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羽被林清莲一掌狠狠打飞,身体撞到几米远的大树之上,而后重重摔落,接着,一口鲜血从他嘴里喷涌而出,林青莲趁机飞身长剑向司徒羽刺去。
望着飞舞在空中的林青莲,是那样的美,如仙子下凡一般,可那眼睛里绽放的狠戾让苏瑶觉得陌生,不顾后果向司徒羽扑去。
苏瑶紧紧抱着司徒羽的身体告诉他道:“你放心,我会保护你的,绝不会让任何人伤害你的。”
司徒羽心里一紧,一双漆黑的眸子闪着复杂的光芒,深深的凝视着苏瑶,终于,他鼓起勇气轻抚苏瑶的脸,苏瑶被他这突如其来的动作弄得脸红心跳,差涩的低下了头。
突然,他身体快速一转,将他和苏瑶的位置对换了一下,林清莲的剑直直刺进他的后背上。
“司徒羽,没想到你还是一个痴情朗啊,也罢,既然你对她有情,我就成全你们两人一起去地狱,阴间路上也有个伴。”林清莲声音阴狠的说
“司徒羽,你怎么样?你怎么这么傻,她要的是我,并没有要杀你啊,你为什么要这样做?你是不是想让我连做鬼也不安生,我恨你,我恨死你了。”苏瑶看着司徒羽越来越苍白无血色的脸,泪水成珠。
“别哭,有我在,我一定会保护你的,我绝不会让任何人伤害你。”司徒羽说出他心底最想说的话,突然觉得混身上下轻松不己,就算他今天就死,也心甘情愿。
听到司徒羽的话,苏瑶脸上蓦然坚定起来,站起身高昂着小脸,“清莲,我一直都不相信我们以前的感情全是假的,你今天做这样做一定是有原因的,我知道你不属于这个世界,我想在你那个世界里,你一定是个极有魅力的女子,其实我们之间,不管是谁牺牲谁幸福,对我来说都是一样,如果你取走我的心,就可以得到你想要的幸福,那么,我绝不会反抗,我只求你一件事情,你能答应我吗?”
林清莲的心里一阵绞痛,内心充满了矛盾,她最害怕面对这一天,可是这一天还是来了,为什么上天那么喜欢和她开玩笑,总是让她伤害她在意的人,苏瑶给她的温暖与感情是任何人不能代替的。
“你说吧!”为了自尊龙,为了她以后的幸福生活,她不能心软,更何况,她杀的人不是苏瑶,而是依附她身体的人,冥界魔主王妃——苏瑶瑶。
她不必为了一个假象而令自己失手,她也不能再失手了,一旦错过时机,她就会灰飞烟灭,重新投胎做人,她还有未了的尘缘,她还有一颗未死的心,她不能输。
“我死后,你一定要将司徒羽平安无事的送到四皇子府。”
林清莲看了一眼躺在地上奄奄一息的司徒羽,对她来说,司徒羽根本就算不上是一个威胁,“好,我答应你。”
苏瑶对着司徒羽露出一抹笑容,一瞬间,司徒羽不相信自己的眼睛,那张脸哪里还是那个她熟悉的脸,那是一张绝美,美到惊心,让人无法呼吸的精美脸蛋,加上那明媚如春风的笑容,倾城倾国,天地万物黯然失色。
“苏瑶瑶,你还是现身了,我还以为你永远躲在这身体内藏着呢。”林清莲望着眼前这个美到令她自卑的女子,心里有一丝恐慌,在苏瑶瑶面前,她觉得自己就是一个丑小鸭。
“林清莲,一千年了,事情过了一千年,为什么?为什么你还要活在假象里?为什么你还不愿意清醒?”
苏瑶突然觉得自己被挤到了一个狭窄的角落里,想说话,却又说不出来,只是在那里拼命的呐喊,却发不出一点声音。
TMD有没有告诉我一下,这究竟是特么的是怎么回事?难道我的身体里有鬼?
“哈哈,你为了你心爱的男人,同样,我也是为了我爱的人,我们之间注定要争个你死我活,很不幸,一千年后,我的能力超越了你,而你,注定要成为我的手下败下,任我宰割。”林清莲阴狠的说道
“爱?他爱你吗?他真的爱你吗?真爱你又怎么会处心积虑的去争冥界魔王之位?真爱你,又怎么会让你陷入危险的境地?你,说难听点,不过是他的一枚棋子罢了。”
林清莲眼底闪过一抹疼痛,是啊,他爱我吗?他真的爱我吗?他从未对我说过一句我爱你,就连喜欢的字眼也从未听到过,他每天说得最多的就是他一定要取得苏瑶瑶之心,他们一起修炼至高无上的绝秘武功,成为冥界魔王。
“几千年来的恩恩怨怨,是是非非,我非常讨厌那种整天斗来斗去的撕杀生活,这一千年,我潜伏在一个个女人的身上,陪她们经过一生的故事,这其中有苦,有甜,有悲,有喜,有眼泪,有缠纠绯侧的爱恋,有强娶强嫁的不幸,但她们的一生,都比我们的来精彩的多,她们的生活有血有肉,不似我们,连活着的意义都找不到,却在那里整日撕杀,斗个你死我亡,难道,你不厌倦这样的生活吗?”苏瑶瑶淡淡的道,仿佛是自言自语,又仿佛是说给林清莲听。
林清莲手中的剑一下子掉落在地,是啊,她早已厌倦了这样的生活,她和苏瑶相处的这几月里,是她活着的这几千里最幸福的日子,她渴望过这种宁静的生活,可,她不是这个世界的人。
“废话少说,我今日必要取你心脏!”
苏瑶瑶轻轻闭上眼睛。
“你为什么不反抗?”林清莲疑惑的问
“为何要反抗?为了一个不爱我的人拼死反抗,倒不如成全你,只是可怜我依附的这具身体的主人,她是一个如此特别的女子,就这样陪着我一起殉葬了。”
林清莲大惊,冥界世人皆知冷水寒对其王妃爱有多深,不知道令多少冥界女子羡慕,她却说他不爱她?
“你动手吧,我现在想得很清楚,死,也许是对我的一种解脱,我渴望去投胎转世做一个寻常人家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