恨钱小虎那个鬼东西吗?离经叛道忘恩负义的家伙百死不足以赎其罪!既然他孙子落在我们手里,先报仇再说。”
老人面色不动冷冷地说:“若我们能随意进出这个禁制,报仇当然是毋庸置疑的选择。只不过,向他的孙子寻仇也有损我们的声誉,唉……难!”
瞎眼的壮汉冷笑数声:“哼哼,也不难。刚才小江说,钱小飞的血会使他变成怪兽,哼哼,理论上讲,铲除异类正是我们的职责,谁能说我们是公报私仇。”
“什么血能让人变成怪兽呢?”轮椅上的老人陷入了沉思,久久才冷笑道:“天残,你也别急,我自有办法为我们报仇,我只是不想被小辈利用。你少安毋躁,时间还来得及,钱小飞他跑不了。”
瞎眼的壮汉睁着无目的眼睛看了看学生的宿舍楼,他发出一阵冷笑,随即推着轮椅隐入黑暗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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