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赌博,是心的战争
拍拍赤兔马的屁股,赤兔马的屁股,说一句,“喂,吕哥,给开下门呗?”
这确实是一个好方法,但是,相信三人宁肯饿死,也不会选择这么棒的方法的。且不说吕布是否会真的为三人开门,赤兔马的屁股难道是一般人能摸得了么?
如果真的这么做了,相信这三个地球最后的大难不死的男人,在饿死和老死昆仑山之前,便会被赤兔马踹破肚子吧。
没错,任谁都知道,如果胆敢打扰战神的乐趣,别看他救你容易,杀你同样只需一下。
毫无悬念。
挑战吕布的权威这种事,东方靖连想都不敢想,吕布在古世界的地位是不可想象的,即使他的父亲,见到吕布也只能乖乖请安。
否则,古世界又怎么能够只让他一人再次守卫呢?
更不要说,现在在吕布的威压下,东方靖虽然没有浑身颤抖,趴在地上倒地不起,却已经连话的力气都没有了。
温候积攒数千年的霸气,绝不是他一个区区20岁的年轻人能够承受的了的。
那是无解之威压
只是,就算无力说话,这件事也不能如此下去,时间非常紧急,干等下去,只会让更多的人陷入危机,甚至连地球最后的种子,也会在吕布畅快的厮杀中枯萎掉。
他们,必须有所动作,绝不能在这里无限制的接受吕布的保护。
可是,即使想出手,又能如何去做?秘境永远是秘境,只要温候不发话,任你千般手段,也别想踏入一步。
如何是好?、
三人没有想到,他们度过了重重难关,最后却要毁在自己人手里,偏偏这个自己人还是一个大英雄,大豪杰。
虽然这种事,在地球的历史上已经上演了无数次,但这一次,当亲身经历的时候,三人才第一次切身感受到了其中的苦楚、
这是无奈之痛。
“娃娃们,还不速速退去”然而,没等三人有所动作,倒是吕布先有了动作。
温候似乎觉得陈啸鸣三人太碍事了,严重影响了他的兴致,忽然大吼一声,声音如惊雷掠过,山峦为之震动,天空为之暗淡,在那巨吼之下,威压漫天,如星球坠落,让区区人类无处可逃。
砰,何童瞬间顶不住了,以他孱弱的身体,怎么是吕布威压的对手,可怜着刚刚还在图书馆称王称霸的少年,此刻却好像最弱小的妇孺一样,毫无尊严的立刻摔倒在地。
受到影响的当然不止何童,东方靖是古世界人怎么样,有一身功夫又怎么样,在吕布面前同样不够看,他虽然没有如何童一般立时跌倒在地,却也浑身湿了个透,好像落汤鸡一般,再也看不出一丝一毫的优雅。
两人都被震的浑身颤抖,他们都感受到了吕布那千年的杀气,无法抵挡。
可是,他们却没有办法动,甚至连按照吕布说的退开也做不到。
原因很简单,退又往哪里退,退了又能怎样?
然而,没等东方靖想好对策,陈啸鸣竟然说话了。
“你便是吕布?”不同于何童和东方靖,陈啸鸣站得笔直,似乎完全没有受到压力,他的声音冷冷的,甚至感觉不到对吕布有什么尊敬,“温候吕布?”
“货真价实,吕布吕奉先。”吕布很讶异的向下看去,他似乎对陈啸鸣没有摔倒感到好奇,要知道,吕布堂堂战神,自然看得出来这少年不是什么强者,他的身体甚至连东方靖都不如,这样一个弱小的存在,竟然能在自己面前做到不卑不亢,实在是一件有趣的事情。
吕布声音并没有多少愠怒,“好个有趣的娃娃,我已经记不得上次有人敢这么和我说话,是多少年前了。
几百年前,还是几千年前?哼,就是关云长那厮也做不到如此吧。
当真好胆。”
陈啸鸣却摇了摇头,看也不看吕布,只是道,“你的威压很厉害,让我都有些承受不住。但很遗憾,你并不是我见过最厉害的。
不,应该说远远不如。
如果你便是吕布的话,虽然不愿承认,我也只能说,和那些存在比起来,地球的最强战神,不过是一个笑话。”
当着霸绝天下的战神吕布说这种话,陈啸鸣,你不想活了么?
东方靖和何童大愕,但在吕布铺天盖地的威压之下,他们却连话都说不出,更不要提阻止陈啸鸣犯浑了。
他们甚至忘记了害怕,只是为陈啸鸣担心,他们觉得这下子陈啸鸣死定了,想去救他,却不知如何去救?
难道和吕布大战一场么?
陈啸鸣真的疯了么?理智的他怎么会说出这种话来?这个问题,也许现在还难以捉摸。
但陈啸鸣这话的细节却值得思量。
陈啸鸣说的是实话么?这一点很微妙,至少自傲他自己看来,自己说的是实话,也不是实话。吕布不是最强的,吕布根本不值得一提,这些内容,陈啸鸣确实是这么想的。
但要说在吕布的威压下,没有什么感觉,却只是陈啸鸣在说大话而已。
只是他必须说、
在这排山倒海的威压之下,陈啸鸣能够站起来,用自己的双腿撑住身体,然后清晰的说出话来,这已经不是一般人能够做到的。
只是,他面对的可不是什么善人。
所以,他必须用这大话,让自己变得神秘起来,正如吕布所说,他已经几百几千年没有见到过敢这么和自己说话的人类了。所以,光是这一点,就足以引起吕布的好奇心,也是陈啸鸣能够活下来的关键。
陈啸鸣在赌博,用自己的性命在赌。
且不说之后的对决如何,单是现在,一旦他有一丝怯弱,他就会死。
正如吕布所说……
“小子,你在玩火。”吕布的面色有些不善,一向火爆脾气的他,哪里见过如此胆大妄为的人,如果说有,也是自己当初扬名天下的时候。
那时候还是有一些无知者的,只是很可惜,他们为自己的无知和妄言付出了代价,用‘死’来偿还了他们的错误。
除了刘关张那群懦夫,鲜有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