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眸沉重的看着那双灵动的紫眸,叹了口气,狠狠把那娇躯给裹紧怀中,头深深的埋在她的如云的白发中。
感觉到玉境尘紧绷的身子,舞天月莫名问:“怎么了?”怎么突然间变化这么大。
“月月,你怎么总是要把自己陷入危险中呢,难道你不知道,你的安危牵挂了多少人的心吗?”捧起那张俏脸,焚昊带着责备的语气。
“我知道,我知道,可是这些事情我能避免吗?我能去逃避吗?如果只考虑到我自己而放弃我的责任,对不起,我做不到!”被焚昊责备了一通,舞天月的怒气隐隐也被挑起。
“唉!”焚昊长叹口气,摸着那张带着怒气的俏脸。
舞天月拍下他的手,倔强的别过脸,不让他摸。
“我不是叫你去逃避什么,我只想你在遇到危险的时候想想我们,可以吗?就算你不为我们想但你也得为表姑想想,如果她知道你现在的情况和以后会面临的危险,以她对你的疼爱,她承受得了失去你的痛苦吗?”焚昊晓之以情对着舞天月语重心长道,真的不希望她在把自己置入危险中,他也同样承受不起失去她的痛楚。
想到柔雪公主,舞天月一下子泄气,焚昊说得也很对,她不能那么自私,让那些疼爱她的人为她担忧,便小声道:“我知道了,我以后会小心的。”
“月月,为了你以后的安危,别怪朕!”焚昊沉思片刻,凝视着带着满心疑惑的紫眸道。
什么意思?就在舞天月打算问出口时,焚昊身上突然发出绽放出一道旭日光辉,那伟岸的身躯透着浅白光芒,整个人看去仿佛阳光凝化而成,那道朦泽把他和舞天月的身子给包裹起来。
一手抬起她的下巴,湿热的唇覆盖上那愕然张开的樱唇,伸出舌头深深于那小舌纠缠起来,另一只手撩开她的裙子从那双诱人的长腿缓缓摸索上去,当大手来到那私密处时略微停顿了,有些恶作剧的轻碰下。
舞天月身子一阵颤栗,蓦然瞪大眼睛,这,这个东帝皇难道也像跟那玉境尘一样来场重量级的戏码吗?当她身子最敏感的地方被拨动时,舞天月忍不住娇喘出声,身子像是被抽干似的,整个人虚脱无力起来。
从那被霸占的樱唇中挤出一句话:“不,不要这……”
“小月月,朕现在恨不得吃了你,我不会把你让给他的!绝对不会!”像是宣誓般,那因为讲话有些停顿下来的嘴唇再次重重覆盖上,像是要在属于自己的东西的身上烙下一个印记。
大手离开私密处后继续向上伸去,在来到那烙着半弦月印记后,那道净月印发出淡淡的月辉光芒,用力往下一按,一道热气从玄月的印记处升起,直窜向舞天月的四肢百骸。
与此同时,正在瞑域的寝室中闭目修炼的玉境尘,若有所感的睁开蓝眸,起身来到窗户边,抬头看向位于东北边的湖水旁,那双带着复杂的蓝眸像是可以透过层层阻隔看到湖岸边发生的旖ni。
焚昊口中同时也发出一股热气,顺着舞天月的喉咙直冲她脑袋。当那热气冲向舞天月的脑中时,她感到有些的昏眩,这也是瞬间而已,在玉境尘离开她的唇瓣后,聪颖的春圣使马上反应过来焚昊的用意,睁着带着泪雾的紫眸,咬着下唇瞪着焚昊。
“月月,你应该知道你对朕的重要性,我情愿让你现在讨厌也不愿意冒着失去你的危险。”此时焚昊的大手也伸出来,两只手捧着那带泪的俏脸,心里一阵发紧。
喟叹口气,啄去那滑落脸颊的珍珠,呢喃道:“对不起。”
被玉境尘烙印下净月印的上方有一道日轮印记也烙印在上,日轮的圆形处散发着淡淡一层旭辉与净月印交相呼应。四大圣皇灵性各有不同,可本质却相同都是靠天地间的万物散发出的精华中提取的,并不相冲突。
焚昊的一句对不起勾起舞天月心中满腹的委屈,眼泪更是不停的刷刷流下。握起粉拳用力的捶打他的胸膛,为什么,为什么我会陷入这两个帝皇间纠葛中?对于两个深爱她的人,她真的难于选择,也不愿意去伤害到其中一人,这种苦痛他们知道吗?为什么他们就是要这样逼她?
焚昊紧紧搂住那娇躯,静静的承受那一拳拳打过来的力量,其实他跟玉境尘也知道舞天月的纠结,他们也不愿意让挚爱的人处于这种难以选择的痛苦中,可是尽管如此,他跟玉境尘都不愿意放开这道清风,如果放开了,那距离将是天涯海角。
直到舞天月发泄后,焚昊才松开她,看着那哭红的双眼心中疼惜不已,帮她整理好被他弄乱的衣服后,静静的站在她身后。
“你,你先离开吧,明天就是三界之约……”舞天月看着前方的绿荫处,头也不回的对着焚昊道,此刻纷乱的她不愿意面对在面对焚昊跟玉境尘。
看着那背对她的白发人,流金眼眸闪过一丝愁绪,轻点头:“那道祈光印可以保住你最后三层灵力,而且拥有日耀的祈光印可以让朕时刻了解到你的情况,能在最危急的时候赶到你身边,别怪我月月,朕不能失去你。”
焚昊后退数步,旭日的宏辉从他身上绽放出,带着满心的不舍消失在空间中。
感应到焚昊的气息消失在空中时,紧绷的娇躯才放松下来,但一颗璀璨的泪珠却从脸颊上划过,舞天月突然觉得身心万分的疲惫,焚昊数十年的执着和玉境尘那不得到不罢休的强硬让她无所适从,加上最近身上带着的种种谜团,让向来漫不经心的春风也带这惆怅的思绪。
现在好想回到柔雪公主身边,就像每个在外面受到委屈的孩子一样想回到最让人感到安全温暖的母亲怀抱中,即使气魄不输男子和坚强无比的春圣使也一样,抛开一切性情跟身份,到头来拥有令人尊崇的春圣使也只是一个人,一个同样拥有七情六欲的少女……
今日就是三界之约了,瞑域此时也可以感觉到街市上传来的紧绷之气,原本热闹非凡的集市此时却寂静无比,在今日所有的城镇居民都会被限定在家中不得外出,每条街上都有一队队穿着铠甲的武士在巡视,一发现有人擅自离开家中马上就得正法。
现在圣城学院的人都集聚在一块,而可仍是不见其他三位圣使。
紫璇在旁边急得团团转:“怎么办,怎么办,再过几个时辰厄本·费尔伯恩公爵所在的天空之城即将开放,那时圣主也会到,而到如今四季圣使都还没集聚这可如何是好?”
舞天月此时也有些焦急,皱着眉头对旁边的莫斯道:“你不是信誓旦旦说他们昨天就会到吗,怎么到现在还没见到人影。”
“别瞪我,这也是大圣使对我说的。”莫斯连忙撇清责任。
“你,你这小人就知道推卸责任。”舞天月伸出食指杀气腾腾指着莫斯。
“哎呦,哎呦,我的腰好疼哦,啊,啊,脚也要开始抽筋了。”看到很想在暴打他一顿的舞天月,莫斯赶紧哭号着:“小月月,我的伤还没好而且也还没找你算账,你要是在敢在碰我一下,我就向圣主或者院长上告,说你谋害同伴,说你不仁不义!而且还调戏西帝君又跟东帝皇暧mei不已,把圣城学院陷入水深火热之中。”
“你……”本来只是想警告他一下的舞天月,在听到莫斯的一番话顿时白发飘起,怒气上扬,身子敏捷一动一拳朝莫斯的鼻子挥过去。
一旁的莫离看到已经动手的舞天月,眨眼间拽住她手,可惜出手太慢虽然力量被降了大半可是粉拳仍是揍上莫斯的鼻子。
莫斯大叫一声,身子踉跄后退数步,“我鼻断也,我鼻断也!”不停的揉着疼痛的鼻子,当一放手,温热的液体就从他鼻子上流出来。
“啊,啊,啊,流血了!流鼻血了!”慌张掐住鼻子,嗡声叫道。
舞天月扭扭拳头,轻哼一声,本来心情就不是很好,自己招上门来挨打两个字,活该!
“别叫了。”紫璇险恶的看着莫斯,没好气道:“你自己也是神职人员,难道不会施法下,这点小伤会让你耗费多少灵力。真是的。”
在紫璇说话的同时,莫斯一只手也泛起金光朝鼻子一抚,“我还不是为了小月月,本神官看她这几日心情不好,故意让她发泄下怒气,要不你们以为本神官真的打不过她吗?哼。”
听到莫斯的舞天月不由得有些愧疚,虽然莫斯嘴里经常不留口德,但对她到是有着长辈对小辈的疼爱之心,谁叫他跟舞天枫岚交情至深,一直把舞天月当女儿来对待。
“这样啊,看来是我们误会你了,不愧是大神官,确实有散播福泽的胸怀。”
听到紫璇的话,舞天月不禁又是愧疚几分,刚想跟莫斯道歉时,却听到接下来的一句话,马上收回方才的歉疚之心。
“我当然是为月月好,如果她没照顾好身体,怎么可能经受起西帝君跟东帝皇的体力摧残,额,是疼爱。”挺了挺胸膛,一副大义凛然的样子。
舞天月柳眉倒竖,真是狗改不了吃屎,(狗改了吃屎那它吃什么,哈~)不过她还是没在挥拳过去,只是瞪了他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