坤宁宫,正殿
自从前几日皇上下旨要给坤宁宫加强保卫开始,正个宫中都在传言传文的。大文学
如今的皇后本来就是个高高在上的人,平日里和别的宫妃也不多来往,所以人们的猜虑也就更多了。
不少闲来无事的管理公公和宫女特意绕路去坤宁宫外观看。
天!
那满宫院的禁卫军,场景还真不是一般呢!
于是,传文更堪了……
殿内的皇后,今日只着了件素色的旗装,把子头上什么装饰也无着。大文学
“格格,您这样如果皇上看来会治罪的!”景嬷嬷站在一旁担心的说着。
而站在窗外的皇后却了无关联的沉默着。
“格格……”景嬷嬷又想说什么,可是皇后却摆摆手示意让她住嘴。
这满院的禁卫军,那人又怎么会来呢。
就算那人来了不过也是来宣旨定罪的吧,不过自已倒是犯了哪一条,越了哪一出啊。
不行,要想个两全之策。
“景嬷嬷,麻烦你出宫一趟。大文学”皇后突然转过身对正在犯愁的景嬷嬷吩咐着。
不等景嬷嬷有所回答,就把一块命牌放入她的手中,拉着她来到后门。
“去把这纸条给阳侧主!”说完将景嬷嬷推出宫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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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府,内殿
新月挣扎着起身,酸痛的滋味还真是入心!
色布腾巴勒珠尔看着新月慢到不无法再慢的坐起,赶忙跑过去坐在她身后,免得她又要躺下。
“月儿,你感觉……”色布腾巴勒珠尔关切的问道,
想自己这几天定是将她累坏了,为了不让她再有时间去给自己纳妾,只好将她缠在床上。
新月睁开眼,回头看了看色布腾巴勒珠尔,无奈的笑了。
他终还是……
唉!
算了,由他吧……
“爷,叫绿儿进来吧!”新月用尽全身的力量说着。
不多时,绿儿走进来,为新月更衣打扮,看着新月颈间的吻痕,忍不住笑了。
“你这小妮子!笑什么笑!”新月轻呵着,看来是要将她嫁人了。
绿儿虽未回答可是却无法将笑意收敛。
“怒达海,这几日怎么没来给本宫查脉啊!”新月说完便闭上双眼不再多言了。
可此时的绿儿却像个木头人一样呆住了,难道……
格格,都知道了………………
这可如何是好啊!
免强用颤抖的双手将如意头梳好,可那凤阳花却怎么也插不上去……
新月偷用眼打量着紧张的绿儿,“绿儿,你去把红穗子给本宫拿来,本宫自己来梳头吧!”
绿儿听闻此言,一下跪倒在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