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听慕容锦低沉的道,“怎么可以这样,说走就要走!”
他愤恨的将信一丢,看的出他现在的脸色很不好。
清清斜瞟过去,那带着淡蓝色纹路的信笺上末了清秀的小字写着,“沐雪还是决定去西域采集那珍贵的药材,就此一别……”
虽然没看全内容,但是清清算明白了,他那新娘子在洞房之时留书走了。
她抬头望着这个自始至终就没笑过的冷酷王爷,紧紧绷着的脸透着铅云密布。
这个时候有两个丫鬟端着铜盆进来,恭敬的道,“奴婢前来伺候王爷和王妃梳洗,到时辰该去给太妃敬茶了。”
那句王妃猛的刺激到了慕容锦的神经,慕容锦猛的一挥手将那铜盆打翻。
哗啦一声水洒了一地,那两个丫鬟战战兢兢的在一旁发抖,生怕再说错什么做错什么,惹怒他。
他怒喝一声,“你们给我滚出去。”
那两个丫鬟像得了特赦一般,低着头恭敬却是快速的退出了房间。
慕容锦怒声对卓清清道,“听不懂我的话吗?滚出去!”
他的眼神里带着一种不容人违背的力量,那种霸气让卓清清感觉好像被什么力量紧紧压迫着说不出话来,她几分颤抖的裹着那像粽子一样的红锦缎被子下床来。
她望着他半响才挤出一句话,“我的衣服呢?”她这辈子在别人面前都没这么胆怯过,但是这个男人真的有一种与生俱来的霸气。
难道就让她像粽子一样离开这个房间,而那铺着鸳绮鹤绫的床上,平铺着一块白色的绣着牡丹花的帕子,上面一抹殷红的血迹那样刺目,那是昨夜他们欢爱留下的痕迹。
慕容锦觉得眼前这个女人坏了他的好事,要不是因为昨夜自己喝多了也不会没有看清对象,就与这个女人如此错乱的一夜,他会第一时间将尚沐雪找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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