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艺能,就是艺术能力
霍之霍没有说话,只是将头转向了陈啸鸣。
而陈啸鸣也没有驳霍之霍面子,哈哈一笑,走上前去。
“我们是夜蝶盗艺能团。我是团长陈啸鸣。”,陈啸鸣表情灿烂,热情的走过去握住了吴彪的手,“我们是在星界间巡游的艺能团队,在旅行的路上遇到了霍之霍大侠。
啊,他真是一位好人啊,不但很慷慨的资助我们,还特意邀请我们到这里来,让我们将外面世界的艺能展示给仙都行星群的朋友们。
早听说仙都星热情好客,没想到真的如此,如此大的欢迎队伍这让我们哪里好意思呢。
实在是受宠若惊啊。”
“您能这么想真是太好了。”吴彪才不信他的话,可陈啸鸣既然这么说,他也只能这么应承。总不能说:啊,那个小女孩是你们的团员吧,刚刚还杀气腾腾的差点打了一架呢,竟然把我们当成欢迎队伍,你不是傻子吧……
吴彪心里如此腹诽,嘴上却道,“原来是陈团长,幸会幸会。我们这里没有艺能这个词,你能不能稍微介绍一下呢。”
“没什么啦,艺能嘛,就是艺术能力呗。”陈啸鸣拍着吴彪的肩膀,边走边道,“比如说魔术啊,歌舞啊,木偶表演啊什么的。您看,那就是魔术。”
顺着陈啸鸣的眼睛的方向,吴彪看向了自己的背后,却发现那个面具男正站在左馨兰的旁边。
面具男自然是文,至于他在做什么,不用说也知道――
“何等美丽的星球。您好,美丽的仙女,能为一个来自遥远星球的外星人介绍一下这里么?”,文动作优雅的向着左馨兰行了一个很古老的礼节。
“啊。”左馨兰虽然看起来很冷,不过到底也是一个少女,正是好奇心旺盛的年龄,见到一个面具外星人,感兴趣才是正常的,只是......
只是,那些只是文的臆想。真实的情况是,“别烦我,你这外星淫贼。”左馨兰厌恶的瞪了一眼文,同时作势要抽出手中的剑。
“哦,这个星球的美女都是如此泼辣吗?真是迷人。”文见状撑起手来,耸着肩,“哦,我看到了,这不是泼辣,这是爱啊,何等的情谊,我看到了,那刺向我心中的剑。”
文的表演看起来很蹩脚,就像话剧演员一般假的不像话。但在众人惊异的目光之下,左馨兰的剑竟然自己从剑鞘中飞了出来,然后在空中划出一个心形的轨迹,缓慢而笔直的刺向了文的心脏。
面对刺来的细剑,面具文却没有一点点闪躲的意图,依然笑着道,“美丽的仙女,虽然我的火热的心总有一天要献给你,虽然我很期待着你的心之剑,但是现在还不行。
我还不得不在这个世界上苟延残喘,因为,我还想了解你更多。
你的爱我收下了,用我的心灵之口。”
不是心灵之口,是真正的口,那心之剑改变了方向,然后陡然加速,嗖的一声,闪着寒光插入了文的嘴里。
所有人都说不出话来了,甚至忘记了发怒,事情发生的太快,根本来不及反应。而那当事人左馨兰更是吓得一口气没上来,晕倒过去。
与此同时,文轻轻的拖住了左馨兰柔软的身体,同时从脑后将剑拔出来,插回到左馨兰的剑鞘,“仙女,你怎么了,爱我心切,爱火攻心了吗?”
砰,一柄重剑狠狠的砸在了文的身上,面具男瞬间跌倒在地,哎悠悠的直叫唤。
初雨走到文面前,拾起剑,对倒在地上的文说道,“蠢货,玩大了!”
接着初雨又对完全傻掉的吴彪道,“她没事,你扶着。”,同时手轻轻发力,那左馨兰竟然缓缓地跌倒在吴彪的身上。
吴彪赶忙将大小姐搀好,脸红耳赤,惊怒交加,再也顾不得装相,对这艺能团团长陈啸鸣吼道,“X的,老子低三下四,你们竟然如此不给面子,想找茬吗!不要以为我会怕了你们,要是敢动大小姐一根毫毛。”
陈啸鸣却毫不在意,只是拍了拍吴彪的肩膀,“不要担心,初雨说她没事她就没事,还有啊,你们小姐是不是这两天有些不舒服啊,怎么突然晕倒了呢。相信我,蚊子这一下可真的没有恶意,等她醒了你就知道了。”
吴彪彻底怒了,小姐被吓晕过去,这伙人竟然还敢大言不惭,如果再不出手,就算回去,大当家也一定饶不了他!
就在吴彪即将控制不住自己的时候,陈啸鸣说了句话,让这粗犷的汉子一下了像被冷水泼了一般,彻底的冷静下来。
陈啸鸣没有看吴彪,而是眼睛看着前方,一副似笑非笑的样子,“吴彪兄弟。我们继续刚才的话题,什么是艺能。
首先,我们夜蝶盗艺能团的主要表演项目就是魔术啊、奇怪的舞蹈啊,还有木偶戏啊什么的。
魔术嘛,就是蚊子的表演了,呵呵,这一手口吞利剑的魔术不错吧。
当然,我们并不只有这么一个节目哦。我们还有表演木偶戏的木偶师,那就是我喽。
说到木偶戏,你一定会问我木偶是什么样子吧,其实你已经见过了呢,就是那个红的发黑的,看上去有点凶的家伙。
呵呵,记起来了吧。”
陈啸鸣扭过头去,笑嘻嘻的看着吴彪。
吴彪瞪着陈啸鸣的眼睛,手心开开合合几次,最终猛地跺了下脚。
“会笑着说呵呵的家伙没有一个好家伙。”吴彪只说了这么一句,便扶着左馨兰慢慢的离开了。
“你们到底是。”霍之霍完全糊涂了,夜蝶盗盗贼团虽然有时胡闹,但看起来并不像那么不知好歹的人。
而且虽然无树星贼团攻击在先,但这场战斗本就是霍之霍一手纵容的,再加上无树星贼团败的一塌涂地,他实在不理解夜蝶盗有什么出售的理由。
况且,那个死蚊子,以霍之霍对他的调查,这家伙就是一个花痴,轻易不会对女人出手的。
这到底是……
“是啊。有些原因。”陈啸鸣没有回答,只是走上前把文扶起来,“辛苦你了。我们走吧。”
文将手搭载陈啸鸣的手上,站了起来,扬起了面具,“这种事,对我这个爱的使者来说,做起来还真是辛苦啊。”
“你们到底是……”望着已经走掉的三人,霍之霍挠了挠头,只好跟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