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还黑着张脸的张子恒在听到金爷话时,脸上陡然的绽开笑容,煞像是盛开的花儿,春风无比得意。
扔垃圾般的丢开手中的接头员,张子恒平复下激动的情绪,问道:“她在哪?”
“在东区食为仙大酒店。”金爷如是汇报。
“大酒店?”听到金爷的回答,张子恒刚才还喜出望外的一张脸陡然的寒了下来,这不是开玩笑吗?苏筱梦明显是被绑架,怎么会出没在大酒店,这金爷分明是找抽!
观察到张子恒不善的面孔,金爷当即解释道:“这消失是一在食为仙吃饭的手下人说的,一接到消息我这就立马前来汇报,具体情况还未来的及过问。”
见金爷不像是在糊弄自己,张子恒脸色稍转,但一双冰寒的眸子却丝毫不变,只是淡淡摆手,问道:“那人在哪?”
“正赶来,五分钟到。”对于张子恒的问话,金爷丝毫不敢含糊,一个只手能去地蛇接头人性命的人物,稍有不慎,惹恼对方,自己的小命可就难保了。
所以,在被张子恒震慑后,金爷做事更加的卖力了。
五分钟,分毫不差,坐立难安的张子恒盼星星盼月亮的总算把报信的人等来了。
“是他?”看着慌慌张张走近包厢的瘦轻汉子,张子恒皱着眉的瞟了瞟身旁的金爷。
这人也太不文明路,一手抠鼻屎也就算了,另一只手竟然伸入裤裆里掏鸟蛋,最让人郁闷的还是,这小子一脸自我良好,丝毫不觉得自己的动作有什么不妥。
“是的,是他,就是他阿三报信的。”金爷肯定道,而就他这怂样,惊得颠三倒四的报行人一阵懵懂。这金爷何许人也?那可是,扬州邗江西去的土皇帝,能让他如此对待之人,定然背景雄厚,不是自己这种人能企及的。
自知之明的阿三,缩了缩脖子,迎着张笑脸等着问话。
十载修仙,师傅曾教导他说:人可以无耻,但不可龌龊。无耻只不过是肤浅的行为举止,而龌龊则代表是一个人的思想,这也就注定了人性的好坏!
所以张子恒对阿三的第一印象并不怎么好。
虽然龌龊的阿三没有好感,但现在关系到他心中的那个人—苏筱梦,只能勉为其难的问道:“你见过她?”说着,手中凭空的亮出一张彩色照片。
左手抠着鼻子的阿三咱见到张子恒手中照片时,原本眯着的一双眼睛像是嗑了药般瞪得老大,那张烂的嘴唇角竟然流起哈喇子,最为引人注目倒是他掏鸟蛋的右手,可以说的是动力十足、马不停蹄。
如此情况,对龌蹉深恶痛绝的张子恒实在忍不住脾气,猛地一脚踹出,只见瘦轻汉子阿三似风筝般的放了出去。
“轰。”
关着的门直接印上阿三鬼样,如此惊声震得临近包厢的客人开门寻望,但透过破开的门看到武大金爷,一个个土拨鼠般的缩回去。
“把他拎回来。”放完风筝的张子恒微微舒了口气,拜拜手交代金爷把刚才不知死活的阿三拎了回来,要不是看在他还有价值的份上,刚才张子恒恐怕就直接要把他这条小命给放了,对着他心中的女人打、飞、机,找死不成!
经过刚才一脚,半死不活的阿三当即收起自己一贯的猥琐风格,整一个纯情小太郎毕恭毕敬的站着。
“你真的有见过她?”说的,张子恒再次拿出苏筱梦的照片的,只是这回龌龊的阿三老实多了,并未重蹈刚才的行为。
“是的,见过。”受过一脚的他,在听到对方问话,当即点头哈腰的回答,并亮出手机,恭敬道:“先生,您看!”
阿三便探出手,边解释道:“当时我和朋友在食为仙吃完饭往大门口走,正巧迎面看到此人。刚开始时还未反应过来这是金爷要找的人,后来见她实在太过漂亮,便偷偷拍了下来,然后。”
狐疑的看着掏出手机的阿三,张子恒皱着眉的瞄向全然褪色的手机
阿三便探出手,边解释道:“当时我和朋友在食为仙吃完饭往大门口走,正巧迎面看到此人。刚开始时还未反应过来这是金爷要找的人,后来见她实在太过漂亮,便偷偷拍了下来,然后。”
只是瞬间,刚才还不在意的张子恒面色陡然蹦了起来,接着又是一脚。
阿三再一次的被眼前二十出头的少年,放风筝般的放了出去。
“走,去东区食为仙。”在见到苏筱梦的照片时,张子恒确信阿三不是在说谎,虽然他想不同为何会那样,但总觉得其中定隐藏着些自己不知道的事。
不到一刻钟在连闯几个红绿灯后,张子恒总算站在食为仙门口,但查询入住记录并未有苏筱梦这个人,一时间张子恒一张脸不由再次阴了下来。
难道阿三在骗自己?狐疑间,张子恒决定还是先通过神识搜查下食为仙,若真的不在这,回去再说。
随着神识的释放,一张沉着的脸渐渐舒坦下来,最后竟露出一丝笑容,淡淡道:“金爷,你先回去吧,要找的人已经找到了。这次全当张某欠你个人情,来日需要帮忙的招呼一声便可,说着摆摆手便开始爬楼。”
刚才见张子恒还阴着脸,像黑面神般,这一转眼竟然嬉笑颜开、没开怒放,竟还说要找的人找到了。虽然不明白对方这是什么意思,但那句报恩的话却听的真切。
在张子恒走后,金爷也不逗留,带着几个跟班便回自己西区老巢了。
至于地蛇的接头员,在子恒来东区时就被废了一身修为,更是折了条胳膊,带着张子恒的警告会地蛇总部了。
按照元神的一丝牵引,登上顶层客房的张子恒很快的锁定目标,竟然在名为景秀豪华客房内。如此结果煞让他疑惑,自己辛苦找她老半天,竟然是这结果。
但嗅觉灵敏的张子恒很快的发现这一切不正常,若苏筱梦真的是出来游玩,肯定不会在授课期间,也不会一声不响的走了,更不会出现被绑架的假象。
所以,片刻后,张子恒便嗅出阴谋的味道,这也是他让金爷先行离去的主要原因,毕竟这属于心中那个人的,没必要弄得大家都知道。
锁定目标,张子恒拿出条黄纸条,避开摄像头,在无人的地方低沉道:“天地有灵,急急如律令!”
叨念着,只见黄纸符朱砂红芒一闪,接着张子恒整个人便凭空的消失了。
这便是降水系的隐身符,也是上次见匡市长用的符咒,更是实行他肮脏念头的无尚至宝。
轻轻旋开景秀豪华套房,张子恒不露声色的走了进去。
入内,一股梨花馨香扑面而来,其中竟夹杂着几丝处女的味道,这愕然让疑惑万分的张子恒为止一震,打起十足的精神。
想到自己正干着一件幻想已久的事,他劲倍足。扫视下套房,最终把目光落到一扇磨砂的玻璃门上。透过它隐隐的看到一晃动的人影,从其影子轮廓上可以变出是个女的,再加上里面哗哗流水声,张子恒知道对方是在洗澡。
本来对方洗澡张子恒是没什么想法的,但转眼想到卫生间里面是个女的,而且是个漂亮的女的,更是自己心中的那个女的。
所以,片刻间,他不由得变得躁动、难耐,裤裆处的某个器官更是趾高气昂!
时缓时急的水声,让他已经忘记此行的目的,整个脑子里愕然的幻想起苏筱梦的身躯来。越发这般想,距卫生间的距离越发的近,最后竟一手搭在把手上,只要轻轻一旋,然后再一推,便可看到里面的无限春光。
咔嚓。一声轻微的脆响,搭着门把上的那只手已经半旋九十度,此时门卡已经被旋开,只要轻轻一推便能如愿以偿。
刚开始时,他还有些迟疑,但想到自己现在隐身了,她又看不到自己,所以不由精、虫上闹的打起坏注意来。
想着里面的无限春光,他不由的咽了咽口水。
而这时,里面的哗哗的流水声却是停了下来。只见里面头发湿漉漉的苏筱梦,一双大眼睛警惕的盯着玻璃门。
刚才旋开门的脆响虽轻微,但她却听的真实。
但许久不见再有响动,似受惊小鸟的苏筱梦缓缓的舒了口气,只是并未继续洗澡,而是双手环抱膝盖蹲了下来。
此刻,卫生间门外的张子恒同样注意到里面的变化,哗哗的水声停了下来,同时也让他欲要推开门的爪子停了下来,最后竟缓缓的反旋起手腕,把启开的门卡关了上去。
咔嚓,又是一声脆响,双手环抱膝盖蹲下的苏筱梦惊恐的瞪着卫生间的磨砂门,身子更是弱弱的向墙角靠了去。
门外,张子恒缓缓的舒了口气,自言自语道:“可以无耻,但不可以对她无耻,不能牲口!”嘀咕着,一手甩向自己的左脸。当然,并无声音,只是做样子罢了。
但他内心却是实实在在的挨了一巴掌,也算是给力自己一个教训。
此时,里面若是陌生人,或者说不是苏筱梦,他当然会毫不犹豫的推开门,欣赏一番。
但此时,里面的对象是她,就算他自己实在想去做,但理性的控制不容许他逾越分毫。
而就在张子恒胡思乱想之际,卫生间里面却是传来一阵哽咽的抽泣。
这听的他是一阵的焦急,进去看不行,但要自己放任自流、不闻不问,他也办不到,所以一时间左右为难、不知如何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