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白是只小狗?狐朋狗友,很好很强大。
锦儿叹了口气:“不是这样子的,小白父亲姓白,没见过小白就失踪了,小白的母亲就这么一直这么小白小白的叫着我长大的。”
锦儿将晓晓曾经的谎话学的惟妙惟肖,婉转哀怨的口气如出一辙,都说狐狸精貌美善于说谎,现在看来说谎确实是一项高超的技能。
说着说着,忽然想起了三年前,王室狩猎的季节,自己刚刚走出南禺山,执拗而单纯的自己并不清楚外面世界的艰险,跟着一只小狐狸走了许久,竟然被小狐狸引到了狼王的洞前,弦在狼王嘴下救下自己的时候,将哆嗦不已的自己轻轻的揽在怀里,也就是这么“小白小白别怕别怕”的唤着。
想到这里,心里一抽,鼻子一酸,眼前就被雾气所迷糊了。
“哎呀,别哭,别哭,我不是有意让你想起难过的事情的。”司棋的声音有些慌张,接着是司画的不满:“司棋,我才走开多久,你就惹哭了姑娘?”
锦儿抬起头来,司画拿出一根白色的丝巾,轻轻擦拭着她的眼泪:“别哭了,再哭就变成个小花猫了~不漂亮了啊?”很久没有哄过人了,记得很小的时候,母亲就是这么哄自己的。
锦儿轻轻打了个抽噎咯,慢慢收住了哭泣声。
“很会演戏嘛!”不知道什么时候太子华踱步到了几人的身后,冷笑道“继续、继续”
“参见太子”几人恭恭敬敬行礼道。
太子华对着他们摆了摆手,转眼盯着司画道:“司画,你刚才不是怀疑是不是本王要处理这个女人么?”
司画头更低了,刚才的请示让太子华的脸色已经很难看了,他此刻从太子华的话里感到了更浓郁的火药味,他有些疑惑这是自己见过的礼贤下士,直爽干练的太子华么?虽然说他不喜欢女人,但是什么时候开始对付女人了呢?
司棋轻轻的走到司画的面前用不易被人发现的动作,踢了踢司画,司画当然知道这是一个善意的提醒。
司画再行礼,头低得不能再低:“属下不敢”
“不敢?哼哼”太子华冷笑两声,转眼看着锦儿,眼睛里似乎要喷出火来:“你呢?你敢不敢?”
锦儿低头,不自觉的往后缩,一句话都不说。
“说啊,你敢不敢?”太子华声音沉沉坠地,一字一顿,手上的力度也慢慢加大,捏的锦儿的下巴骨头要裂开一般。
“你要我不敢什么?”锦儿的声音因为被捏着下巴,嘴巴变形而变得吐字格外怪异。
“哼!”太子华嘴角忽然涌上来一丝诡异的不安好心的笑意,这个男人还是不要笑的好,笑起来,像个魔鬼一般让人毛骨悚然。
下一秒,锦儿瞪大了眼睛也没想到,他就这样,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低下头来,封住自己嘴。
“唔~”锦儿的眉头紧紧的皱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