巨痛沿着每一根神经充斥心头,而疼痛的背后更是有着彻头彻尾的震惊。陈清扬着实未曾想到上官冰雪竟然会在这个时候对自己痛下杀手。虽然他先前已经认识到上官冰雪要杀自己并非是一种玩笑话,可是出于对胡耀华的信任,他还是无法接受眼前这个事实。
上官冰雪脸上闪过一丝狰狞的冷笑,凄美如花,鲜血流个不停。不过显然她所遭受的伤害远远没有想象的沉重。上官冰雪缓缓站起身,冷冷地望着陈清扬随后变戏法似地从下身抽出一个青花瓷瓶。瓶塞拔开的瞬间,一股清香顿时弥漫整个房间之内。陈清扬能分明感受到那股奇异的芬芳对自己此时的疼痛起着麻醉的作用。在自己刚刚吸入一口药丸的气息之后,身上的疼意便少了几分。然而让陈清扬深感绝望的是,上官冰雪头颅一扬,药丸塞入口,那香氛气息瞬间消散一空。
陈清扬呻吟一声,呵斥道:“贼女人,为何要如此害我,我与你无冤无仇,不过是看了你一眼而已,有这个必要吗!再说,大家也都是熟人了!”
“熟人?不过是一起吃顿饭,打过一次高尔夫罢了。与熟人差远呢!陈清扬,说实话从胡耀华向我介绍你的那一刻起,自内心里我就认定了你与其他男人的与众不同。你的眼神很清澈,并没有那种炙热的欲火。知道吗,**是可以害死人的!如果你对女色心无杂念,现在倒在地上的依旧只可能会是我!不过话说回来,你确实比我想象要强大得多。我这凤舞九天的心法练了足足有十五年的时间,现在也已经即将达到第三层的境界,却没有想到你可以如此轻易将其化解。看来你的功力应该练到了与凤舞九天功法相持平的第四层境界。可惜啊可惜,虽然你十分强悍,却依旧败在了我的手下,或者说成是败在了女色之。我为你感到悲哀!”
陈清扬呸了一声,因为用力过猛伤口传来一阵疼意,吸溜一声嚷道:“简直是一派胡言!什么叫女色?你先前光着身子的时候我没有想过要占有你,难不成你认为我刚才就想了?还不是看在你受伤的份上,却不想你竟然如此不知好歹!上官冰雪,这辈子你不要再犯在我的手,否则我定然要你好看!”
上官冰雪并未理会陈清扬,脸上一片清高之极的神色,好半晌才淡淡道:“陈清扬,忘了告诉你,对敌人仁慈就是对自己残忍。以后还是不要这么轻易相信别人为好,尤其是女人!”说话间上官冰雪猛地抢过陈清扬手的彩绸,只见上官冰雪打量良久才缓缓说道:“还好,我的冰神蚕丝带并未受到伤害,否则即便是将你凌迟处死也是轻的。陈清扬,你是想死还是想活?”
“呸,你当真以为可以轻易杀我?未免太过自信了点!上官小姐,不瞒你说,就凭你未免也还太嫩了些。不信,你尽管试试看!”
“我看你分明是不见棺材不掉泪!”哧溜一声,那冰神蚕丝带已经脱手而出再次朝着陈清扬席卷而来。不过这一次与先前有所不同,那丝带仿佛被无限延伸了一般,此时变得十分细长。陈清扬刚刚想要动手,却不想浑身上下传来一种极其强烈的束缚感,原来那冰神蚕丝带已经将自己浑身上下紧紧地捆缚成一个大粽子。
“陈清扬,现在只是捆住了你,并没有下狠招,不过即便如此这种滋味也不是很好受吧?胡耀华毕竟和我父亲交情一场,看得出他对你青睐有加,倘若你当真想要活命我也并非不能放你一马。只要你求我,叫我一声姑奶奶,令我向我磕上三个响头,我就绕你一条小命。陈清扬,你看如何!”
陈清扬心大怒,被一个女人这般捆缚起来大肆凌辱,是个男人都会为之气结。而陈清扬浑身上下最大的优点就是能够在逆境保持一份寻常心,越是遇到紧急的情况越是如此。冲动是魔鬼,往往很容易害死人的。
陈清扬先是分出一股股波能将自己的伤口缝合住,那鲜血受到波能的阻挡顿时凝结,而伤口也在此时缓缓愈合。同时一股波能用力回抽将匕拔出,这会儿只是粘在皮肤表面上留给上官冰雪一个依旧插入其的假象罢了。随后将波能转化为一把锋利的锯齿,想要在那细弱丝的蚕丝带上展开拉锯战,然而陈清扬废了九牛二虎之力依旧未能将那蚕丝带给割断哪怕是一分一毫。陈清扬心升起一丝绝望,刚刚想要放弃的当口,突然蚕丝带像是受到刺激一般猛地回缩继而转化为方才大红绸带的模样。
上官冰雪还未曾完全反应过来,陈清扬已经跳跃而起,手暗含一股波能朝着上官冰雪劈头盖脸地砸了过来,不过这时候陈清扬倒是长了个心眼,只是用了五层功力。上官冰雪做梦也想不到刚刚还奄奄一息的陈清扬此时是如何变得生龙活虎起来的,并且成功使得冰神蚕丝带受到刺激,自动回缩。一个临死之人是如何做到这种匪夷所思的事情的?莫非他身上携带有不可多见的法宝?
上官冰雪来不及细想,蚕丝带舞得密不透风丝毫不给陈清扬半点得手的机会。蚕丝带无论是进攻还是防守的当口,皆是曼妙迂回,像是一个亭亭玉立的女子在翩翩起舞一般。只是在那每一个动作的背后却又暗藏着阵阵杀机。陈清扬稍不留神的当口,那蚕丝带就会穿过缝隙直奔陈清扬的要害点来,并且皆是袭向周身要穴。
两人缠斗数十招之后,陈清扬躲过迎面一击,上身微侧右拳猛地轰彩带的正位置,双方此时已经越打越急,好在这里空间足够宽敞,那客厅足足有七八十平米的样子,不过即便如此也早已被两人给打了个破败不堪。再一次地以硬碰硬之后,陈清扬所持有波能雄浑的力道终于生作用,上官冰雪吃亏在力道微弱,那波能绵绵不绝朝着上官冰雪胸口传来,后者被逼无奈脚下站立不稳连连向后倒退数个回合。
陈清扬哼了一声,猛地右足点地,波能砸地面之后传来一阵反冲力,顿时整个人宛若是雄鹰展翅一般朝着上官冰雪飞扑了过去。上官冰雪手腕一挥,蚕丝带还想行刺而来,却被陈清扬释放出一团波能给紧紧包裹住,丝毫不再给她动手的机会。
那蚕丝带被陈清扬束缚住之后,上官冰雪的杀伤力已经微乎其微,只听扑通一声,陈清扬已经将上官冰雪扑倒在了地面上。好在这地面铺着厚厚的羊毛毯,落地的当口陈清扬又刻意想要护住上官冰雪,因此后者倒是并未受到半点伤害。
上官冰雪右手横切,一记手刀切向陈清扬的后颈,后者曲臂回格,顿时将那手掌紧紧握在大手指。还未等上官冰雪想要动用左手陈清扬已经先制人,一把将其牢牢捏在手掌之。
值得一说的是两人此时的姿势,上官冰雪跪坐在陈清扬的下身处,双手被陈清扬牢牢地捆了个结实。那脸颊上因为一阵打斗,也已生出丝丝红润之色,尤其是呼吸声更是十分粗重。那坎肩也在此时恰到好处地跌落而下,上官冰雪就那么**裸地光着上身跪坐在陈清扬的身上。更因为前者急于摆脱陈清扬的束缚,整个身体不停地扭来扭去,上下起起伏伏地给人的感觉就好像是驰骋在草原上的野马,狂放而又充满漏*点!
上官冰雪长尽数披散而开,脸上潮红阵阵,疯狂地扭动着自己的下身想要逃脱陈清扬的束缚,那观音坐莲的奇妙招数不禁让人浮想联翩。然而就在上官冰雪即将得逞的一刻,突然她分明地感受到一处仿佛带着阵阵怒意的坚挺的所在狠狠地抵在自己的下身。在一阵轻微的疼痛更是夹带着一种前所未有的酸麻之感,淡淡的,甚至有着一丝舒爽的错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