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第十四章真的有她
大阿哥府
正在坐在书房处理政事的永璜,忽然听房顶有瓦片声,对着空气说道:“来者何人,有事请与在下当面商量!”
“大阿哥吉祥!”怒达海从房项落下。
“怒达海?!”永璜有些惊讶的看着眼前的人。此人现在不是一个太医吗,怎么一身的功夫要藏不住了。这此天自己就在关注此人。让他做个太医似乎有些屈才了。
“你来我府上为什么不走正门,偏要从房顶走呀!”
“只因有要事传于大阿哥,所以无奈呀!”怒达海说着从衣袖中拿出一封信,上前交于大阿哥。
“这是什么人给我的信,你又在哪里得到的呀!你!”永璜刚欲寻问却发现怒达海已从房顶上又走了。
“你这奴才,下回再来必须走正门!”永璜生气的对着房顶喊着。
随手打开来信,一看是新月的字,再一看这哪是信分明是悲词一首。难道新月出什么事了。
“来人呢,备马,去公主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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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府,内殿
待屋内的绿儿去给新月拿膳食的空间,色布腾巴勒珠尔走进了自己许久没有来过的内殿。
床上的人儿似乎睡得很安静,走近床边色布腾巴勒珠尔第一次认真的端详了新月,那倾城的容颜依旧,而脸色却十分苍白,比前些时候更加纤细了,到底因为什么人让她这么作践自己。
“额驸,你请回吧,这里有绿儿照顾着就行了!”绿儿一进屋发现额驸站在床边,心中就有说不出的努气。
“绿儿姑姑,在下听说公主生病了所以过来看看,你还有什么需要的请吩咐!”色布腾巴勒珠尔客气的说着。
“不麻烦额驸了,额驸能来看看格格,绿儿都已经感恩不尽了!”绿儿看着假惺惺的色布腾巴勒珠尔,就恨不得上前打他,格格呀,格格,这等恶人就是苦心等了四年的良人吗?
“这,那好吧!在下先告退了!”色布腾巴勒珠尔明显感觉到绿儿对自己有气,虽然不知道这气从何来,但是公主正病着什么事还是不要计较才好。
刚走到内殿门口,就碰到急匆匆跑来的永璜。看来那个御医已经把信送到了。这样自己也就放心了。
“二弟,新月怎么了,是不是发生什么事了?”永璜急急的问道。
“公主生病了!”色布腾巴勒珠尔平静的回答。
“生病!你领我去看看!”好端端的生什么病,还写了这么一首悲词?永璜转身和色布腾巴勒珠尔又回到内殿
“不是说不用你了吗,额驸,你就回去吧!”绿儿以为
色布腾巴勒珠尔又回来了,厌恶的说。
“大胆奴才,敢这么和额驸说话,你是想掌嘴了吗?”永璜愤怒的对绿儿喊道。
“奴才给大阿哥请安!”绿儿行了礼。
“还不跟额驸道歉!”
“不,大阿哥,奴才就是死,也不和他说一句软话!’绿儿愤怒的望着色布腾巴勒珠尔。
色布腾巴勒珠尔被绿儿的愤怒吓了一跳,自己做错了什么了让绿儿如此恨自己。难道她发现自己偷听她和那个太医之间的事了吗?
永璜见此情形,对色布腾巴勒珠尔说:“二弟,你先去看看厨房里还有什么饭吗,我急匆匆的来还没有吃东西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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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我这就去!”色布腾巴勒珠尔也觉得自己不便久留转身离去了。
永璜走近床前看着如些苍白纤细的新月,焦急的问绿儿:“新月这是怎么了,为什么病成这样!”
“大阿哥,你可来了,你不知道格格为了额驸禁足在内殿整夜无眠,三餐无味,昨夜只穿了亵(xiè)衣在外殿的草地上吹了一夜的笛子。奴才怎么劝她,都没有用了,可那额驸还是那样事不关已的样子。奴才恨死他了。”绿儿把心中的怒气一股恼的向大阿哥诉了出来。
听完绿儿的话,永璜既心疼又自责。当处为什么没有早点告诉新月,色布腾巴勒珠尔心里有女人的事,最后让新月落得为情所累。
“绿儿,你先出去,我想和皇妹单独呆一会。”
“喳!”
见绿儿走远了,永璜坐在床边对新月缓缓的说道:“月儿皇妹,为兄知道你现在可以听不到下面的话,但是为兄还是要对你说,如果苍天有知,定会让你在听完这些话醒来。月儿皇妹,其实为兄在皇阿玛下旨的当天原本是要进宫去和你讲这些话的可是晚了一步,所以你在毫不知情的情况下嫁给了色布腾巴勒珠尔。你能有今天也是为兄早就预料和最不愿见到的。月儿皇妹,为兄知道你对色布腾巴勒珠尔的爱恋,已如痴儿,如今得愿自然是欣喜万分,可是你心里的良人却不是你心中所想的那般好,因为他早在三年前就有了和自已私定终身的女人,虽然那个女人已死,可是三年来色布腾巴勒珠尔没有碰过任何的女人,本来想要孤独终老的,可是你偏偏这个时候硬闯进他的世界,为了皇阿玛所谓的婚约,他不得不做这个额驸,不得不对你负起责任。”
“皇兄你说的可是真的?!”床上的人儿突然开口问道。
“月儿,你!”永璜惊喜的喊道,看来皇妹对色布腾巴勒珠尔的痴恋真是非常之深。
“皇兄。月儿再问一句你说得可是真的?”月儿用尽全身的力量问道。
“是,句句属实,不过那女已死去了!”永璜生怕月儿再受刺激补充道。
“那女人叫什么。”
“是,她叫明月!”
“明月,”新月一下想到月芽玉簪,“她是怎么死的?”
“打死的,本来色布腾巴勒珠尔要在凯旋之日就立她做福晋的,可是最终没有等到那一日,因为在出征前的那晚,让明月有了他的孩子,所以明月成未婚先有子的无耻女人,族人要她说出孩子的父亲可是明月怕给色布腾巴勒珠尔抹黑最后被乱棍打死了!”永璜回忆起当时色布腾巴勒珠尔和自己回到家乡得知消息时,色布腾巴勒珠尔差点把族长一家三十六口都杀掉。那股疯狂的样子是永璜在战场上都不曾见到的。
“皇兄,谢谢你告诉皇妹这件事,看来色布腾巴勒珠尔并不是真的讨厌皇妹,而是已经有了心中所爱。皇妹还是深感心慰的。”新月又把眼睛闭上轻轻的说道只是又有泪从眼中划出。
永璜看到皇妹这样受苦,心中也有些怒气,转身走出内殿。怎么样也要找色布腾巴勒珠尔说道说道。就算皇命难为,不也答应自己要尽到额驸的责任吗?为何新月比自己预想的还要痛苦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