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吃什么醋?倒是太子越来越喜欢说笑话了,我现在是奴婢,请太子记住的好~”锦儿不着神色的推开华。
华这次倒是很顺其自然的松了手,和衣躺在锦儿身边。
锦儿皱了皱眉头,尽量往里挪了挪:“你到底想做什么?”
华很满意锦儿让出来大半个床空档,伸手把锦儿身上的被子拉过来盖到自己身上来,可能被子本来就不大,被华一扯,扯过去了一大半,锦儿的身体一下子露在了外面,虽然说是七八月间,但是夜晚还是有些凉,锦儿顺手去拉被华扯过去的被子。
这回轮到华皱眉头了,毫不客气的压住被子不给锦儿,两个人就这么着在这个不大的床上,扯过来扯过去。
“够了!”华终于忍不住了,低声的警告了一句“妻以夫为天,你就这么虐待你的天?”
呵呵,锦儿不由的想笑出声来,谁是谁的妻,这人是不是健忘?
算了算了,反正自己身体也不怕这点寒气,锦儿微微运了点气,一会就有了暖意,正当锦儿无视华,混混欲睡的时候,华又开口了:“你不问问我来干什么吗?”
锦儿有些无奈,他明明知道自己嫁到太子府的目的,怎么还这么多的废话,冷落洞房、贬为奴婢、折断手指、摔断脊梁还不够么?
华冷冷的声音道:“我只是来看看你怎么还没有死!”
锦儿没有说话,懒得理睬他。
华伸手将她揽了过来,将她的脑袋埋在自己的胸口,除了弦锦儿并不习惯身边有个陌生的男人,微微挣扎着,把头昂起来,尽量的远离华。
华清冷的眼底酝酿着风暴,忽然发难,噗通一声,一脚将身边的人踹下了床。
锦儿刚好的身体又散了架一般的疼,看来以后只要一见到他就要是个法术将自己保护起来,也不管他知不知道自己会法术的事情了,要不还没给弦拿到有价值的消息,自己就被折磨死了,对了他不是说就是来看看自己死了没有么?因为是请了皇命从自己三弟手里夺来的女人,也只有名正言顺的死了,皇家才面子吧,想得到美,即便当棋子也要当一个合格的有价值的棋子。
甜甜的香,梦里自己仿佛又回到了祷过山,上邪池那一片密密的心形的碧叶间,点缀着摇曳的紫蓝色鸢尾花影,当层层的雾气散尽,池畔,那人缓带青衫,卓然而立。春日的阳光穿透重重枝叶,温存地抚上他的眉眼。
他和晓晓现在怎么样了?
“华~”一声温柔的不能再温柔的呓语不经意的从锦儿喊着微笑的嘴边溢了出来。
床上的人一愣,其实他今晚来找她只是为了探听流彩的消息,今天晚饭流彩的缺席,端夫人严密的口风让他无从下手,但是就这么一声温柔的呼唤让他一直坚硬的心一下子软了起来,所有的计划都被打乱,原来她心里还是有一点点他的地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