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我眼前一切都清晰的时候,我现我身在一间阴暗潮湿,充满霉味的牢房里。这里的牢房是用粗木隔墙,不像我以前蹲的牢房那样全是石头的。不过这里是禁魔的,而没有什么力量的汉生的身体是不可能突破这些粗木的。这是我在新世界三次坐牢了。前两次坐牢,一次是为了搂抱了晓菡,二次是为了焚烧“僵尸森林”,这次是为了毁掉孽镜。
本来小娜说我只要在阎王爷那里登记一下就可以了,没想到这个阎王不知哪根筋搭错了,怎么看我都不顺眼,非要我上孽镜台。根据传说,我知道上了孽镜台就会被配到十八层地狱的某一层里受苦,就算新世界痛感只有现实世界o%,那也是疼不是,我也不能就呆在十八层地狱里被鬼玩吧。所以趁着阎王没有封印我的魔法,把孽镜给毁了。于是我只好被关到阎王殿直属牢房里来了。
“嘿,又来新人了。”一个声音在我耳边响起。
“哇,这位新来的貌似面貌有点酷啊。”另一个声音也出现了。
“是啊,我看比那些牛头马面的鬼们要酷多了。”三个声音说。
我的眼睛慢慢适应了黑暗,看到有三个人在这个牢房里。我连忙团团拱手道:“三位仁兄,汉生有礼了。”
一个高大的人来到我面前,只见他身高米9o以上,脸上棱角分明,剑眉大眼,体格却并不健壮。怎么说呢,应该说是很有骨感,大约是时装书上那种做模特的帅哥形像吧。他向我上下打量说道:“你叫汉生?”
“是的,不知这位朋友怎么称呼?”我说。
“我叫作乐大闲,刚才听说今天有一个刚从上面下来的叫汉生的人砸了孽镜,不会就是你吧?”他上下大量着我问道。(作乐大闲由书友作乐大闲提供)
“不错,正是在下。”我说道。能关到这个牢房里的人,肯定对阎王没好感,更对孽镜没好感,所以我直承其事。
果然,我话音刚落,三个人立刻围上来,表情热情多了。
一个也是模特类型的高个子棱角分明的人翘起大拇指说:“了不起!”
另一个白面书生模样的说:“好汉子!”
大闲拉着我,指着另一个模特类型的人说:“来,来,来,我给你介绍一下。这位是淡泊。”(淡泊由书友淡泊提供)
然后指着白面书生说:“这位是旬谌。”(旬谌由书友旬谌提供)
旬谌向我一拱手道:“真看不出来,汉生居然一来就砸掉了孽镜,实在是大快人心啊。这可是多年来没有的乐事了,当浮一大白。”
作乐大闲嗔道:“你就知道喝,怎么没喝死你!”
旬谌辩道:“似乎你每次喝地也不少......”
这时淡泊惊讶的话打断了作乐大闲和旬谌的斗嘴:“你们看看汉生居然有两块人类英雄勋章!你们别吵了,快来看,果然是英雄啊!”
其他两人这才注意到我胸前的勋章,三个人惊讶地眼睛都快突出来了。不过他们立刻就看出了这不可能是假的勋章,马上站直了,给我敬平胸礼,我也庄重地还礼。现在我想起来了,刚才阎王爷似乎并没有给我敬礼。嘿嘿,等会我得问问他,是不是在下面系统的规则和上面不一样了,人类勋章也不作数了?而且他居然把人类英雄关起来了,这......妈的,我在上面不也被关起来过?想到至今还在牢房里的同样是人类英雄的小猫,看来上面和下面是一样的,人类英雄都是要被关起来的。
“尊敬的汉生先生,您是高贵的人类英雄,据我所知一万年以来都没有一个人获得过两次人类英雄勋章,您这样的大英雄怎么会被阎王关起来?”大闲满脸的不可思议。
“就是,就是,这还有没有王法了?如果人类英雄都要坐牢,那么还有谁不应该坐牢?”旬谌愤愤不平地说。
淡泊干脆大骂起来:“什么狗屁王法,这下面就***阎王是王法。老子又犯什么法了?不也蹲了这么长时间牢房,没人管没人问吗!”
这时,一个拿着一根短木棍的狱卒模样的人来到牢房门前,用木棍敲敲牢房们说:“别吵,别吵,你都知道阎王就是王法,你还抱怨什么?”
旬谌道:“我说寂寞的小鱼,你也别神气,得罪了阎王,搞不好你也会进来。”(寂寞的小鱼由书友寂寞的小鱼提供)
寂寞的小鱼道:“我说旬谌,要说大闲和淡泊冤枉,我是信的,但是你却一点也不冤枉,你放跑了摄魂怪,造成了人间的混乱,你冤枉什么?”
旬谌说:“我放跑了摄魂怪?我根本就是被冤枉的,也不知道哪个家伙放跑了摄魂怪,阎王爷就把责任全推在我头上!要是全都是我的责任,他阎王爷怎么不敢往上面报?怎么不敢判我入十八层地狱?那天,阎王爷要我出主意对付大闲,我觉得大闲冤枉不仅没帮着出主意,还帮着大闲多说了几句好话,结果刚回家,被我看管的摄魂怪就从严密防守的牢房逃跑,要说阎王爷没上下其手,我死也不信!”
小鱼道:“我只是个狱卒,你呢,原本是阎王爷的幕僚,幕僚幕僚就是帮着主人出点子的,你既然做了幕僚,就要有幕僚的觉悟。可是你呢,不出点子对付大闲也就罢了,还帮着大闲说话,你说你不倒霉谁倒霉?”
“我说,我当年得意的时候,没少帮你,小鱼,你现在倒是说风凉话了。”旬谌怒道。
“我说旬谌大爷,要不是我瞅着当年你一个白面书生,又是阎王爷的智囊,还不耻下交,把我当朋友,和我一个小小狱卒称兄道弟,平辈论交。我现在能担着干系,把你安排在这里?按照阎王爷的吩咐,你早就被关到扒皮鬼那里,扒皮抽筋去了。你以为你现在还能这样囫囵着在这里对我火?”小鱼也有些生气。
“好了,好了,我看大家就别吵了。大家相聚一场不容易,也算是患难之交吧,我看小鱼兄弟对我们哥几个都很不错,旬谌兄弟也别生气了。”淡泊出来打圆场。
“哎,我倒不是生小鱼的气,我是生阎王的气,照他这么瞎搞,下面不是都搞乱套了?系统也不管管?”旬谌叹了口气道。
“现在系统管上面都管不过来了,哪里管得到我们下面?”大闲道。
“我说,各位兄弟,你们谁能给我解说解说啊?我怎么越听越乱啊!”我听到现在一点头绪都没有,只知道阎王爷不是个东西,其他缘由却不知道,只好拱手相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