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客栈夺情

目录:二手贱妾| 作者:~浅莫默| 类别:玄幻魔法

    两年前的事,那么多人深信不疑,梁莫念被破了身,早已没了贞操……就连连翘,千夜,朝夕相处的魏南萧,都不曾会这么笃定的说出这样的话,却能那么容易的从司徒凉口中说出。大文学

    这样高傲的人对自己的信任,让她觉得既卑微,又痛楚。

    屈辱着,却又想热泪盈眶。

    他温柔吻她,伸手去解她的衣领。

    “不……昨晚有人……”莫念心头一凉。

    “这些东西……”

    司徒凉突然打断她的话,眸光冷如寒窟,“是你向本王的示威?”

    她身上仍残留着被陌生男人侵犯留下的处处淤痕,司徒凉看着,眼中灼热淡了,眯着眸危险的要燃出火来,“梁莫念,你胆子不小。”

    温柔散尽,莫念下意识伸手遮住身上那种种伤痕。

    从昨晚到现在的所有隐忍浮上心头,她泪光泛滥,委屈的鼻头酸痛,解释道:“我没有,我不是,司徒凉你信我……”

    他抿着唇,绝美的脸面上覆了一层霜意,“看来见本王前,你将自己给了魏南萧。”

    嘶啦一声,衣裳全碎,纷飞落地——

    他盯着毫无保留身上种种痕迹的她,目光冷极了,“你需要学会懂得,什么才是本王最不能忍受的。”

    莫念对上他决绝的眸光,这时心中才明白。

    梁娇娥,走了一招好棋,将她推入万劫不复的好棋。

    司徒凉用指尖抚着她身上的一个个红肿痕迹,另一只手覆在了梁莫念的腰上,他淡淡的,“这守宫砂,你没为本王守住。”

    莫念浑身一个震颤,在他指尖的汉抚摸下抖的厉害,“司徒凉……你怎么知晓……”

    腰间缀有守宫砂,这只有她和母妃才知道的秘密。

    他悠然松手,冰凉的指离开她的腰间,凉薄望了她一眼,“本王曾觉得梁莫念值得我去了解她的一切,可现在,本王却觉得你一文不值。”

    莫念蜷缩在角落,抱住双腿去遮挡自己片缕未着的身躯,“只因为,我不是处子之躯。”

    “不。”

    他冷笑,“因为你用另一个男人抗拒本王。”

    “抗拒……”她垂眼,低低言语,“我抗拒得了么?”

    你自顾闯进我的生活,将我变成一个休弃的丑人,生生夺走我一半的心,现在,又用一文不值四个字将我践在地上毫不怜惜。大文学

    从很早开始,她就告诉自己不要,不要迷恋这个男人,但她却被这个男人迷的神魂跌倒……不知所措……**那一刻,痛的不是身子,不是对那贞操的执着……而是,在乎的却是司徒凉的冷漠。

    她已身陷囹圄,无法自拔了。

    “你这句话,又是在挑衅本王了?”他目光冷冷反问。

    莫念知道,他误会了,误会成她在讽刺他的权势,但她不想解释,不想说话,就那样蜷成一团,双目呆然望着前方,静静说:“望王爷早日寻的图鉴,还我姐弟俩自由,也请王爷君子一言,驷马难追,至时莫要反悔。”

    司徒凉看着漠然回答的她,胸口噌的一股怒火升腾而起,挥袖朝外下令,“在这附近歇脚。”

    “是,王爷。”

    驾马侍卫答着,不肖片刻功夫又向里道:“已到了客栈,一切安顿好,王爷长公主请下马吧。”

    莫念刚一动身子,司徒凉一双大手就袭了过来,用雪色的披风裹住她,抱着她跳下马车,一路直行,不顾他人意外眼神,大踏步上楼,直走进了天字号房里。

    “王爷要做什么?”

    她只被一层薄布裹着,不敢随意动弹,只能无助的看着他,低低询问,“才刚走了几个时辰歇了,会延迟到梁南的时日的。”

    “爷乐意什么时候歇着就什么时候歇着”,他径直到了屋中备好的水桶前,语气是霸道生气的,眉眼亦是没有任何感情,“将那个男人的印记,给本王好好洗干净了。”

    话落,噗通一声巨响——

    水花四溅,溅湿了他的半扇衣襟和雪白的靴。

    她没来得及惊呼,就沉落于水中,被一股温热包裹的紧密。

    发丝散落,湿漉漉的浮上了水面,似浓黑的缎子般妖娆动人。

    他看着这场景,俯下身,钳住她的下颚,一口擒住她的唇,狠狠的咬了下去——

    这唇被别人吻过!

    这身子被别人碰过!

    还有这女人现在这般迷离的眼神,也曾属于别的男人——

    一切的一切在司徒凉脑中聚集,铮然怒火在胸口积攒,积攒,最后化作了更浓更重的吻——

    如同吸噬罂粟般重吻着她的唇,听着她轻轻的喘息声,与她纠缠不息,钳住她下巴的手似是要用尽这生的力气,将她紧扣在自己怀中!

    莫念痛的浑身痉挛,下巴痛的她落下泪来……

    却不想停,任由他吻着自己。大文学

    她的双手轻轻攀住了他的臂膀,像是落水中抓住了浮草般是不愿丢开。

    血腥的气息在两人唇畔中蔓延——司徒凉将她的唇片咬破,涔出了血丝来。

    近乎贪婪的享受着她的香甜,司徒凉喟叹一声,猛然将她从水中捞了起来,抱着她走到床榻旁,将她狠狠摔在了榻上!

    一声闷哼从她口中传来,她泪眼摩挲望着他,“司徒凉……请你对我温柔些,请你不要这样……”

    “温柔,怎样的温柔,这样?”

    他压上她的身,一口咬在她的肩上,又恨又恼的吻咬着,留下了铮铮泛着血丝的齿印,“还是这样?”

    手指盖住那挺立的双峰,毫无怜惜的抚摸搓揉!

    “你……怎能如此恶劣!”

    莫念微喘着气,看着如同恶魔的他,心中想反抗,却气恼自己在他的拥吻下无法动弹,泪水也流的越来越肆意,像是要将这十八年来的泪水流尽流干了。

    泪水濡湿了她的发丝,濡湿了他的衣襟。

    司徒凉看着这泪水,停下了动作,“本王碰你时,你在哭,那么,魏南萧呢?”

    毫无预警的,扯过她赤果的身子,一个纵身,贯穿了她的身子——

    他眸光深谙,欲--火渐浓,浓的让莫念不敢直视。

    身间的痛楚并未减少,瞬间被填满的撕裂感让她瞬间苍白了小脸。

    好疼!

    昨日**余留的痛苦,加剧今日被他这般粗鲁对待,身子好疼,心,也好疼……

    感觉到自己没有任何阻碍的进入、深埋在她的身子里,司徒凉薄唇一抿,目色骇人。

    他抓住她的肩膀,使她与他更契合,开始律---动身子,凶猛无情,直要的她梨花带雨,脸面皱成了一团,浑身泛出了淡淡红润。

    灼热的气息扑撒在她的脸面上,梁莫念迷蒙着双眸,望向司徒凉。

    他微眯的眸布满了情---欲,一双眼睛直直盯着她,额前的头发散散垂下,蚕丝般垂落在她的心口处,柔顺,冰凉。

    冉冉迷离,丝丝浮游,床榻晃动,纱帐轻扬。

    交缠的身姿不得停歇,一番落,一番又起,司徒凉那白皙的面颊匐上了层层密汗,他微微喘息着,瞪着乖乖躺在自己身下没了一丝力气的梁莫念,忽的心软了。

    她本是那样坚强,冷视一切,不会轻易臣服于他人,可现在,她却吐着温软情丝,轻抱着他的臂膀低语求饶,“司徒凉……你是想让我累死在这榻上么?”

    停了一会儿,他离开她的身子,从背后抱住她,白皙的指轻抚着她腰肢上绽开的一朵嫣嫣红润梅花,轻声威胁,“说,以后只会有本王一个男人。”

    他像个孩子般像她要着承诺……

    等了许久,她没有回答。

    司徒凉转过她的身子,才知她睡着了,看着她沉静的面容许久,伸出了臂,将她拥在了怀中……

    ***************

    朝阳如赤金轻纱沿着半敞纸窗洒进屋,明媚阳光耀着梁莫念的脸颊,赤金色的光芒刺疼了眼,她睁开眸,看向窗外。

    原来,又是一个晨了。

    她与司徒凉已在这客栈里住了几日,仍不见他有前进的动静。

    忆起那夜,他要了她的身子,就再也没有踏进这间客房。

    客房里定时会有人送上膳食来,她除了用膳便是坐在屋中,趴在窗前看来回行走的人群,余下时间就只剩了睡觉。

    她也曾尝试着去询问侍卫们何时起身去往梁南,凉王爷可有何吩咐,又去了哪里?

    可看到侍卫们看到自己就惶惶散开的情景,她便缄默了,一言不发的回了客房,继续做着无聊却担忧的日子。

    这日,她穿好衣裳,难得下楼用早膳,围坐在桌前用膳的侍卫们看见她,一脸尴尬的低声唤了声长公主,继而又都全勾头用膳了。

    凉王府的侍卫比起皇宫里,还是有礼和蔼的多的。

    她笑了笑,坐在了他们桌旁,“几位可知道我们何时动身?”

    纷纷摇头。

    “那王爷现再客栈么,这三日没见王爷踪影,几位可想过要寻王爷回来?”

    又是摇首。

    其中一位年龄小的,看着莫念语气和蔼,便接话道:“回长公主,王爷入住客栈第二日就去这堂城里最大的花巷之处——梨苑去了。”

    莫念手上筷停,想起那日清晨穿整好名贵衣裳,匆匆离去的司徒凉,淡淡一笑,“原来如此。”

    “王爷与梨芸姑娘是旧相识,此次前来定是会前去探望,王爷到一地必会去探望这些花巷旧友,这是旧习了。”

    搁下筷,她问:“要几日会归呢?”

    “少则五七日,多则十天半月,看王爷心情,没个准儿!”

    “多谢你能告知我。”

    她仍然笑,起身,旋开脚步朝楼上走去。

    早晨很是清净,她能很清晰的听到楼下几个侍卫的窃窃私语声——

    “新来的,咱们都不说话,就你话多!这次长公主与王爷一路同行,不管咱们王爷天下知己多少,但你般多嘴,若是为王爷惹上了是非,回来了王爷怪罪下来,谁能担待的了,下次注意点儿!”

    “可是……长公主明明在问话呢,总不好冷漠以待……”

    “什么长公主,你是新来的不清楚,宫里的人都知道,宫女还不如的地位罢了。”

    “嘘——!小声点儿,这话让王爷听到又要罚了,别多嘴!”

    “王爷这么多红颜知己哪个不比这个长公主漂亮温柔善解人意,王爷能会有多在乎,我看你啊,大惊小怪了……”

    莫念勾起嘴角,莞尔一笑,眼眸冷了。

    她手扶着楼梯,迈起脚步进屋,关上房门,隔绝了一切纷杂声音。

    “但我看王爷对长公主挺特殊的啊,甭管是再美再有名的花魁,以往的记录可是从没带哪个女人一同行路过啊!”新人继续不耻下问。

    结果换来被老兵用筷子猛敲,“用膳用膳,主子的事也是我们能管的,该干嘛干嘛去!看你以后再多嘴,王爷怪下来你给我自己扛罪去!”

    “不敢了,不敢了,小的不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