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翩翩圈紧月无尘的腰,深深汲取他怀抱的温暖,原来他也能带给她这样的安全感和饱胀欲裂的幸福感。大文学
人生得一良人,夫复何求?
“翩翩,嫁给我,好不好?”月无尘推开楼翩翩,终于说出这句话。懒
现在氛围刚刚好,此时不说,更待何时。
他等这一天等了很久,就是怕楼翩翩不答应,所以一直没敢开口。
楼翩翩傻了眼,她没想到月无尘会在这个时候向她求婚。
这应该,算是求婚了吧?
月无尘变戏法似地掏出一捧花,他一扬手,他们所站位置的周遭便燃起了火焰。火焰有特色,似乎能烧出各种花的形状,倒也趣致。
“我记得你说过求婚要有鲜花,所以准备了这些。翩翩,嫁给我,我们错过了这么多年,如果再不成亲,便都老了,届时我想逗母后开心也有心无力。趁我们现在还年轻,赶紧成亲,你说是不是?”月无尘也不待楼翩翩回答,便自顾自地替她簪上发簪道:“你不说话,我就当你答应了,明日你和我一起上早朝,向天下公布这件事。”
“可大臣们一定不会答应这件事。”楼翩翩话才完,月无尘便又在她的手腕上戴上一只晶莹剔透的玉镯。
“这件事有我在,不需要你操心,你只管安心嫁给我为妻。”月无尘不以为然地道。虫
他满意地看着眼前的女子,既然收下他的定情信物,她就是他的未婚妻子,想跑也跑不了了。
“我觉得这件事不会这么简单,有人不会准我们这么顺利地结为夫妻。”楼翩翩忧心忡忡地道。
“这些事让我来操心。大文学有困难,我来克服,你只管安心地做我的新娘,我要让天下人见证,你成为我月无尘的皇后!”月无尘声音不大不小,竟也有信服人心的沉稳力量。
“那我就指望你了,我也希望自己在这把年纪还能嫁出去。”楼翩翩笑着躲进月无尘的怀抱。
她不注重名份这东西,却很想成为月无尘名正言顺的妻子。若老天爷怜悯,可以和他白发苍苍,携手至老。
这是不是很贪心,她不知道。
不过此时此刻,她很幸福,这个男人终于开了窍,在今晚向她求婚。
“母后,你这是答应嫁给我了?”月无尘不敢置信地扶正楼翩翩的小脸,问道。
“难不成你希望我不答应嫁你?”楼翩翩忍着笑反问,憨态可掬。
“当然不是……”月无尘一把将楼翩翩抱起,兴奋地将她抛入空中,吓得楼翩翩大声尖叫,直至她稳稳地落入月无尘的怀中,还有些惊魂未定。
“母后,咱们现在就去洞房……”月无尘抱着楼翩翩往承乾宫方向而去。
“是谁说,今晚不碰我?”楼翩翩没好气地回道。
“我有说过吗?”
“你说呢……”
两人渐行渐远,声音也渐渐隐去,其他候在他们身后的宫女内侍及侍卫也很快走远。
藏身于暗处的黑衣人现身,冷眼瞅着他们离开的方向:“想成亲?还要看我答不答应!”
“你未经我允许便杀了两人,我说了,只此一次,下不为例!”另一个黑衣人现身,冷眼看着第一个黑衣人。
“虽说我是协助你,可你办事不力。大文学主子说了,你潜入皇宫多年未能有所作为,此次若还是办事不力,你知道会有什么样的后果!”黑衣人不以为然地道,眼神倨傲,不屑地盯着第二个黑衣人。
“这些事情无需你来对我指手划脚。我再警告你一次,如果你再敢轻举妄动,休怪我下手狠毒!”第二个黑衣人眸色冰冷,看着月无尘和楼翩翩消失的方向,若有所思。
“今晚必须有所行动。你若不动手,便由我下手。我们各做各的,看谁能在他们成亲前阻止他们!”第一个黑衣人一声冷哼,纵身便消失在夜幕之中。
只余第二个黑衣人怔在原地良久。
主子曾交待,无论如何不能令月无尘封楼翩翩为后,既如此,她还在等什么?
成事者,必须有牺牲,这是不可避免的,她确实太妇人之仁了。
“你到底是谁?!”黑衣人下定决心,正欲离开,身后却毫无预警地响起一道熟悉的声音。
那是--
黑衣人摸向袖口,拔出一排铁钉,一挥衣袖,铁钉便如疾雨般射向对方的面门。
来人纵身跃开,再定神,便发现黑衣人已消失无踪。
他第一时间冲向景平苑,未等人通传,便直接冲进寝室。
榻上的女人闻声而起,自锦被钻出,露出她只着亵衣的身子。
来人迅速背过身体,欲走出寝室,衣角却被女人拉住,娇声道:“望大人是不是知道本宫寂寞,所以深夜探访?这就走了么?”
“你这个不知廉耻的女人,快放手!”望川急得额头冒汗,背着王婉仪吼道。
他惊愕地看着摸向自己胸口的玉手,身后的女人更是自身后将他抱住,她柔若无骨的娇-躯与他的紧紧相贴在一起,令他的身子迅速紧绷:“放,放开我……”
“不,放……”女人更上咬上他的脖子,她身上的馨香令他目眩神迷,一时有些找不着北,忘了自己来这里的初衷。
女人却也不客气,直接扒他的衣袍,解他的裤头:“望大人,让奴家服侍你,包管让你销--魂……”
望川这才如梦方醒,看着女人曲线毕露的丰腴身子瞪圆了双眼。
眼见女人娇艳欲滴的红唇就要亲吻上他的薄唇,他一把将女人用力推开,落荒而逃。
“望大人,别走啊……”女人作势追上几步,娇声喊道。直到不见望川的踪影,这才顿下脚步。
她正要折回原处,而后柳眉微蹙,迈着细碎的步子继续追。
结果就在门口,她扑进一个男人的怀抱,正是去而复返的望川。
望川眸色冷冽,直勾勾地看着她,搜寻她的脸色,似要从她的脸上寻找出端倪。
女人媚笑如花,小手不规矩地摸上他的腰,另一手摸上他的脸:“唉呀,望大人做什么一直看,不摸啊……”
望川一把将妖艳的女人推开,冲进寝室翻找。
女人跟进寝室,看着望川忙碌,自己也没闲着。她轻解亵衣的玉带,方解开,正要将身子的最后一件贴身衣物脱了,望川冲到她跟前,黑眸冒火,狠声道:“你这个女人到底有没有一点廉耻心?!”
“本宫就是很寂寞,想要男人,要廉耻心能缓解本宫身子的空虚么?”女人媚眼如丝,拔开望川的手,便将最后一件遮体衣物除去。
只是惊鸿一蹩,但该看的不该看的全都收入望川眼中。
他的俊颜迅速充血,火急燎原地跑出了景平苑。
即便跑了老远,他还听得那个妖孽放肆的笑声,一定是在笑他的狼狈。
可叹他在朝堂上叱咤风去,现在却连一个女人都对付不了。
可悲,可叹,他的一世奸名全被毁在了那个女人的手里。从今往后,他跟那个女人是不共戴天的仇人,有她没他!
那厢确定望川不会再回来,王婉仪才轻扁娇艳的红唇。
她的牺牲可大了,愣是让那只笑面狐狸看光了她的身子。可若不是这般,怎么能打发了那只狐狸?
想起方才望川的可笑模样,她再次抿唇而笑。
若说进宫这些年真有什么收获,就是遇到一个像望川这么好玩的男人吧?
至于后宫中的那些女人,不说也罢,没一个是楼翩翩的对手,没有好戏可看,没意思透了。
她将藏在床榻上的黑衣收拾好,坐在榻上发呆。
楼翩翩即将和月无尘成亲,这主子若是知道了,铁定会气死。
今晚她总得做点事才行,可望川也不一定走远,可能时时在监视她的举动。
至于另外一个人,定会想什么龌龊法子对付月无尘。
既然没她什么事,她乐得看好戏,因为有望川在,她又可以乐得清闲,今晚不出手便有了理由,何乐而不为?
更甚者,今晚或许是她洗脱嫌疑的最佳良机。
思及此,王婉仪在榻上翻滚了两回松筋骨,端且等明日来到,或许有什么好戏可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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