犬牙已经濒临崩溃的边缘,在毒品的刺激以及室内极其暧昧的氛围烘托之下,犬牙的心所仅有的只剩下欲念。先前他对于陈清扬的忌惮以及恐惧此时早已随着时间的流逝从而渐渐遗忘。他开始在此刻变得人不人狗不狗,他只知道第一次见到阿依莲的时候,这个女人所带给自己的便是一种前所未有的震撼。这种震撼让他一度难以忘怀,他需要真真正正地爆一次,像是一条疯狗那样爆一回。
只是很可惜,犬牙终究未能如愿,并且相反所迎接他的反而是一场彻头彻尾的悲剧。他的人生也就此因为一个女人走到了最后!
当犬牙腰间的皮带刚刚抽出的时候,突然在他的肩膀上感应到有人似乎轻轻地触动了一下。犬牙起初并未多加理会,只是一味地想要释放出自己的二哥,不过这一次那人所使出的力道明显重了许多,他分明能感应到一股疼意。
犬牙缓缓睁开了双眼,还未回头便张嘴怒斥道:“**的蛋,不是和你们说了吗,即便是天塌了也不要来打扰老子的……”
犬牙话音未落,不过他的眼神已经与对方接触到了一起,他分明看到了那人的脸庞,他心虚了,在这一刻他的心房剧烈的颤抖而开。犬牙终于意识到了一些什么,知道自己此时此刻究竟在做着一些什么。犬牙双唇轻轻颤抖了一下,不过并未说出话来。
清扬也不搭理他,醉醺醺地赶到依莲的跟前,脱下自己的西装上衣随后裹在了她那纤柔的腰身上。清扬呵呵笑了笑:“兄弟,其实从一开始到现在你就是一个大大的悲剧,坦白的说,我真的有想过要放你一条生路,只是你自个儿没有珍惜。事到如今,难不成还要我请你出去不成?”
“你,你没有喝醉?你竟然没有醉酒?!山林,山林呢?”
陈清扬昨晚与邪神对战的时候给他留下的心理阴影实在太过深浓了一些,应该说犬牙打心眼里是完全没有勇气与陈清扬对决的,原本他也曾经想要要放弃,只是阿依莲的出现彻彻底底将他的**挑逗而开,在第一次遇见依莲的时候,犬牙就已经没有了退路。他很清楚,自己现今唯一的出路便是弄死陈清扬,从而重新夺回自己所想要的一切。包括地位和女人。
清扬哈哈大笑,只是瞬间他突然收回了笑意,随即手掌微微一翻,顿时一掌恶狠狠地甩在了犬牙的脸上。那两百来斤的体重顿时被整个掀起,在空翻滚了两下摔在了地面之上。咚的一声巨响传来,彼此都能感应到那种撕心裂肺的疼意。
犬牙一声惨叫,犹如杀猪一般的痛苦,不过他的手下此时却一人都没有赶来。此时面对陈清扬这个比邪神还要恐怖的男人的只是他自个儿罢了。犬牙缓缓张了张嘴,想要开口祈求,不过清扬并未搭理他分毫。径直一步步地朝着这个曾经无比显赫的男人走去。
一步两步,当清扬再次站在了犬牙跟前的时候,他已经完全失去了抵抗的勇气。犬牙蜷缩在墙角,噗嗤吐出一口血水,殷红的血液之参杂着五六颗洁白的牙齿,仅仅一拳犬牙前后门牙几乎完全脱落。
犬牙似乎已经意识到所等待自己的将会是什么,不过他却没有任何一丝一毫的力气去争辩,所等待着他的只能是死的结局。犬牙一生也算风光,尝尽人生百态,但是当他真正去面对死亡的时候,他的内心却又分明感应到一种前所未有的恐惧。他的内心之是万分不舍的,但是这已经不再重要!
房门再次被人推开,只是很可惜进来的并非是犬牙所期待的山林,红杰的手拎着一个包裹,进屋后便直接丢在了犬牙的跟前。包裹浑圆,下方渗出一丝丝血液,对于杀人如麻的犬牙而言自然不难猜测这其所装载着的究竟是何物。
在红杰的身后还跟着五名大汉,赫然是老虎以及他的四名贴身保镖。见到这一幕的时候,犬牙的内心之倒是生出了一抹希望的,不过很遗憾的是他并未能如愿,就在他口齿不清地求饶的时候,红杰突然难,一脚重重地踹在了犬牙的胸口处,咔嚓一声肋骨顿时断裂。红杰并未解恨,一把操起地上的木板跳跃而起,随即冲上前去,拿木椅狠狠地敲击在了犬牙的脑袋上,哗啦啦一阵声响,木凳已经从完全断裂而开,一阵木屑飞散而起,迷离在偌大的房间之,宛若是樱花雨一般烂漫无比。
犬牙此时哪里还能顾得**上的疼痛,猛地跪倒在地,一步步朝着陈清扬跪走了过去,嘴仍旧念念不忘道:“扬哥,求求你好歹放我一条生路,这里的一切都归你,把我随便扔到一个地方,我保证,保证这辈子都不会再出现在您的跟前,你看这样可以吗?”
清扬呵呵干笑一声:“没用的,你现在说什么都没有用处了,倘若是单单对我下手我认了,毕竟是我不道义在先,可是你竟公然对我的女人下手,你真的以为我陈清扬是软柿子,任由你捏的可是?犬牙,话今天我给你扔在这儿了,你必然是要死的,并且让你生生世世做太监!你不是喜欢玩女人吗?下辈子让你变成阴阳人,不男不女的,看你还怎么祸害良家妇女!”
说话间清扬坐在了床沿上,一把将浑身冰冷的依莲搂在了怀随后开始看戏。他完全相信红杰绝对是不会让自己失望的,毕竟能在香港出人头地的混混怎么会是一般的角色。
犬牙见苦求清扬无果索性选择了放弃,竟然跪到了老虎的跟前,这时候他已经没有足够的力气说话,只是不停的摇着头,倒是将一只癞皮狗的看家本领挥到了极致。
老虎确实是一个比较讲义气的人,见犬牙这副凄惨的样子心也是无比心酸,勉强张了张嘴,说道:“陈先生,犬牙终究在这一带有着极大的影响力,我看大事化小小事化了,还是给他一条生路吧,有犬牙在,一些门路还是很好打开的。毕竟冤家宜解不宜结嘛!”
清扬哦了一声,“老虎兄既然开话了,面情总是要给的,你今日可谓是给足了我面子啊,倘若不表示表示的话也确实有些不像话了点。我看这样好了,老虎兄既然如此大度,那不如回去将嫂夫人给带来,只需陪我一个晚上,以后你便是这里的贵宾,无论你要多少货我都第一时间出给你。你看如此可好?”
老虎的脸色顿变,怒视着陈清扬说道:“你、你……陈先生,我老虎自问并无得罪你的地方,何必如此狠毒,难不成你当真想要与我较量一番吗?我老虎虽然不是什么大人物,但是倘若被人踩到了头顶上,这口怨气还是要出的。”
陈清扬并未因为老虎的突然难而有丝毫的畏惧,相反竟然亲自站起身鼓了鼓掌,只听他嘿嘿笑说:“好,很好,我先前也说过的,我非常敬佩老虎兄的胆气和豪迈!看得出你是一个讲义气的人,比这个狗东西要强得多。不过话说回来老虎兄,你有血气有胆量我敬佩,我陈某人只是开个玩笑要和嫂子睡一晚你便要与我大动干戈,恨不得让我遭天谴。而如今,这个叫朱明志的人已经直接将我老婆绑到了他的床上,倘若我却连最起码的教训都没有,试问我陈清扬此后却还要如何做人才好?另外这终究是我们自己人的事情,无论是从江湖规矩还是个人方面来说似乎都容不得老虎兄插手的,我说得对也不对?”
老虎为人虽然耿直,但是着实嘴笨口呆,若论及耍嘴皮子功夫确实难以抵挡清扬万一,当下被清扬说得哑口无言,一时间愣在场却也不知究竟该说些什么好了。
清扬朝着红杰使了个眼神,只见红杰猛地操起地上一根木棍朝着犬牙上的脑壳便是一顿狂砸,接连大概有二十下左右,木棍上已经染满了红色的血迹,而犬牙也早已被打得木讷当场。不过这一切对于彼此而言,也仅仅只是开场白罢了。
只见红杰从裤兜里突然掏出一张油布,将包裹解开之后,从抽出数十张刀片。没错,确确实实是男性所用的剃须刀刀片。红杰将这些刀片完全一一剥开之后,随即捏在手心之朝着犬牙走了过去。犬牙原本以为红杰是想要就此结束自己罪恶的一生。这一刻的他突然并没有想象的那么痛苦,相反十分平静。可能是因为先前所遭受的折磨实在是太过残忍,他竟然裂出了一丝微笑。
然而十分遗憾的是,无论是陈清扬还是秦红杰都未想过要就此结束他的鸟名,只见红杰上前一把扒开了犬牙的裤子,随后将那数十张刀片完全扔进了犬牙的裤裆之。用绳索固定住犬牙之后,红杰向后退了退,随后开始了史上最为荒诞的酷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