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那个拿着银剑飞舞的两个人,我惊得从床上跳下来,连鞋子都来不及穿上,喊着墨兰就冲院门外。
院外,正在进行一场高手般的较量,我早就知道沈千乔这只家伙武功很高,只是没想到会高到这个地步,看这那个熟悉的黑影,那一头乌黑的墨发英姿飒爽的在夜风中刮起一道绚丽的弧度,迷煞了我的眼睛,看的我心跳加速。
“王妃……王妃,你怎么样?”墨兰跌跌撞撞的朝我奔过来,那小手比我还要凉,看着墨兰惨白的脸色,我就知道这丫头没见过这种阵仗。
闻讯而来的护卫也将正在大院中间打斗的人团团围住,可惜师傅和沈千乔两个人的动作都太快,就算是侍卫靠近,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出手才合适;生怕一剑挥过去没伤了贼人,反倒是砍了自家王爷。
王府管家是个气定神闲的主子,看见我有点衣衫不整的站在门口观战,忙指挥墨兰将一个披风披在我身上,然后拱手示意:“王妃,我们该怎么做?”
这个时候问我该怎么做?
偏私一点,我当然是希望师傅能赢;可是,沈千乔是我老公,哪有让自己的丈夫身处险境的?就算是我们两个是一对有名无实的夫妻,我也有点稍稍的舍不得,毕竟这孩子,真对我没做过什么缺德的事。
于是,思量再三;一扫连日来的阴霾,招了招手,府里侍卫全部朝我靠拢,然后附耳在墨兰耳边说了几句话,墨兰就忙张罗着几个侍卫去做,然后我就直盯盯的看着那两个打的难舍难分的人,偶尔评头论足一下。
“王妃,办好了。”
说着,墨兰就招呼几个侍卫将一处软椅放在我身边,我给墨兰来了个赞赏的眼神,接着,在众人的诧异中,稳稳当当的坐在软椅上;双腿交叠,优雅的看着那厮杀不断地两个人,撂了一嗓子:“打够了就歇着吧,大晚上的折腾人不是?”
沈千乔挥出一剑,剑气纵横之际正好有一个喘息的机会,他转过头,眼神狠狠地瞪我,“有你这样当媳妇的吗?这人好生厉害,大家一起上速速拿下。”
“别呀——。”听说是要群殴,我就知道这样不好玩,立马拦住正要跃跃欲试的侍卫们,对着沈千乔露出了一个我相信你的笑容,然后比了个胜利的手势,说:“沈千乔,你要是敢以多欺少,我鄙视你。”
“呵呵——,还是雪儿心疼我。”
蒙着面的师傅听见我这样说,立马乐呵起来;那眼神就算是被黑夜笼罩着,但依然可以看出那晶晶亮的神采。
听见师傅这样说,我就知道大事不好;沈千乔在对我露出一个你敢当着我的面出轨的信息时,握紧手里的长剑就朝着师傅劈去,那气势,真的跟拼命没有什么分别了。
墨兰吓得直捂眼睛,连气都不敢出一下的捅了下我的小蛮腰,说:“王妃,这刺客你认识?”
听见刺客这两个字,我的太阳穴噗的一声乱跳,堂堂北崇国的丞相大人被说成是刺客?除了我师父这么有才,还会是谁?
“不认识,只是觉得眼熟而已。”我立马撇清关系,当初师傅在马车上装作不认识我大步流星的离开时那可是走的很十分洒脱,我这个人就是矫情,还很爱记仇;十足的小女子。
果然,我看见师傅在听见我的话后,手里的长剑微微抖了一下,很显然,他没想到我会说的这么狠。
第一无忧,只准你狠,不准我撒欢着狠一下吗?
山上的大黄都有拒绝包子啃骨头的权利,我在这里蹦跶两下子你就受不了了?
当初把我一个人扔在房里被劫走的时候你丫去哪里了?在马车上看见我的时候你又干啥去了?
不要顶着你的官帽就了不起的很,我也是皇亲国戚,我还是皇后娘娘的唯一女儿呢。
这个时候,我觉得自己的身份很拽,最起码跟一个无父无母的小孤儿相比,这个强大的身份背景,让我找到了些许自信。
“王妃,王爷快是要顶不住了。”管家终于绷不住皮了,淡定的眼神在看着我的时候,终于有了一些慌乱。
我仔细看,果然,沈千乔还未到火候,打了半个时辰左右就手软脚软了;我记得我没怎么着他呀,他怎么就这么不争气呢?
最起码也给我翻腾出了浪花呀!
想到这里,我不禁叹了一声气,招了招手;示意侍卫出手帮忙,但是我相信,这些小虾兵是伤不了师傅的。
果不其然,侍卫一拥而上的时候,师傅很聪明的来了招空中御风,将那些刀剑尽数击落之时,长剑就朝着我挥来。
我看着越来越靠近的长剑,吓得瞪大了眼睛;要知道,冲过来的人可是我师傅啊,第一无忧,你想杀了我当寡夫吗?
就在我瞪大眼睛,耳边传来沈千乔惊慌失措的惊叫时,我便觉得身体一轻,自己的小蛮腰就被师傅紧紧地抱在怀里,然后就看师傅长腿一伸,就踩在房檐上,然后几个起跳,就将我带进夜幕;耳边,只剩下呼呼地风声和偶尔传过来的怒吼声。
我缩在师傅的怀里瑟瑟发抖,因为我知道,现在他老人家很生气;师傅,气大伤身,你也悠着点。
“怎么,现在知道害怕了,刚才要一堆人打我的时候你可神气得很呐。”师傅抱着我在风中快行,我颠簸在师傅的怀里,一手拽掉他脸上的黑巾;果然是,倾国佳人,美的让人心花怒放。
“谁要你这个混蛋把我害得这么惨,我告诉你无忧,你的秘密、你的丑闻、还有你做下的那些龌龊事我都知道了,我这辈子都不会原谅你的。”
我说着,就伸出自己的爪子朝着师傅的脖子上袭击,总之,我要是不在他身上发泄一下,我的怒火就很难平复下去。
见我这样说,师傅嘿嘿笑了几声;似乎早就知道了我会生气一样,一个旋转身,就将我身上的披风挂在一处枝丫上,然后朝着相反的方向跑。
我只觉得身体发凉,身上只有一件薄得透明的纱衣,忙捂着胸口,斥责他怎能如此无耻?
见我一副义愤填膺的模样,师傅笑的格外开朗。
然后在拐进一个胡同之后,神秘的朝着身后看了看,在察觉真是四下无人之际,就闯进了一个院落;就感觉这个院子十分小,只有一个房间里亮着一盏油灯;待我被师傅抱进房间的时候,我还没有喘口气,就被他狠狠地摔在床上,屁股重重的跌在硬硬的木板上,疼得我龇牙咧嘴:“第一无忧,你找死啊;疼死了。”
我形象大无,对着师傅那身黑色的劲装也没有了半分欣赏之意。
可是,我这话还没有说出口,就被师傅狠狠地抠住下巴,疼得我直冒泪花,但是这家伙却没有一点松手的意思,只是敛起那双漂亮的凤眸,对着我询问道:“说,拜了堂之后,洞房了没?”
呦!跟我当初的台词一个样;只不过,我问的比较直接,直接问他可曾破处?
但他问的比较含蓄,说了‘洞房’两个字;果然,读书多的人就是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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