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逆天行道,可进而不可退!
此退,不光指身体之上的退却,更是泛说精神上的退意!
因为逆天而行,便是与天争,与地夺,若生退意,势必一步退,步步退,最终满盘皆输!
此事,说之易,做之难。但洛峰心中却怅然无悔!
仙神无逆意,因为他们相信万物皆为“天”生,顺“天”之命便可成道;而洛峰则不然,这幻想界的起始,当初神界所获得的秘闻,都清晰地告诉了他,这片天地,并不为“天”所生,而是为“人”所造。
既然无“天”,那又何来顺“天”之命!如此一来,洛峰说是逆“天”行道,到不如说是逆“人”行道。虽然,那些人已然强如上苍!
这便是洛峰的“逆”意之始,但真正让这股“逆”意开花结果的,则是在洛峰背后谋算着他的人。那人,虽只是洛峰遐思而出,但在洛峰识海之中封印被解除的一刻起,他便确定了对方的存在。
这一确定,未让洛峰心明,反而让他心惊!因为对方的强大,更因为对方的野心。按洛峰所想,对方所谋之物定然不会是他,很有可能便是这整个幻想界,如此一来,洛峰也不过是那人手中的一枚棋子。而神界,或者说是诸神学院在这个人的剧本之中充当着什么样的角色,洛峰不知,却也不想知道。
此刻他实力孱弱,知道了又能如何,不过是图增烦恼罢了。但当他有实力去问鼎这一切的时候,定会却查明缘由,明断是非。只希望诸神学院于他有恩,但这些恩不是那伪恩!
逆意已生,动则自然。
挥手之间,印记之盾浮现而出,悍然朝前扑了上去。
嘣嘣之声不断,那是混合之力与盾面相撞所生。
此盾颇为不凡,乃是洛峰借少女神格留下的防御禁制混合神识所构成,虽被黑姬打破过一次,但在洛峰神识的滋养下,早已恢复如初。
此时朝前掠去,只做阻挡那些混合之力,问题却是不大。
因为这些外围的混合之力看似强大,但终究杂乱无比,只能行驶出本能的排斥之力,又如何能破坏那可以防御住A阶攻势的巨盾呢?
随着巨盾的前扑,洛峰的身形亦是紧随其后。只不过,他脚下步子不慢,手上却也没有停歇,而是在瞬息之间结出数道手印,猛然一掐,竟是凝出了一道白湛的光彩。
这外围乃混合之力,各自为战,将力量大多分散开去,对洛峰,对巨盾都无威胁。那靠近那黑色旋涡的内层则不尽然。
这短短的刹那的之间,内层的三大力量已然各自分离,分别布下了三大防线。
这第一道最弱,乃为黑姬本髓之血所散发出的余力。
这第二道则强上了数筹,乃是洛峰的神识之力。
而这第三道便为最强,是一切抗拒之力的根本,即月世界的根源抑制力!
洛峰所行之事逆天在前,而这极之使用更是远远超过月世界法则的限制,有了贯通根源成为魔法的可能。两者合一之下,说是天道也罢,说是抑制力也好,世界君都发表出了自己不满的意见,展现出了世界的抗拒之力。
而在月世界抑制力的面前,洛峰被分割出去的神识,以及黑姬本髓之血所散发出的余力都为其所控,从混乱的狂暴状态之中脱离出来,而成为阻止洛峰完成极之使用,接近根源魔法的抗拒之力。
巨盾强冲只在瞬息之间,便突然停了下来,而洛峰却没有半分停留,小手突然抬起,对着巨盾就是一掌挥了上去。此刻他已经踏出了四步,走出了外围之地,到了内层阻止之力的边缘之处。
机会只有一次,而时间亦为不多。
三大阻碍之力形成之余,月世界抑制力的作用并没有就此结束,仍在不断的分崩这那黑色的漩涡,瓦解这那紫色的血滴。
所以洛峰必须争,争在旋涡崩坏,血滴瓦解之前将极之使用完成。
一掌拍出之后,只见那在黑姬血脉之力阻碍下停顿不前的印记之盾猛然一颤,竟是爆发出一股庞然大力,硬生生地将淡紫色的血脉之力排在一旁,而朝前再次行进了一步。
这一步,便是打开内层阻碍的第一步,随着巨盾的上前,洛峰身影亦是不慢,随其而动,同样上前一步。
一步之后,他左手瞬间朝前一点,将巨盾虚化为印记重新收了回来,而同时,他右手动作亦是不慢,直接凝为掌刀,猛然对着前方劈了下去。
这第二层阻碍乃为洛峰自己的神识之力,很是强横,已然不是那面印记之盾所能破开的存在了。所以洛峰毫不犹豫的把巨盾收了回来,将自己在四步前行之中所凝出的白湛的光彩附着于手掌之上,化为手刀劈向了前方。
这一劈,劈地便是洛峰如今的最强之力――S阶的精神力。若是一般人遇到这种情况,在短时间内定然无比破开自己的最强之力,但洛峰却不尽然。他如今的最强之力是精神力没错,但在这些固定为牢的精神力在被月世界抑制力破开的瞬间,便失去了最强之实。
因为,它们的能量虽仍在,却已经失去了凝神决的衬托,从实质之态渐渐化为虚幻之体。而洛峰手刀之上附着的亦是他精神力,只不过这些精神力却是由凝神决凝念而生,乃为实质之体。
这一实一虚的相撞,结果自然不需多说。手刀一落,那厚实的精神力防御顿时裂出了一条大口,让洛峰直接踏了进去。
二层阻碍已破,那么接下来便是这最后的阻碍之力――根源抑制力了。
想到此处,洛峰目色一定,竟是没有动手,而是直接开口对着前方喝道:“既见吾,汝还不退!”
七个字,不多!
洛峰声音,亦是不大!
但这呵斥声后的效果,却足以让旁人惊骇至极。
只见,那声音刚一落下,那前方散发着庞大气息根源抑制力竟是陡然一颤,乖乖地裂出了一条缝隙,再无半分阻挡之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