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不成是刚才那小子。”想起刚才满月手上的那灰黑色的气团伊比喜不禁汗毛直竖。“真是的,这世上哪会有这种事啊。”失笑的摇了摇头,把脑海中慌缪的想法按下。
“时间也快到了,还是快去宣布第十题吧。”伊比喜拉开门走向讲台,刚刚做好准备要宣布第十题的时候,突然他的瞳孔一缩,身体立刻向后退了一步。
“啪!!”
原本好好的挂在天花板上的日光灯突兀的掉落了下来,正好落在伊比喜刚刚站立的地方。看着已经破碎的日光灯上所连接的电线伊比喜心中不禁升起一种劫后余生的喜悦。幸亏自己早有警觉,不然的话后果真是不堪设想。
就这样这种霉运一直整整跟了他三天,在这三天里伊比喜就算睡觉也会睁着一只眼,每天早上厕所都会爆炸一次,洗簌的时候他用的水管都会停水,好不容易用酱油之类的东西洗簌完毕,水管就来水了。走在大街上地面会突然塌陷,会无缘无故迷路走进女澡堂然后被当做色狼痛打。在几乎无孔不入的霉运之下,仅仅三天时间就让这个令所有犯人闻风丧胆的拷问部部长对生活失去了信心,如果不是好友一直看着他的话伊比喜早就因为绝望而自杀了。不过这些都是后话了暂且不提。
满月顺利的通过了第一场考试和鸣人、佐助一伙人跟着第二场考试的主考官御手洗红豆来到了第二场考试场地,第44原始森林演习场;“她刚才说自己的名字是叫御手洗红豆吧,36D的胸部真的好大。”看到满月色迷迷的表情井野翻了翻白眼狠狠地叫道:“男人没有一个好东西,全部都是色狼。”
“你怎么知道她的胸部有多大啊,你是怎么做到的?”鸣人有些好奇的看着满月。看着鸣人满脸渴求的表情,满月立刻满脸得意的笑着说:“告诉你吧,我是用眼睛把她的衣服剥开来看,大小可以精确到毫厘。”“真的吗?难道写轮眼也拥有这样的能力。”鸣人兴奋的话语还没说完一把苦无已经搭在了满月的脖子上,“你们竟然敢公然在大庭广众之下讨论我的胸部,真是令人不爽呀。你说我该怎么处置你呢?”御手洗红豆低下身子把脸转向满月笑着说。看她的笑容还以为她从来不会生气呢。
“你可是考官啊,不会就这么把我们这些考生干掉吧。”满月满脸轻松,他根本没有把架在他脖子上的苦无放在眼里,那种东西对他而言没有任何用处。
“呵????呵,是吗,你可真是有恃无恐啊。”御手洗红豆手中的苦无却轻轻的一划,虽然不至于杀掉他,但是自己心中不爽当然要让满月也付出代价出点血才行。
“怎么会?竟然没有受伤。”御手洗红豆惊讶的看着满月的脖颈,在被苦无割到的地方竟然完好无损连条白印都没有。
“好了好了,现在我们是不是可以开始考试了。”满月拨开面前的苦无,向前走了两步转过身来面对面的看着御手洗红豆。
“里面应该会有很多刺激的,令人兴奋的事情发生吧。”满月拿着手中的天之卷轴心中想到。他被安排在21号门进入考场,和别的小队不同的是满月只有一个人而已。
满月慢慢的走在原始森林里,他并不着急,所有的考生都知道他是孤军奋战,在他们眼里自己可以说是猎物中的首选。
满月顶着一双血红色的眸子一脸慵懒地走在这巨大的森林里。走着走着突然眼角一动停了下来。与此同时几把手里剑突然射向满月,手里剑上闪烁着幽蓝的光芒显然是淬过毒的。满月神色却丝毫未动,意念一动所有的手里剑全都诡异的停在了半空中,就好像时间在它们的身上已经停止了流动。就在这时满月的脚下突然升起一根根尖锐的土刺,一击不中再来一击。可惜这一次他们注定要失望了,在袭击者惊讶的眼神中满月静静的漂浮在半空中。
“把卷轴交出来,否则死。”
脑中突然响起的一句话令隐蔽起来的三人大吃一惊,更让他们心惊胆颤的是身体根本不受控制自动从隐蔽处走了出来。三人感觉自己的身体似乎被一股无形的力量禁锢住了,根本丝毫动弹不得只能乖乖的站在这个小鬼面前。一股濒临死亡的巨大恐惧充斥着他们的全身。
“只要你愿意放过我们,我们就立刻把卷轴给你。”那个明显是三个人的头头的人恐惧的大叫道。企图为自己和同伴争取一条生路。
“你现在根本没有任何资格和我谈条件,现在你们只不过是一群待宰的羊而已。杀不杀你们要看我的心情了。”满月随意的说道:“如果你们在磨磨蹭蹭的话,我直接杀掉你们再找也是一样。”
“好吧,我答应你,我现在就把卷轴给你。”那人无奈的叫道。刚说完这句话他就发现自己的身体能动了,立刻从怀里拿出一个卷轴向满月抛了过去。看着手里的卷轴满月随手一挥解开了另外两人身上的禁制淡淡的开口道:“你们走吧,我对杀你们没有任何兴趣。”
看着三人离开之后满月又从怀里拿出了4个卷轴。“已经得到四个了,再加上自己的就有5个卷轴了。这样的话别组的竞争会更加的激烈吧。”
满月抬脚正要离开却忽然抬头向另一个方向看去。眼中闪过一丝感兴趣的神色。“这里怎么会有空间波动?看来那边发生了一些有趣的事啊。”写轮眼的勾玉渐渐转动立刻突破空间的阻隔看到那里所发生的事。
“原来是通灵之术啊,怪不得会有空间波动呢。看来鸣人他们遇到麻烦了。”心里想着一步踏出下一刻就出现在了事发现场。满月一出现就看到佐助被一个奇怪的家伙咬住了肩膀,鸣人也昏过去了。
满月只是静静的看着当那人松口把常常的脖子再度缩回来的时候他开口了:“你是谁?刚才你对佐助做了什么?我感觉到有一股阴寒的查克拉注入了他的体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