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否将心摘下,
为你点亮
前方的路。
………………
东柏思连继几日都在内殿待寝。
一连几日的承欢,将月儿累到极限。
“告诉为夫,你可愿将事托于为夫?”东柏思边吸着新月的酥乳,边轻问着。
“啊!二爷,放过月儿吧……啊!”新月只觉下体一涨,花穴又被充满了。
他……
好大……
东柏思,快,狠,深的,驰骋着。
不留一丝余地……
“月儿,愿!月儿,愿!”新月终于明白身体里的男人拼命的要着自己是为了什么。
相信!是用这力量让自己相信他,依靠他!
但……
一切似乎来得更猛烈了
许久
新月摊软在东柏思的怀中,久久不能平息的喘着。
“月儿,为夫爱着你!”东柏思终于放过新月拥着她入睡了。
新月摸着他平静的脸,心中泛起阵阵的波澜。
是啊,不是还有二爷吗?
原来自己不是一个人!
…………
三更天,
静怡悄悄的将东柏思叫醒。
“东侧主,怒庶主,今夜待半寝。”因为庶主的进房一般都是净静房按排,所以有时候不得不叫醒侧主们。
东柏思,轻轻的起身,看向新月仍然一脸睡容,掀开被子,发现她无着半缕的身上全是自己留下的吻痕,心中也有小小的成功感。
一会怒达海定也会看到吧。
这样他是不是就不要月儿的身子了。
略有放心的东柏思轻快的离去了……
当怒达海进入到内殿时,发现新月沉沉的睡容中却紧邹着眉头。
她……
那夜真的是去天牢了吗?
难道她要救那阳庆不成!
更衣
将新月拥入怀中,轻轻的摸着她的长发,
吻着她的唇……
月儿,你不说要给为夫个交待,别让为夫失望才好啊
因为这几日为夫真的发现心中有了你的影子。
新月本能回应着怒达海。
“爷,月儿好想你……”这句呓语犹如发令的枪……
“啊……”
内殿再次响起新月的承欢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