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公主府 侧殿
清晨,一束阳光斜照在床上。
清醒,要命的清醒!
新月睁开的眼睛时第一个念头就是希望马上再次昏睡过去,因为全身的疼痛真的让自己想轻叫出声。刚想翻身可是发现自己在一个温暖怀里,抬头看去,天呀,居然是色布腾巴勒珠尔!昨夜自己与他的种种全部都想起来了。
疯狂,不解!自己怎么是那样的女子,怎么办,反正他现在没醒,快点逃吧!他不是中毒了吗,一定不会记得昨夜的事了。
可想起身,却发现一个实事,他,他居然现在还在自己身体里!乱!新月不知所措的躺在那里,成了木头人!
其实色布腾巴勒珠尔早就醒来了,刚要起身穿衣时,却发现怀的小女人醒来了,怕她不好意思所以才装睡,没想到现在这个局面,自己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而且她再这样乱动下去,保不了自己会再次要了她。
“额驸!额驸!该起来了!今天是要出征的日子!”马士卫看额驸现在还没有起身,有些着急的来喊。
“下去吧,我这就起了”看来还是要面对她,也好免得两个都尴尬,色布腾巴勒珠尔慢慢睁开眼睛却正对上新月的双目。
新月忙把眼睛闭上,好紧张!
“新月,我先起身了!”色布腾巴勒珠尔自顾的下床了,刚要拿起自己的长衫却发现已经被撕坏了,转身看到桌旁绿儿送来的长衫,走过去欲拿起穿上却看到袖口上绣着小小的“尔”字。虽小却能让人一眼看清,可见这做衣人用情之深。
“额驸!我,你,你帮我把绿儿叫来,我,我没有衣服穿了!”新月本来想在色布腾巴勒珠尔背身穿衣时起床的,可是她也发现自己的衣服不见了。只好向色布腾巴勒珠尔求助。
“不用了,我送你回去!”说着色布腾巴勒珠尔用被把新月包好一把抱起她向内殿走去。
太羞人了,一路上新月都感觉到下人惊叹的目光望向自己。尤其在色布腾巴勒珠尔对马士卫说要他到内务府去把昨天额驸待寝事记录在案时,自己都不知道怎么从马士卫身边经过的。
但是心中那抹小幸福还是有的,更多的是不能相信自己真的成了他的女人。而他真的是自己的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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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府 内殿
绿儿被一阵穿衣服声吵醒,转身望去惊见怒达海正对着自己坏笑着。
难道,昨天自己又和他……不会吧
“福晋,为夫谢谢你的出征礼了!”怒达海亲了绿儿一下飞身从窗户离去了。
乱!
绿儿刚起身穿好衣服,就看见额驸抱着那样的格格回来了。看来他们应该更乱吧!
“格格,你,你这是!”绿儿慌忙上前问道。
新月埋怨的看了一眼绿儿,心想你这小丫头明知故问!
“额驸,把新月放下吧!”都到内殿为什么还不放下自己。这个样子在绿儿在前自己还是会羞的。
色布腾巴勒珠尔看了一下四周,才安心的把新月放下。“绿儿姑姑,麻烦你去打点水来吧,你家格格应该要沐浴更衣吧!”
“额驸,我,我自己可以的,你先出去吧,好吗?”新月不安的对色布腾巴勒珠尔说道,虽然昨天已是他的人了,可是还是想让绿儿在自己身边。
色布腾巴勒珠尔看着脸红红的新月,轻笑一声,转身离去了。
“格格,看来昨晚事情还是很成功的不吗?”绿儿偷笑,心想这回格格是不会罚自己了。
“你呀,就是坏心眼儿多!”新月幸福的说着绿儿。
是呀自己能成为他的出征礼,还是很心慰的,不管他是不是爱着自己,但能为他做些事也是开心的。只是过了今日不知多久才能看到他,心中又一些离别的忧愁。
新月更衣完准备出府时,色布腾巴勒珠尔已在府外等着她了,当他看到一身朝服的新月时,才意识到自己应该把位置放正,应该昨夜不过是额驸应该做的事情而已,虽然都是出征礼可是此月儿非彼月儿。
“公主请上车!”色布腾巴勒珠尔把马车帘掀起,时刻提醒自己她是公主,是格格,不是明月!
“多谢额驸”新月公式化的回答说。只是看到色布腾巴勒珠尔又冰冷的脸,心中很紧张,因为昨晚下药的事他定会知道的,现在他很可能是怪自己吧!
这进宫的路又是好漫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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乾清宫
新月和色布腾巴勒珠尔站在宫门口已经半个时辰了,可是皇阿玛都不肯召见,最后李德全出来把皇上的口谕传到,说是皇上身体不适就召见了,请额驸点兵自行出征吧!
听道皇阿玛这么说,新月有些惊了,看来阿玛还是想让自己改嫁,要不然为什么不见他呢,唉!
“额驸,我们回府去吧,不要误了出征!”新月再望望乾清宫的方向和色布腾巴勒珠尔回府去了,一路上新月都在想这事该怎么办,可是仍没有头绪但是自己怎样都不会改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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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府
刚到府门口就看见永璜焦急的在等着。
“皇兄你怎么在这里,出什么事了吗,今天出征你不知道吗?”新月看到永璜不解的问道。
“对呀,大哥不是你我二人出征吗?”色布腾巴勒珠尔更有些迷惑了,刚才皇上不见自己就些不寻常了。现在永璜又这个时候出现在这里。
“新月,皇上早上传旨给我,让我留在京城,不能和色布腾巴勒珠尔一同出征了!”永璜得知这个消息的时候也有些不解可是仔细想想,这定是皇上想要色布腾巴勒珠尔的命了,好让新月改嫁他人用的计。
“新月,你先随我来!”永璜把新月拉到一旁,“月儿,你难道还不明白阿玛想做什么吗?现在临时不让为兄去,定会在出征时给色布腾巴勒珠尔按个什么罪的,你说怎么办?”
“皇兄,你可知道是什么人和色布腾巴勒珠尔一同出征吗?”
“阿乐泰和布托!”
“这两个人都本是边关异族人,为什么叫他们去?难道,是纵贼罪!?”
“对呀,为兄这点没有想到。看来真是这回事?”
新月看了看远处的色布腾巴勒珠尔对永璜说:“皇兄,麻烦你了,这事新月定会有办法的。”
转身向府里走去了。而色布腾巴勒珠尔一直都在盯着新月的看眼神都没有离开过。
永璜看到这样的色布腾巴勒珠尔别有深意的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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