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永远也忘不了他们第一次见面,在那天漫天飞舞着红色桃花的春天里,她随父进宫拜见皇太后,被一首清扬婉约中带着无尽的伤感与忧愁的萧声吸引。
她一路小跑着追随萧声而去,当看到那个坐在桃花树下轮椅上的少年背影时,听到他念出的诗,她的眼泪,毫无预兆,不需要任何情绪酝酿,眼泪就哗哗的往下流!
“谁,执我之手,消我半世孤独。我,牵尔玉手,收你此生所有。”
从此,她的心中住着那个脸上写着无尽落寞忧愁,孤寂冷漠的男子——司徒逸。
“故事越来越有意思了,菲儿,在不久以后,你将会看到一出精彩的戏!”司徒逸脸上难得的露出一抹温暖的笑容,将萧放在嘴边,清扬悦耳的声音在静静的湖平面,泛起阵阵涟漪!
李菲儿虽不明白他的话,但非常享受此刻两人之间难得的安祥,目光如水的注视着眼前这个如玉般美好的男子,在心里默默时间永远停留在这一秒。
一个矫健挺拔的身影借着月色,在太子府坻左窜右跳,走走停停,这个人不是别人,正是前来寻妻的司徒轩,直觉告诉他白天手掌打到的那块石头后面有秘密,但又不能当场私破脸,所以,他决定晚上再来一探究竟。
不一会儿,他就来到那块石门面前以往常作战的经验,他知道,在石门附近一定会有开门的暗道,他认真的寻找着,月光下,是一张俊俏认真的脸,果然,在石门不远处的一个暗道的夹缝之中,他看到了一个龙腾图纹的玉石。
像这种皇家设的机关,每走错一步都会遭来不可估量的祸根,为了让自己一鼓作气,一气呵成,司徒轩站在那里仔细研究这个龙腾图案。
只见玉石上的龙图轻舞飞扬,做工精细异常,突然,司徒轩发现在龙口之上有一颗小小的龙珠,在旁边还有一个容易被人忽视的小箭头。
还有一行用篆写的字,“吾为龙,龙为皇,皇为我。”
顺着箭头指引的方向,司徒轩发现那里果然有一道暗门,模仿着司徒墨的声音说出那句话,果然,石门自动打开了。
一进密库里面的情景让他大吃一惊,他从来没有想过,在太子府里竟别有洞天,这里的冰柱一个要有二三个人才能抱得过来,每个石术上面都雕刻着不同的图案,密室里静极了,只听到司徒轩踩在冰石上的轻微声音。
然而,最让他想见的身影却没有出现。
司徒轩在密室里左右上下打量着,突然,在床上有一枚熟悉的蓝色水晶珠花出现在他面前,视线向下移,看到冰石上一抹刺眼的红。
司徒轩的手立刻紧握成拳,一双眼睛里露出嗜血的阴冷光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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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过自己会动手,你为什么要这样做?”从五岁孩童的身体瞬间变成一个绝色倾城的林清莲愤怒的质问着眼前的人。
至尊龙一双狭长俊俏的眼眸轻轻眯着,脸上的表情看不出喜与怒,声音平淡无惊,“你为了她,为了一个毫不相干,甚至是阻碍你获得幸福的女人和我大声说话?你以前从来不会违背我的旨意,现在,你居然为了一个苏瑶和我吵架?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
只有林清莲才知道,越是平静的至尊龙,越是可怕,所谓,暴风雨来临的前奏大概就是这个样子了。
林清莲连忙低声下气道:“对不起,我只是太心急了,我不是有意要和你冲撞的,我只是想让你明白,我一定会按照你吩咐的去好好完成任务,请你把苏瑶放了好吗?”
这些日子的相处,林清莲是真的喜欢苏瑶这个心地善良的女子,她正直,善良,待人一视同人,最主要的是,她真的把她当作亲生女儿一样宠爱,让从小就没有见过母亲的她,圆了心中被母爱宠溺的心愿。
至尊龙身体瞬间移动,狠狠掐着林清莲的下巴,“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你是我捡来的,你的命是我的,你知道,背叛我的人是什么样的下场?”
“龙,你知道的,即便是这世间所有的人都远离你,都和你为敌,我都会站在你的身边,和你一起坚守到最后,我只是需要时间,你能不能再给我几天时间,到时,我一定会亲手了结苏瑶。”
林清莲疼得只觉得下巴都被他捏碎了一般,眼泪在眼睛里打转,倔强的不让眼泪流下,只因为至尊龙说过,他讨厌掉眼泪的人。
“那好,我就再给你几天时间,你切记住,离魔咒解除的日子不远了,你要尽快将苏瑶的心挖出来,否则,等他们的力量强大起来,便是你我魂飞烟灭之时,苏瑶现在七皇子府坻。”说完化作一缕轻烟消失而去。
林清莲听到苏瑶并非至尊龙所抓,心里高兴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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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玉两眼冒着阴戾望着司徒哲细心的为床上的人儿一遍遍换额头上的毛巾,那样温柔,小心翼翼的呵护是她所从不曾受到的待遇,他对她,有的只是厌恶,有的只是责骂,有的只是惩罚和无尽的羞辱。
当司徒哲出府门听道下人说府门前有一个女子和靖王妃十分相像的女子时,他连忙下轿一探空间,看到苏瑶下身都是血,小脸绯红的样子时,他的心猛得一紧,生生的疼。
经过太医的诊治,得知她被人下了媚药,司徒哲的手狠狠紧握,在心里暗暗发誓一定要将下药之人找出来,将他碎尸万段,五马分尸。
“七皇子,这位姑娘被人下了媚药,微臣已经为她服用了药,可暂时缓解一下药力,但是要尽快给她解去身上的余毒,否则,将会有生命之忧。”
司徒哲看着躺在床上依然小脸上满是一片绯红,像个熟悉的红苹果一般,香甜诱人,眼睛一瞬也不瞬的望着她。
“七爷,还是臣妾来侍候三嫂吧?”慕容玉一脸无害的笑着走到司徒哲面前
司徒哲看也没有看她一眼,冷冷的说:“谁允许你来这儿的?谁给你权利出房门一步的?是不是又想爷找人特别侍候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