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天,别整我了。。。一连两天跟着出差,从没有过的事情。。。昨天那更终于是没码出,小悠惮悔。
亲们放心,下星期就得闲了,到时一定会不定期加更的---------
玉?随着众人的目光,薛千凝低头扫到了挂在胸口的那块血佛玉,不知道什么时候从衣襟中蹦了出来。被阳光射到,一闪一闪的,像会发光一般。
她忙把这玉塞进衣衫内,看了眼仍握着骰盅等她答话的小娃儿,摇着头道:“这个,不行。”
“不行?你不信我能赢?”小娃娃不高兴的噘起嘴,横眼看她。
薛千凝又摇了摇头道:“相信,但是这块玉,对哥哥非常重要,谁都不能给的。不然,这样好了,你输了,这些银子我也不找你要了。你赢了,赢的你全拿走买糖吃。”
小娃娃嘴又是一噘,向着她身后的方向看了看,撇了撇嘴,小大人一般的叹了口气:“那好,我赢了,你只拿走你的这份,赢的归我;那个,如果我输了的话,你可不许找我还钱。”
原来是个扮虎吃猪的角色呀。。。
那小娃娃却是移了目光,看向对面的金大少,小小的脸露出了鄙夷的目光。紧接着白嫩的小手一扬,骰盅飞快一罩,叮叮咚咚的一阵清脆的响声。众人还没看清她如何出手,那骰盅已“砰”的一声盖在了八仙桌上。薛千凝不懂这些,只觉得她的动作很快,但是站在金大少旁边有几人微张起嘴,显得无比的惊讶。目光也死死的盯着那小娃娃的小手,只等着他揭开骰盅。。。。
四下里一片安静,那白嫩的小手抬起,小家伙根本没低头去看,得意的看着金大少,道:“六六大顺。。。咦,错了有一个是五,失误,失误。。。嘻嘻。。”
众人仍在沉默,听他这么一说,全声哗然。一个连拿骰盅都拿不稳的小娃儿居然摇出这个点数,还很不满意的说本来是要摇出六个六的,这应该只是运气好些罢了。
“这,这怎么可能。。。”金大少爷瞪大了眼睛,搓了搓手心的汗,又从怀中掏出一锭几两重的金子扔在了桌上:“再来,再来,这次赌小。”
他手还未碰到骰盅,突的收了回来,抽出了挂在腰间的扇子,轻摇了几下,瞥了眼站在身边的那人,缓慢压低声音道:“庄子,你去。”
“是,少爷。”这人不过二十出头的年龄,听到金大少如是说,捋了捋袖子,站在了赌桌前,手握着骰盅,噼里啪啦的摇了一气。这边的小娃儿,似乎根本不把他看在眼里,在他抬手的同时也跟着摇了起来,这会儿也是啪的一声盖在了桌上。
对面的骰盅揭开,是六个鲜红的一字,才六点,高手呀。
小娃儿却是呸了一声,笑道:“这有什么,你们看我的,六和归一。。。。咦,又落了一点,哎,失误,失误。。。”
听了他这话,众人差点闪倒。只见揭开的骰盅下,六个骰子有五个叠在了一起,单独还有一个一点落在这五个的旁边,加在一起,也只是两点。
金大少的脸色明显不太好看,额头青筋暴起,手中扇子一摔:“本少爷还就不信了,我金家赌场这么多高手制不住你一个小奶娃。钱大,去把吴胜叫上来。”
“是,少爷。。。”钱大应声向楼下奔去,还没有一分钟的时间,他独自一人又狂奔了回来,金大少斜睨了他一眼,有点诧异:“这么快就找到他了?”
“不。。不是的。。。少爷。。”钱大喘得语不成句:“少爷,快跑。。。老爷他。。老爷他来了。。。”
“啊,我爹来了?”金大少猛得站了起来,跑了两步,就要往下窜,被钱大一把拉住:“少爷。。老爷他就是从这里上来的,我们走那边——”
“快,快一点,你怎么不给本少爷说清楚一点。”他慌忙的调转了身子,跑到另一处楼梯,一溜烟的不见了人影。紧接着听到哎哟,和扑隆隆的声音,不知是哪个摔倒在地。再接着仓促的脚步声越来越远,完全没有了声音。
“喂,别跑,钱你还没留下呢。”身边的小娃儿突然大叫了一声,站起来就要去追。
“林儿,别闹,这赌场都是他家的,难道想跑就能跑得了的?”柔柔的,很甜美的声音在身边响起,女的?这赌场里居然也有女人进来
薛千凝转脸看去,是一个三十来岁的女人,长得很一般,至少和她见过的美妇喜儿的娘以及那个宸妃都差上一截,但她却有一种说不出的味道,语气虽淡虽软,却有股不容反驳的气势在里面。
她编了一头的小辫子,盘扎在脑后,还留下了数根搭在两肩上,整个头上没有插一根饰品,但是左左右右的手腕上却各戴着三个金晃晃的镯子,亮的耀眼。
盯着人看本来就是件不太礼貌的事情,薛千凝快速的想要收回目光,却发现那女人也在看她,不,怎么说,不是在看她,她看的是她的衣襟处,她塞回玉的地方。
薛千凝故意抬起右手摸了摸衣襟口,咳了一声。面前那女人虽说已是三十来岁,毕竟也是个女子,在她一咳之下,有些不好意思的红了红脸,目光偏移了方向。
“这位公子,我们不如做个交易?”女人柔柔的声音再次响起。
薛千凝挑了挑眉:“什么交易?”
“那混小子在哪里?”正说着,一个五十多岁的老头上了二楼,身后跟着数人。他穿着蓝底绣金长袍,腰间别了块外行看了也知道定非凡品的玉佩,手指上戴着好几个玉扳指,眉眼间和金大少有几分相似,想必就是他的父亲。
他站稳了身子,看了眼厅内只有一方的八仙桌,又一眼划过桌上的银两,顺带着扫了一眼薛千凝这边的几人。眉头紧了紧,才道:“又让这个混小子跑掉了,大家接着玩,玩的尽兴。来福,我们走。”
“是,老爷。”一个和他差不多岁数的奴才应了声,紧跟在他的身后又下了楼。
“公子,你看,我这赢的钱也不下于六金了,买下公子那块玉如何?”这女人自找了处椅子坐了下来,眼直瞟着薛千凝,等待她的回答。状似随意的举动,却掩饰不住她语气中的那丝急迫,她叹了口气,一把把那小娃娃拉在身边,道:“我这孩子看中的东西,若是不将它买来,他一定会好些天吃不好,睡不好,一定惦念着。公子,你就当可怜一下我这孩子,可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