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程诺来说,从来没有宿醉这回事,她不允许自己喝醉,何况她的酒量还算不错。可昨天才喝了那么点酒,今天起床的时候就感觉头痛欲裂,还有些昏昏沉沉的。.
痛苦的感觉放大了昨天一天的记忆,程诺真是悔不当初,在程恭大学毕业要来沈城闯荡的时候主动跟二叔提出让程恭住她这里,当时只是单纯地想帮叔叔婶婶管着点程恭,现在看来,这简直就是引狼入室,当然,程恭不是色狼,而是一只地地道道的白眼狼!
“这个贱人!”程诺揉着头骂道。
洗了个热水澡,感觉好多了,正吹头发呢,手机响了,是程恭打来的。
“姐,我大概晚饭之前能回去,朱律在家呢,他今天早上发烧了,我就没带他出来,一上午给他打了三四次电话他都没接,也不知道现在咋样了,你帮我照顾他哈,我姐最好了,我要忙了,回家骂我哈!”蹦豆一般说完这些话,还没等程诺有什么反应,程恭就挂了电话。
程诺的头又大了起来。开染坊的在家?那我刚刚上厕所没关门,洗澡也没锁门,岂不是在冒险?贱人程恭就不能早点打电话吗?还让我照顾那个开染坊的?想都别想!就凭他昨天对姑奶奶的态度,一个后旋踢,鞋印上脸都不解恨!
程诺瞥了一眼小卧室,门关着。最好闷死在里面!
不想搭理那个朱律,谁知道他是不是真的病了!程诺打扫的时候故意没有收拾小卧室,万一那家伙来个等羊入虎口可咋办?自己那几招不如流的三脚猫功夫还是不行的居。
可是午饭做好了,却不能不叫他。敲了几下门,里面没人应。没人?出去了?程诺试着推了一下门,门开了。
里面的场景吓了程诺一大跳!开染坊的闭着眼睛四平八稳地躺在床上,头和脚都露在外面,难道是被子比较小?可怎么看怎么都不像在睡觉,难道……?
程诺的神经紧张了起来,轻轻走到床边,喊了一声“吃饭了”。没动静。于是她壮着胆子把手伸向朱律的鼻子,还没等到位置的时候,朱律呻吟了一声,但还是没有睁开眼睛。
还好,还活着。程诺抚了一下胸口。然后又壮着胆子把手背贴在朱律的额头上,我了个去,咋这么烫啊?再不打针,这房间就变成凶宅了!她急忙给社区卫生院打了电话,请他们赶快上门诊疗。
二十分钟之后,医生来了。量体温,听肺音,测脉搏,高烧四十度,脉搏很快,幸好肺部没事,是病毒性感冒,当务之急是退烧。
医生给朱律打了肌肉针,扎上了点滴,过了一会,没有任何异常之后就结账离开了。医生离开前叮嘱程诺,药物退烧可能没那么快,要尽量物理降温,最简单的办法就是用白酒擦身赭。
送走医生,程诺犯难了。白酒家里倒是有,而且还很多,可这擦身可怎么办啊?
等贱人程恭回来?要是单纯的药物退烧起不到大作用,等程恭回来的时候恐怕就可以直接送开染坊的去大火炉了。我了个去,想想都吓人!
扭头看看小卧室里还是悄无声息的朱律,程诺无奈地走进厨房,找出白酒,倒了半碗,端进小卧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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