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狠狠推了阿狼一下，又说：“斯文人不许动手，你动手的话我立即叫你进医院，用得着我动手吗？我有的是人。你知道我是谁？你知道我是谁？你惹不起，你快滚吧……”接着听到的是这男子的惨叫声，然后是呻吟声。
小芬望着趴在地下起不来的男子，害怕得哭了。她对阿狼喊道：“你疯了？你干嘛打人？我跟他来这里关你什么事？”
阿狼拉住小芬的手，说：“我喜欢你。”
“你放手，你这疯子，我要报警了。”小芬努力要挣开阿狼的手。
“警察来了你也要吃亏的，你又不能再回那间酒吧做事了，因为这家伙肯定会找你麻烦，你跟我走吧。”
“什么麻烦都是你搞出来的，我才不跟你走，你这流氓快放手。”
两人就这样纠缠着，渐渐有不少人围观，不知是谁报的警，已经听到由远而近的警车声，小芬怔了，阿狼拉着她跑开，上了出租车，每隔五六分钟就换一辆，远远地离开了。阿狼说：“以后你跟我吧，我会好好照顾你的。”
小芬冷笑起来：“什么坏人流氓我都见过了，就没见过像你这么不要脸的无赖。”
“我包养你行不行。”
小芬大笑起来，就像听到一个疯人说了一句令人喷饭的疯话。小芬止住笑，认真地说：“你付一个夜晚的钱，今晚我是你的，明天开始你不要再缠着我，我做什么也不关你事。”
床上的小芬，酮体美丽诱人，但面无表情，一动不动，就像日本人生产的那些娃娃。阿狼就躺在旁边，静静地望着她，也不说话，房间里静得只剩呼吸声和心跳声。这样过了许久，小芬终于忍不住说话了：“你到底做不做？你这变态。”
阿狼只是微微笑了一下，不说话，小芬坐了起来，从包里取出阿狼刚给她的钱扔到床上，说：“你爽快点好不好，做就做，不做就算，我怀疑你不是正常男人，哪有像你这样的。”小芬见阿狼没有反应，下床要走，衣服放在椅子上，她伸手一拉，一叠叠的东西便散落在地，定眼一看，全是钞票。她愣了，望着侧身躺着的阿狼，他的笑容好像不再那么令人讨厌。
“你真想包养我呀？”
阿狼还是不说话，望着她，微微含笑。
“你这木头再不说话我真的要走啦。”
阿狼干脆闭上眼睛，睁开眼时发现小芬又已躺在旁边，但却哭了。阿狼很惊讶，关心地问她为什么要哭，她只说了句“我真命苦”，之后再没说什么，止住哭抹去眼泪，脸面突然有了笑意，变得高兴起来。她慢慢地爬到阿狼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