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奴狠狠的咬了一口银牙:“白玉辰,你给我停下来。”
白玉辰勒住马,调头转向子奴,脸色平静的看不出一丝波澜,语气淡淡的说道:“荣老板有什么事吗。”
子奴终于赶到白玉辰的面前,听到白玉辰用这么疏远客气的语气对自己讲话,心里莫名的腾起一团火:“白玉辰,你非得这样不可
吗。”
白玉辰唇上带上一抹冷意看着子奴:“那荣老板希望本王怎么样。”
“你。”子奴瞪大眼睛看着白玉辰:“我只是想好好解释一下那天所发生的事情。”
白玉辰打断子奴的话,冷冷的说道:“没必要解释。我也没兴趣知道。”然后调转马头继续策奔。
子奴挫了挫牙,一甩马鞭跟上白玉辰。回到营地,白玉辰从马上下来,丝毫没有理会身后随来的子奴,往自己的帐篷走去。子奴下
马落地,追上白玉辰,双手展开拦在白玉辰的面前。
白玉辰紧紧盯着眼前的子奴,不可察觉的皱了下眉心。子奴冲白玉辰吼道:“你不要这么不可理喻好不好。至少生气也要有个合适
的理由,你不给我解释的机会,这样对我很不公平。”
“解释。”白玉辰俊美的脸上闪过一丝讥讽的笑意,一步跨到子奴的面前,一挥手就擒住了子奴的下巴,眼眸微眯:“想要解释,好
,我给你一个机会。”说完,一手提起子奴的腰把人扛在自己的肩上大步往前跨。
听到刚才的吵闹声,营地留下的一些士兵都被吸引了过来,个个瞠目结舌的看着白玉辰和子奴之间的暧昧。
“你要干嘛,放我下来。”子奴蹬着小腿喊道。白玉辰没有回答子奴,只是掀开了帐帘直接走了进去。众兵倒吸一口凉气。
清庭刚好这时从蓬里出来,看着白玉辰将子奴抱到自己那里,心中怒气一涌,抬脚准备上去和白玉辰大打一场。云风不知从哪里冒
了出来:“别去。”
清庭狠狠地说道:“那劳什子的王爷架走了二爷,难道任由着看不成。”
云风淡淡的说:“你去了,只会给她添麻烦。你觉得,她会是更希望和王爷有个空间平静的好好解决这个误会,还是希望你跑去在
横插一脚,越抹越黑。”虽然云风的话说的直接不好听,可却也不无道理。
“那你说怎么办。”清庭气呼呼的问。
“等。”云风说完这句话,转身回到自己的营里。
白玉辰将子奴毫不怜惜的扔在床上,双手抱胸,睨着撑起身体的子奴:“说。”
“我那天是给人设计陷害的,这一点哪怕是瞎子也看的出来,难道我们之间的感情还经不起这点考验吗。你宁可去相信一个根本不可
能的事情,却也不肯相信我说的话。”
白玉辰那沉的深邃的棕色眼眸对上子奴愤怒中带着痛惜的表情,指微微颤动了一下,唇角划出一抹嗤笑:“如果你纠缠我,就是为
了这一个,那不必了,本王没那么多闲余的时间听你说这个。本王更相信自己的眼睛。”
“你。”子奴简直是要被白玉辰给气死了,从床上跳了起来,完全忘记了自己还在和白玉辰冷战中,两手抓住白玉辰的衣襟,恶狠狠
的看着白玉辰:“你就是个榆木脑袋,亏我平时还觉得你这个北阳王爷是北朝数一数二的聪明人,没想到也禁不起被人这样的一个小
小设计。”
白玉辰眉头一皱,伸手拂开了子奴的双手,冷冷的看着子奴:“不要以为你现在是本王的合作人,就可以胆大妄为的对本王动手动
脚。本王在给你一个机会,有事说,没事离开。”
子奴的胸口上下起伏的厉害,恨不得将攥紧的拳头往白玉辰那张玉脸上勾去。在他脸上停留了半天,最后又好像泄气的皮球,慢慢
呼出一口气,连口气也不必刚才的强硬,颓废的垂下脑袋,语气中带着一丝无奈一丝委屈一丝颓败:“那些人的目的是宝藏。”说完
,没有在看白玉辰,转身离开。
白玉辰的身子一怔,看着子奴的离开,心中一下弥漫了苦涩,很不是滋味。那个背影最近削瘦了好多,白玉辰待子奴完全离开,一
下就卸下了那个冰冷漠然的神情,脸上的神情完全被一种叫心疼的情绪覆盖。这笔帐,他迟早有一天会讨回来的。想着,白玉辰一拳
砸在了身旁的木桌之上。嚯,桌子瞬间变成一对废堆,四分五裂的散落一地。
子奴呆滞的走回自己的帐篷,看见清庭和云风都在里面,愣了一愣。“你们不在自己的房里好好的带着,跑到我这里有什么事没有
。”
清庭见子奴的神情很是狼狈和颓废,忍在心中对白玉辰的愤怒:“二爷,他是不是对你做了什么。”
子奴喘出一口气,语气中满是疲惫:“没什么。我很累,想要休息如果你们没事的话,就先回去。我要一个人冷静一下。”
清庭还要开口,身旁的云风提前的拉住清庭的袖子。云风对子奴说道:“你好好休息吧。”
“嗯。”子奴躺在床上,闭上眼睛。
清庭见子奴这个样子,很不是滋味,看了子奴一眼,挫败的叹了一口气同云风一起走出去。子奴睁开眼睛,看着床顶,喃喃了一声
:“你这么做,到底是为了什么呢。”
依子奴的聪明,根本不会猜不出来白玉辰突然大变的态度,就算他真的对她和清庭之间的误会有些,也不会这么蛮横跟她翻脸不认
人。她不是那些单纯感情用事的小姑娘,也不是被男人甩了之后,就自暴自弃的女人。否则,今日也不会有北朝首富的位置,在说,
她也不是纯种的古代人,作为一个新新世纪的人类,而且还是知名度企业的E,其心思和手段,必然比常人要来的谨密和高超,如果
子奴连这点也猜想不出来,那绝对是犹如她作为一个现代人的智商了。这其中必定有怪。
想到这里,子奴的心莫名的安心下来,她知道白玉辰做的这一切,不是真的出于他对她的厌恶,而是另有原因,才迫不得已的。这
个男人虽然不说出口,可子奴却仿佛是和他心有灵犀似的能感应到这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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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今天是端午,小二在这里跟各位童鞋们说声‘节日快乐撒’的,希望大家粽子吃的开心哈。吼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