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们还有将来。大文学你现在是我的皇后,将来也是,你此生都是我的女人。”月霁信誓旦旦地道,一瞬展欢颜。
“月霁,我喜欢你,但只是朋友的喜欢,那不是爱情。”楼翩翩淡声回道,美眸有无情的决然。
自呆怔的月霁手中取回书本,她埋首继续看书。懒
爱情,一生一次足矣。
满满地曾经装过一个人,即便在他的怀中断气时,她掏空了所有的心,可是,她却从未想过再要装另一个男人进心里。
“翩翩,你告诉我,是不是因为他比我好,你才不愿给你的爱予我?”月霁抚上翩翩的颊畔,他眼角的余光,定格在她脖子上挂着的链子上。
楼翩翩循着月霁的视线垂眸,掏出玉佩:“它是天云之心,是他给我的礼物。问题不在于它是否价值连城,而在于它天下无双。就如同人的心,每个人就只有一颗,那也是天下无双,世间再找不到另一颗同样的心。说实话吧,月无尘他,他--”
细想了一回,楼翩翩莞尔:“我绞尽脑汁也想不起他有哪点好。我与他相处的时光,痛苦居多,甜蜜很少。不过,谁要他就是住进我心里的那个人呢?月霁,你有没有想过,世间有这么多女子为你如痴如狂,她们爱你的心,同样弥足珍贵,因为那也是世间的独一无二。”虫
月霁想了想,觉着楼翩翩这话在理。若是其他人说这番话,他觉得那就是谬论,可从这个女人嘴里说出来,他以为她说得非常对。
“那你是不是想与他再续前缘?”月霁对楼翩翩妖艳一笑。大文学
“没有。”楼翩翩推开月霁凑到她大腿上的脸,没好气地回道。
说了这许多,这个男人只把她的话当成笑话来听吧?
“那好。我决定了,要把我这颗独一无二的心奉献给翩翩你,我要跟你耗一辈子。而我相信,精诚所至,金石为开。”月霁笑容不断放大,扶正楼翩翩的小脸,便在她脸上狠狠亲了一回。
楼翩翩使尽吃奶的力气才把月霁推开,谁知他又笑嘻嘻地凑近前来,说是要与她多亲近。
面对这样的男人,她完全没撤。
好不容易将他赶进书房批阅奏章,楼翩翩这才松了一口气。
时间过得飞快,很快便到了用午膳时间。
月霁命人准备了一桌楼翩翩爱吃的菜,而且每道菜都安了一个名字。所有菜的名字中取一个字,竟是一句--月霁爱楼翩翩的心永远不变。
她看了哭笑不得,在月霁的逼迫下,她连吃两碗饭,月霁这才放她一马。
与月霁相处的时间很轻松,很自在。他幽默,风趣,更浪漫。
用了晚膳后,月霁为讨她欢心,特意带她到专为她造的“酒池肉林”去“寻欢作乐”。
舞姬们载歌载舞,月霁更下舞池为他跳舞,她在笑声中度过了一个开心夜晚,直到累了,月霁才带她上了凤辇,拥她入怀,轻抚她的发鬓问道:“跟我在一起,你很快乐。”
“你太会讨女人欢心了,想不快乐都难吧。”楼翩翩昏昏欲睡,回眸看向灯火通明的“酒池”,哑声道:“你是不是对我下了什么药?”
“没有!”月霁回答得太快,楼翩翩听出了端倪。大文学
果然不出她所料,月霁对她下药,难怪她不只想睡,而且浑身无力,连挣扎起身的力气都没有。
这个男人对付女人的功夫,着实了得。想曾经,他是风靡天下的桃花公子啊。
“你为什么对我下药?”楼翩翩勉强支撑自己的意志。
真的很想知道,月霁是不是要对她下手了。
“没什么。我知道你睡眠不好,回宫的几日每晚辗转难侧,便命人调了一些药。当然,只有你服了药,你才会乖乖地任我清静。”月霁说着,情不自禁地欲亲上她娇艳欲滴的红唇。
楼翩翩勉强别开脸,月霁的吻便落在了她的颊畔。
月霁既失落,又感觉欣慰,好歹是一亲芳泽了,不枉他为了今晚花了这许多的功夫。
不过是一个女人,为何如此难以得到?
“月霁,你让我今晚睡一个好觉吧,别破坏了一个这么美好的夜晚,别对我动歪念。”楼翩翩凭借最后一点意志,在看到月霁点头后,这才放心地坠入睡梦中。
次日楼翩翩醒后的第一件事,就是检察自己全身上下,待确定自己穿戴整齐,这才放了心。
月霁下朝后,直奔凤仪宫而来。
楼翩翩第一件事便是往寝殿躲,希望月霁看不到她。偏生月霁追在她身后,朗声笑道:“翩翩,你这是想与我在寝殿培养感情,柔情蜜意吗?”
她无奈地顿下脚步,觉得在大殿比在寝殿更安全,好歹有宫女太监在,月霁不至于对她上下其手。
才这么想着,月霁便扑上来,将她抱个正着,死皮赖脸地往她身上蹭:“翩翩,我好想你,你有没有想我?”
楼翩翩黑了脸,她就想着要怎么避开这个色胚。
“不想我没关系,我把你想我的那一份顺带想给你了。”月霁凑上自己冷艳的脸,“在我这里亲一口,表示你的谢意!”
“别玩了,许多人在看呢。”楼翩翩端正颜色,若无其事地推开死不要脸的月霁。
这个男人厚脸皮的程度让人吧为观止,每天被他这样缠着,总有一天会被他吃干抹净。看来,还是得想个办法离开这个鬼地方。
月霁的魔鬼又摸上了她的腰,她正想发作,此时有一个娇俏美丽的宫女飞奔而至,那是月霁身边的当红宫人--锦儿。
“慌慌张张地做什么,天塌了也不至于这般有失体统,让翩翩看笑话!”月霁率先发难,朝锦儿喝道。
锦儿苦着小脸,朝月霁道:“真让皇上说对了。皇上,不得了了,月无尘--”
此次不待锦儿把话说完整,月霁便打断她的话道:“别吵着翩翩,你随朕来!”
一听到“月无尘”三个字,月霁便知没好事。不想楼翩翩再听到这个人的任何事,他便索性命锦儿跟着他出了凤仪宫。
楼翩翩没有妄自揣测。
反正月无尘与她没有关系,只可惜了,本是打算见到月无尘,取他的血,便知自己应该怎么做。孰知到最后,皇宫一趟,来去匆匆,未能达成所愿。
有书为伍,楼翩翩不再胡思乱想,将注意力都集中在书籍上。
那厢月霁与锦儿出了凤仪宫,确定楼翩翩没有跟出来偷听,月霁才问道:“月无尘做了什么卑鄙之事,让你惊得失态?!”
“月无尘就在皇宫外,说是要与皇上多交流,增进两国的友谊。”锦儿忙道。
月霁眸色渐冷:“月无尘这只该死的老狐狸。翩翩前脚才回皇宫,他后脚便跟过来,是不是有人走漏了翩翩的消息?!”
“奴婢也觉着有可能。皇上,怎么办,要不要将他挡在皇宫外?”锦儿没了主意,问月霁道。
“他是风月王朝的皇帝,打着结交两国友谊的幌子来我朝,若是避而不见,天下人会怎么看我南朝?!”月霁眸色一沉:“不只要让他进宫,朕还要亲自相迎,否则有失我南朝的泱泱之度!”
月霁往宫门方向大踏步而去,锦儿紧紧跟在他身后:“可是月无尘进宫了,要见皇后娘娘,那要怎么办?”
“他要见翩翩,朕就准了吗?笑话,在朕的地盘上,一切由朕说了算。就算朕要取他的性命,他也没有还手之力!”月霁冷笑,加紧脚步往宫门而去。
原本南北朝自立为皇就等于是造反,月无尘身为风月王朝的帝王却不计前嫌前来结交,南朝若是避而不见,不只成为天下谈资,更从此在天下间无法立足,他这个皇帝就显得更加小器了。
该死的月无尘,真知道怎么给他出难题。
心思百转间,月霁迅速去至宫门,果见一袭便服的月无尘等在宫门之外。他身后只带了两个人。一个是月无尘走到哪便带到哪的钟南,另一个是毫不起眼的小青年,年仅弱冠,看起来毫无特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