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医用的窥视镜。你以为我在干什么?”胤辰无奈一笑,聚光灯照射在他身上,让他散发出一种神秘的似远还近不可捉摸的谜魅。
脸腾地热了起来,秦乐天羞愧地垂了眸。
“刚才我的要求有听清吗?可要我再重复下?”胤辰的面孔似乎是从高高在上的苍穹俯瞰下来。
秦乐天咬住嘴唇,轻轻摇了摇头。不需他催促,她乖乖地按照他的吩咐摆出那些让她羞耻的姿势。
是了,是她想歪了。怪她多想了。
大祭司是何等样人物。她送上门去人家都不屑一顾,更何况如今这般不尴不尬不情不愿不清不白的情况呢。
冰凉的金属的器皿在内里古板而严肃地作为,身体一点不舒服。大屏幕放大出来的镜像更是让秦乐天偏了头,脸红红的根本不敢瞧。
男人却不再顾忌她那小小的别扭:“被尊上享用的时候,你这里经常受伤,而你的癸水,一直没来过?”
抿抿嘴,秦乐天干涩地说:“是。”
“除了依靠天生的恢复力,即使这里伤了裂了,你也从没用过药,是不是?”认真检查询问,蓝紫色的眼眸,没有任何多余温度,不带丝毫暧昧,那样的胤辰,完美的惨绝人寰。然而那种没有瑕疵的完美,是没有感情的完美。
鼻子酸涩涩的,秦乐天紧紧地攥着床单。心窝深处有什么东西在不停的搅动嘶咬,胸中仿佛燃起一把火,烈烈焚烧烘烤,理智的弦似乎越来越细。
“我在问你呢,怎么不回答?”虽然语气可以称得上柔和,但是脸上的表情却是无比冰凉,不带有一丝的情绪。
心脏似被一双手如拧麻花一般拧住,每呼吸一下便拧紧一圈,却不能不呼吸。秦乐天急喘一声,撇转了头。
“闹什么情绪呢?”男人叹一口气,走上来拍了拍她的头,就像安抚一只使小性子的小猫咪。
“没听清我问的吗?那我再说一次。这里,你经常受伤,却从没用过药?”男人的声音冷淡而平静,而她闭上眼,唇边露出一丝苦涩的笑。
“是。没有!从来没有过!一来我自己的恢复力足够强,二来,我讨厌药物,更何况是用在那种地方的药物!”床单几乎被尖锐的指甲绞碎,在刺耳的裂帛声中,秦乐天终于忍不住地流泻出几丝愤懑与焦躁。
“这里似乎有过撕裂的痕迹。”金属的器皿被取出,而另一处娇嫩被碰触,鼓荡空气的声音香茗般的优雅而淡漠。秦乐天突然觉得自己真是不可救药的可笑。
“尊上也使用过这里吗?”没有金属的冰凉感,但显然那戴着无菌手套的异物还是把她的另一朵花儿逡巡了一遍,“尊上用过这里几次?”
“只有一次。那天,尊上突然心血来潮,想试试走后门是什么滋味……我当场就晕厥了,尊上大概没尝到什么乐子,后来就再没……”对着自己恋慕的男子,讲述自己被另一个男子使用的细节,呵呵,这世道,还真是残忍。秦乐天苍白着脸色,嘴里却诚实的不能再诚实。
“……腿脚可以放下来了……翻个身。”胤辰开口。薄薄的唇,仿若冰雕般没有温度。
“是。”避无可避,像是认命般,秦乐天垂眸,温驯而乖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