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狼没作声,一步步朝她逼近,林蝶芳往后退避,害怕地说:“你到底想怎样?是不是要钱?我可以给你。”红红的烟头渐渐逼近,漆黑中林蝶芳慌乱躲避,最后退到墙角里,哭了起来,说:“你到底要怎样?我会大叫的,我会报警的。”
阿狼用水果小刀轻轻地碰一下她的脖子,她感觉到利器的冰寒,顿时全身颤抖。她再也不敢出声,也不敢动,任由幽灵般的男人将她肆意摆布。林蝶芳的气息渐渐变得舒缓而富有节奏,身体彻底地软了下来,被抱到沙发上……
激情过后,漆黑中只剩下疲累的喘息。阿狼起身穿衣,林蝶芳盯着他模糊的轮廓,没说话,也没有动,就那么躺在沙发里静静地望着他。
阿狼开门出去,走在路上回头看,房子里灯光柔和,但窗门已关严。这时候阿狼仿佛才清醒地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事情,就像做了个梦,他很惊讶自己竟会有这样的行为。然而并不后悔,如果时间能倒流,他愿意再做一次。
赶回住处已将近零晨,房间里亮着灯,宜芬侧躺在床上睡着了,旁边摆着手提电脑,没有关机。电脑还不停地响起聊天好友的消息提示音。阿狼不想看她到底和哪些人聊天,聊的是什么内容。把电脑关掉,搬走,帮宜芬摆好睡姿,盖好被子。匆匆洗个澡也爬上床,无意中看见宜芬正睁开眼睛望着自己,吃了一惊,问她怎么醒了,她没作声,移开视线又静静地望天花板。
“睡吧。”阿狼关了灯,房间陷入黑暗,宜芬突然翻身爬到他身上。阿狼只感到天旋地转,全身轻飘飘,使不上劲,眼前时而出现林蝶芳的身影,时而出现李蓉的笑脸。但阿狼不停地轻呼着宜芬的名字,好让自己能清楚地意识到坐在他身上的是宜芬,而不是别的女人。这个夜晚是属于他和宜芬的。虽然累,但阿狼还是失眠了。
第二天阿狼准时回校上班,由于课没备好,干脆把今天的课都改为自习课,安排了复习和预习内容,叫学生自己看书。学生们很高兴,都把课外书夹在课本里偷看。中午放学前阿狼趴在办公桌上睡着了,醒来时同事们又都回来忙于工作,阿狼以为还没到中午放学时间,揉揉眼一看时间,不禁吃了一惊。杨老师对阿狼说:“刚才级组长来过,他说办公室里不许睡觉,要叫醒你,我说你帮我出题组卷忙了一个通宵,累得不行,他还想碰你,我骂了他,他缩回手就走了。”
阿狼很感激杨老师这样庇护他。其他老师七嘴八舌地说杨老师了不起,关心同事,是个好家伙。又说这级组长欺软怕硬,装腔作势。放学后宜芬打来电话,说菜已买好了,叫阿狼自己煮,她到外面吃饭呢,晚上要很迟才回去,不用等她,先睡。阿狼没问她做什么,只叮嘱她一定要小心。毫无疑问,她要和她喜欢的男人在一起。而这人不是别人,十有是唐世明。阿狼没有任何不高兴,只是稍微感到失落。这连他自己也觉得惊讶。同事们常常议论唐世明和年轻女子谈恋爱,并不是胡说八道。但阿狼又确实舍不得宜芬,希望她能继续做他的情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