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晴思索了一下,认为穿帮的这种可能性不大,她虽然年幼,才八岁,但穿男装已经有了五年的历史了,基本上,没啥人能看出她的破绽,再加上脸上涂了糊涂老娘的药膏,这大师兄不过是一个毛头小子,怎么会看出她的破绽?
说起这女扮男装的事,可又是她的一部血泪史,而这一切的罪魁祸首不是别人,正是她糊涂的老娘。
话说在八年前指腹为婚是当时的流行趋势,她糊涂的娘一直以来都算是特立独行,谁知道怀上她的那一年,不知道哪根筋不对,竟然赶时髦,追流行,学了一次凡夫俗子,竟然为她指了一门亲事,和她闺中密友肚子里不知道是男还是女的娃定下来了。
两女就结为姐妹,两男就结为兄弟,若是一男一女就结为夫妻。
很悲惨的是,那家好像生了一个男娃。
不过,好在她糊涂老娘还有药可救,生下她之后,没有及时通知对方,估计是忘了,也可能是高兴过头了,那指腹为婚就沉淀在了记忆里的某个不知道的角落里,整日逗着她,忙的不亦乐乎。
直到她三岁时,她无意中翻出了对方的玉佩才想起来,她早就将女儿卖了,作为一个决定负责的母亲,觉得在这事上不能过于草率,(这时想起来了),于是她糊涂老娘拖家带口偷偷来到男方的家里,想要先偷偷看看那男娃的相貌咋样,她女儿花容月貌的,总不能嫁一个歪瓜裂枣吧!
谁知,这一看,夫妻二人立马回头,都当着这婚没指过。
那男娃娃,肥胖如弥勒,整个一歪瓜裂枣的代表,他家水嫩嫩地女儿,根正苗好,怎么可以嫁给这样的人呢?
绝不!
于是从那之后,她向晴就成了男娃娃,最可笑的是她娘还煞有其事的写信告诉对方,她是男娃娃,和对方兄弟相称。
向晴想到自己这错误的人生,头又隐隐疼了起来,可她怨不得别人,因为当初是她为了一串糖葫芦将自己卖了。
糊涂爹娘可耻到竟然用糖葫芦诱惑她,让她发誓,在没有被人揭穿性别前,都要穿男装,可耻,太可耻了……
因为只有一串,怎么着也要三五串吧!
现在这眼前的这大师兄一眼道破天机,可不是好现象,因为听说那指婚的男娃娃还没有成亲,若是听到消息找过来怎么办?
她可不要嫁给一个肥嘟嘟的大胖猪。
所以,只有抵死不认。
打定主意的向晴,心中也平静了下来,她就不信若是她不认,这两个师兄难不成还会剥了她的衣服来验证不成。
还没来得及回答,就感受到一道视线灼热的投射在自己身上,她抬眸恰好对上男人漆黑的双瞳。
顿时,小小的向晴就觉得自己仿佛望进了一抹幽深映着月色的深泉,而周围都笼罩在一股白色迷蒙的寒气之下。
二师兄,好漂亮,不但PP漂亮,就是眼睛也漂亮的很,深幽慑人,灼灼其华。
不行,不能沉迷美色,眼前还有正事要办!
“大师兄,请送我下山!”向晴的声音冷了几分,不悦道。
她就不信了,少了她这个完美的厨子,大师兄的日子能好过的起来,向晴可没忘了,他们第一次见面的情景。
尽管逞口舌之快吧,看你怎么收尾?
“小师弟,这是为何?是大师兄惹你不开心了吗?还是大师兄弄痛你了?”张昭然听到向晴要下山,立马神经紧张了起来,这小师弟很得他缘,他才舍不得他离开呢?
“大师兄,你不知道对一个男孩子说这样的话是侮辱吗?”向晴嘟着红艳艳的唇,气呼呼的说道,“向晴自小男生女相,为此受了无数次的嘲笑,心中早就决定以后再不受这样的委屈,谁知道今日嘲笑师弟之人却是大师兄,向晴不想和大师兄置气,唯有下山这条路了。”
以退为进,模糊重点向来是向晴的拿手好戏,现在为了不嫁给那个歪瓜裂枣的指腹为婚的男娃娃,她使得不遗馀力。
“小师弟,别气了,都是大师兄不好,以后再不提这样的昏话了。”张昭然原本也只是有感而发,却没想到捅到马蜂窝,再说对向晴是打心里的喜欢,现在听她这委委屈屈的话,再加上她那可怜兮兮的模样,恨死自己多话了,至于向晴以为的饭菜,一时他还没放在心上。
“二师兄,你呢?”
要端就要一锅端,这二师兄虽然看起来妖孽天下无双,可那一双眼里透露出来的光芒,不知道怎的,让她的心不安起来,不会也在怀疑她的身份吧!
唉,看这二师兄和大师兄一样,都不是省油的灯,所以向晴打定主意,现在就将这妖孽二师兄和温润如水的大师兄一网打尽,以后再不提这样的话题。
“我也再也不提!”男生女相?也有可能,他不就是在家里见过男生女相的男子吗?怎么会以为小师弟是女生?
宁泽笙摇摇头,为自己的一时多心而好笑,他无良师父虽然不济,但也不会找个女娃娃做徒弟的,要知道无良师父已经被无良师娘逼疯了,认为天下女人都是恐怖麻烦的代名词,怎么会在自找麻烦?
这样想来,也就坚定的点头,一时间,向晴眼前鲜花怒放,危机解除。
当人身体一放松时,才会发现自己的处境。
“啊……”一声尖叫响彻山顶。
哎呀,她的小草莓呀,二师兄……他……他的大手,刚刚好死不死竟然放在了她的小草莓上。
而她只顾着解决自己的麻烦,竟然忽视了。
呜呜……,她被二师兄非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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