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卷 铁血战场]第二十四章 暴风雨来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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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的帝国首都，虽然平静，但却已经是暴风雨来临前最后的宁静时光了。
不过，虽然即将开战，但在布朗胥百克公爵旗下的军官当中，却仍不乏有人亟欲回避与莱因哈特一派之间的全面冲突，这并不是因为他们主张绝对的和平主义，而是他们觉得与莱因哈特正面交战时，他们一点胜算也没有。
修特莱准将首先“发难”，他晋谒布朗胥百克公爵，劝谏应该忍受一时的污名，派人暗杀莱因哈特，以避免正面的战争。
“不要再胡说八道了！”公爵勃然大怒，一口回绝了这看起来是唯一能起死回生的机会。
“可是，阁下……”
“我要率领数百万大军，从正面堂堂正正的击败那个金发小子。这样对立典亥姆侯爵、对帝国全土，才能展示我的威势和实力!什么暗杀!岂不是使我一世英名毁于一旦吗？”
靠！你哪里有什么英明？修特莱心中暗骂，但口中却还是很谦卑地提醒道：“虽然难以启齿，但我还是要说。莱因哈特·冯·罗严克拉姆侯爵的确是用兵的天才，就算我们最后能获胜，也会造成莫大的牺牲，并将全国卷进战火，连累广大人民。公爵，还请您三思！”
但他的请愿却换来了一阵咆哮：“‘就算胜利’?——这话是什么意思？还没有开战，你们就失去必胜的信心了？那么珍惜生命的话，就隐居到边境的行星去种菜好了！”
修特莱失望地退出后，菲尔纳上校又向布朗胥百克公爵陈述自己的意见。
他也主张以少数人发动恐怖袭击来避免和莱因哈特正面决战，只不过他是在舌灿生花地游说：“修特莱准将说得没错。没有必要动员数百万大军。只要公爵给我300名士兵，受过破坏工作训练，就可让罗严克拉姆侯爵一命呜呼。”
“闭嘴!连你也认为我赢不了那金发小子？”
“阁下，我的意思是说，一旦帝国分裂为二掀起大战，不但灾祸惨重，胜利的一方也必定元气大伤。罗严克拉姆侯爵的目的在于在破坏后建立新秩序，而公爵您是要维持原来的体制，有鉴于此，大战之后一切都很难恢复旧观了，这已经不是输或赢的问题了。”
“不要自作聪明了！”遭来一阵怒斥后，菲尔纳也退出了，但他却并没有放弃自己的想法。虽然他瞧不起顽固而又迂腐的主君，但他不愿像修特莱那样就此悄然引退。他的观点是：战争除了实力，最重要是懂得如何运用策略。既然这样，我就自己来干吧。即使杀不了罗严克拉姆侯爵，也要把他姐姐格里华德女伯爵抓来当人质。
随后没过两天，他便集合了三百名部下，瞒着主君暗中偷袭了莱因哈特居住的史瓦齐别馆。
但是今夜的行动却注定是要失败的了。吉尔菲艾斯早己经亲自率领5000名全副武装的士兵严守莱因哈特和安妮罗杰所居住的官邸，根本没有偷袭的空隙。由于某人曾经的“监守自盗”给他那纯洁幼小的心灵蒙上了一丝浓重的阴影，所以他从一开始就没有完全相信那个姓阿兰特的家伙。更何况，这次的防御根本就是一个陷阱。莱因哈特因为想玩刺激当一次诱饵，所以并没有离开，不过却也是一副看戏的态度。至于安妮罗杰，则早已在公认的全银河最安全邮轮的“天使之翼”号上最豪华的客房里洗洗睡了。外面是梅尔卡兹的太空防御舰队，他的防御计划可以说是天衣无缝。毕竟这事关他老婆和女儿的安危，老伯根本不可能不上心。
至于是否应该把她们搬到这边来，老提督坚定地摇了摇头，同时也很无奈，论豪华，论舒适，论安全系数，自己的座舰没有一项能赶得上那家伙的。何况舰队里的官兵们适逢休假都可以随意上去游玩，只要不是去诸如机关室、舰桥、造船区和维修厂之类的重要区域就一切ok……话说，他们根本就没把这艘船当战舰。先不说战舰上有没有娱乐设施，单是它那只能用来打飞机的火力配置以及效率强悍到变态级的造船厂和维修区，就已经可以确定这艘船上不了第一线。更别说船上满载着近千万人的舰队船员家属了。而偏偏，这艘船却拥有着连主力舰指挥官都梦寐以求的绝对防御能量盾。还好，哥们现在愿意提供技术并接受预约，帮现役战舰安装这种东西……尽管暂时只限于旗舰和主力舰，之后才能轮到那些重巡……
不过也有点不和谐的音符，老提督的帝**人情怀却让他很难和共同拱卫“天使之翼”同盟军的舰队公事。大约一个月前，他把这个心情反映到我这里，而我则直接把这事捅给了莱因哈特……随即，我们的元帅阁下便大手一挥，把这些飞船统统调给了杨威利。同盟要是真的完全落入那个军事委员会之手，虽然帝国不会太担心，但将来……那帮偏激的家伙可是什么都能做的出来的。尤其是在这边内战的时候趁机下黑手捞过界。这可是婶可忍叔不可忍的！简单来说就是聪明一世的莱因哈特大人今次画蛇添足把事情搞砸了所以想挽救一下当前的局面。
虽然派伍兰夫是最合适的，不过，元帅阁下的条件却是伍兰夫必须成为我的随从对我惟命是从——也不知道他从哪里知道了我会法术的事情，伤脑筋啊……恰好，伍兰夫也不大想作为帝**的士兵为帝国卖力，而他在知道同盟那边发生兵变之后很担心，同时杨威利的手里也是兵力不够……所以伍兰夫才拿着帝国皇帝的手谕（毕竟莱因哈特现在还不是皇帝，不过要个签了皇帝名字的空白手谕还是没什么问题的），一路上畅通无阻地来到了伊谢尔伦要塞前，中间连流弹都没挨一发。
杨威利这边的会议开了一个小时。某人的军权最终还是没有被拿下。虽然大家对莱因哈特的做法很是批判了一顿，但现实却是他们不得不和伍兰夫舰队合并，否则他们的那点兵力在遭遇战中正面对上敌军主力一点胜算都没有。而加上伍兰夫带来的船，则反而很有可能造成对方不战自降。而夺了杨威利的领导权，他们先不说失去了一个优秀的指挥官，更是会首先对上远道而来打算支援的伍兰夫。至于杨威利，他在这边吃不开，还可以去领导伍兰夫的舰队，伍某人是绝对不会介意的。
而更重要的是，现在这支舰队中的将兵，在内心都已经不认为自己属于同盟，而是认为自己是属于杨威利的了。换句话说，要塞从上到下，甚至包括卡伦介也都已经认同自己成了杨威利的私有财产，对于同盟啥的早已失去了感情。而他们在商谈了一个小时之后，也决定看情况。若是莱因哈特那边对自己不错，他们也不介意投到莱因哈特的麾下，何况杨和伍兰夫都已经属于那边的某个名叫卢平·阿兰特的家伙的私兵了
“改天我要会会他，那个卢平·阿兰特。”先寇布想了想道，“虽说有点不爽，不过若是有一天他真的可以成为领导莱因哈特的人物，那我们在臣服于他也是不错的，毕竟那时杨已经可以和莱因哈特平起平坐了。”
“不过在此之前，我们还是先把他布置的任务完成吧——完全把同盟控制在我们的手里，这也是我们现在所要做的。在这一点上我们的目的是完全一致的。”卡伦介也通过视频通讯加入了进来。
“对了，那个阿兰特还有一个任务要我们做。”伍兰夫忽然像是想起了什么来，“他要我们不惜以其代价并且要毫不犹豫地做掉特留尼西。”同盟交个那个人，只有毁灭一途。”
“喂喂，他还真敢说啊！不过，这点我同意……”先寇布狠狠地点了点头，“特留尼西这家伙留着确实是个祸害。可我们若是动手杀了他，那我们的行为又和那些叛军又有什么区别？”
“阿兰特的计划是，由你们和一部分帝**士兵分两批找出特留尼西，在名义上你们是得到消息要去保护他，而帝**则是要去消灭他。但最后的一击将由帝**完成。一旦你们找到了他，就由悬浮在太空远地点轨道的帝**战舰突袭给他致命一击。这样，你们如愿抹杀了那个混蛋元首，还可以趁机成为英雄受到嘉奖，甚至借此登上政治舞台，而帝**那边多少也会有点面子。”伍兰夫平静地提议道。
“两边都受益吗？计划听起来不错。”先寇布再度点头，“如果只是这样，我倒不介意我们彼此合作一次。”
“当然不仅仅是这样，我的舰队会在帝国的内战结束前一直作为你们的坚实后盾。但如果阿兰特说要拿下同盟领土，那我们就只能强制撤兵了——可以的话，我不想和你们打，杨也是一样。而那家伙也答应我们了，除非是演习否则绝不会让我们和你们对战。”
“哟！听起来那家伙很嚣张嘛！”卡伦介拄着腮帮子不屑的说到，“我这边有情报，据说那个阿兰特只有上校军衔，手边也不过上百艘战舰，其中绝大多数都是帝国的老旧战舰，都是从拆船厂里临时拉出来的古董……”
“那是你们的情报。有些情报，不是他绝对信任的人是不知道的。我事先警告你们，别逼他出全力。他若出全力，帝国和同盟加在一起也是不是他的对手。莱因哈特的强项是战略，但战术方面略不及杨。而那家伙，虽然战略战术都不行，但他的手头上有一支全机器人的机动舰队，补给全部由战舰自己带，靠修复残骸和在太空中获取资源来扩张舰队，完全没有任何领土和后勤方面的顾虑。和这样的一支舰队打，你们会有多少胜算？不，应该说你们能坚持多长时间？”
“……”全场顿时沉默。确实，和一支没有后勤和领土顾虑的舰队打，他们的确没有必胜的把握。
“我们可以把他们化整为零，逐一歼灭。”
“把一支兵力超过400万的舰队化整为零？请注意，对方是400万艘战舰而不是400万人，而且这还是保守估计，这个数字绝对是只高不低！你想把他们化整为零？可他们就算是‘零’，也足够把你们的‘整’打得支离破碎了！我和杨起初也曾挣扎过，也曾抗拒过，但在这种绝对的数量差面前，我们根本没有反抗的资本！他就算战略谋略都不行，但光靠绝对的兵力优势和先进的科技也足以在战场上和莱因哈特分庭抗礼了！”伍兰夫说着说着，随即拍着桌子站了起来。一直以来，他在这件事情上都很是郁闷，现在终于把这些都说出来了，看看别人的郁闷表情，他忽然有了种只有在大便后才会享受到的一泻千里的舒畅感觉……
“那么今后……”
“我们没有今后，只有照着他的话做，或者对他进言改变他的主意。”杨威利也叹了口气，“还好这家伙还算开明，而且在现阶段，他和我们的目的也完全一致。”
“最关键的是，他们了我们绝对的临场指挥权，‘兵力就这么些，你们想怎么打都随便，诈败也没关系，只要别真的打输了就行。还有，可以的话尽量减少杀伤和损伤，这是我仅有的要求。’这是他的原话。说实话，对于这几个要求，我很认同。”
既然统一了目标，那么这次的会议便算是比较圆满了。虽然难耽搁了一点时间，不过舰队内的凝聚力却上升了不少。一支目的一致，指挥统一，团结凝聚，没有猜疑的舰队，往往都很难被打败。
而能打赢他们的，便只有一支同样团结的舰队了。而现在，两支这样的舰队便一同出现在了同一处战场，并处在了彼此敌对的位置上。
救世军第一独立特混舰队，和同盟军第十一舰队，就这样拉开了同盟内战的帷幕。
而在帝国那边，那一晚事实上什么也没有发生。看到己方处于绝对劣势死心了的菲尔纳当场就解散了部队，同时自己消失无踪。因为他很清楚知道，未经布朗胥百克公爵允许而随意调动军队，行动又以失败告终，公爵现在必定暴怒如雷了。
而从无功折返的士兵们口中听到这个消息后，布朗胥百克公爵果然怒不可竭，除了处罚掉这几个贫嘴多事的部属外，同时也下令追查菲尔纳的下落。不过，公爵阁下事实上也并没有专门去找那家伙。“哼！算了。反正他也已经同时得罪了我和莱因哈特。宇宙虽大，却也已无他容身之地。他也只能慢慢地等死了，随他去吧。”公爵如此想道。
目前事态危急，无暇追缉菲尔纳，必须先离开危机四伏的首都奥丁，回到自己的领地。所以在安森巴哈准将拟妥计划后，他便命人到处宣扬将举办园游会，款待皇帝，并四处散发招待券，然后在前一天夜里带同所有家人，还有少数部属秘密逃离了此地。
而获悉此事的莱因哈特深知，这是筹谋已久的计划附诸实行的最佳时机。他随即以获悉有人意图谋反为由命我和毕典菲尔德率领8000名武装士兵率先占领军部，拘禁军部尚书艾伦博克元帅，这意味着同时也控制了帝国全军的指挥文书发送功能。
由于反莱因哈特派的人大部份都已离开首都奥丁了，所以我和毕典菲尔德几乎没有遭遇任何抵抗，只有尚书室的一个上校，由于在门前阻挡而被毕典菲尔特开枪打成重伤留了下来。
戴着旧式单片眼镜的白发元帅，在看到大步迈进来的毕典菲尔德时丝毫不为所动，镇静的态度几近妄自尊大：“岂有岂理！你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黄毛小子！谁允许你擅自闯入的？你要什么我不知道，但我知道你丝毫不懂得遵守礼节！”
毕典菲尔德眼中泛起冷笑，他收起枪，毕恭毕敬地向元帅敬礼：“失敬了，元帅阁下。我只是奉上级命令行事！我所要求的就是希望所有的人都应该知道时代变了。”
两人之间的年纪差了半个世纪，老人背负着传统的包袱，而青年人则属于破坏传统的阵营。在互相睥睨一会儿后，老元帅终于无力地垂下了肩来……
在毕典菲尔德完成任务的同时，其他的提督也按原定计划开始了各自获分派了重要的任务，梅尔卡兹保护“天使之翼”，鲁兹去占领统帅本部，坎普负责守卫元帅府，克斯拉去布朗胥百克公爵府，缪拉去立典亥姆侯爵府，罗严塔尔负责保护立典拉德公爵办公的行政u，梅克林格去新无忧宫……于是，统帅本部和其它重要地方也被占据了，本部总长斯坦赫夫元帅也被软禁起来。
这时，奥丁行星大气圈外的卫星轨道，已完全在吉尔菲艾斯舰队的监视之下，外围的宇宙区域则由瓦列的舰队负责备战警戒。
虽然已经知道奥丁被莱因哈特一派所控制，但贵族当中仍有人企图逃走，不过这些赶往各宇宙港的人，很快便被负责封锁宇宙港的米达麦亚麾下的卫兵逮捕了；搭乘专用太空船起飞的人，也难逃吉尔菲艾斯和瓦列布下的天罗地网。虽然吉尔菲艾斯小心地对待这些成为阶下囚的贵族们，但仍无法淡化他们的挫败感。
直奔弗兰兹·冯·玛林道夫伯爵府邸要求保护和说情的几个人，则算是最识时务的人了。出来接待他们的希尔德，她以清楚而充满自信的说法赢得他们的信赖。而且她尽量装得丝毫不勉强的样子，但又不着痕迹的卖了人情给他们，把事情处理得相当漂亮。
修特莱准将也是逃亡失败者之一，他的主君暗中离开奥丁时，没有带他一起走。布朗胥百克家的人并非有意弃他不顾，而只是忘记了。遭到逮捕的修特莱手上铐着电磁石装置的手铐，被卫兵押送到莱因哈特跟前接受问话：“听说你曾唆使布朗胥百克暗杀我，是真的吗？”
“这的确是事实！”顾念使然吧，修特莱一点也不觉得有罪恶感。“你为什么要劝他这么做？”
“让你好好活着，迟早都会发生和今天一样的事情，如果我的主君有决断力能够采纳我的提议的话，现在铐上手铐的人不是我而是你吧!这对布朗胥百克公爵家和高登巴姆王朝而言，都是一大遗憾!进行这种毫无意义的战争，老百姓会很痛苦，虽然杀了你会有损我的名誉，但我想会对人民好一些。”
莱因哈特并没有动怒，反而非常欣赏其勇气般的凝视着他，片刻之后，他命令部下解开修特莱的手铐。
搓揉着疼痛的手腕，修特莱不禁感到意外。
“杀了你可惜。不如这样吧，我给一张通行证你，让你回到布朗胥百克身边克尽你的忠诚，如何？”
“面对这样宽大的处置，不能光凭口说感谢了事。如果可以的话……我希望能够留在奥丁这个首都。”
“哦?你不想回去主君身边吗？”
“是的。因为……”修特莱的声音充满抑郁——如果我安然无事的离开奥丁，回到布朗胥百克公爵那儿，主公也不会高兴的。他一定会怀疑我，认为我与阁下串通好之后才得以释放回来。甚至还有可能被他逮捕入狱或处以死刑。公爵离开奥丁的时候，丢下许多部下和家臣不管，就是因为他怀疑部下对他的忠诚之故。他就是如此的人，虽也绝不是愚昧……”准将叹了一口气道。
“我明白了，那么你来做我的部下如何?我可以给你少将之职。”
“感谢之至!不过，我不能够这么没有本心忘恩负义，也不希望今日的主君变成明日的敌人，请您谅解。”
莱因哈特点点头，赐予修特莱证明书，还了他自由之身。
而在另一边，菲尔纳也来不及逃走。他潜伏在贫民区，虽然没有遭到逮捕，但也落得进退两难。思前想后，他决定出面向宪兵队投案，直接谒见莱因哈特，寄望为自己的命运打开一条出路。
他远比修特莱灵巧多了，当下也没经过问话，便向莱因哈特表态：“我已经背弃了主君布朗胥百克公爵，元帅，请让我成为您的部下吧。”说完，他便对于自己如何策兵、企图何在等等，也都毫无隐瞒地向莱因哈特禀明。
莱因哈特顿时大感有趣：“我想知道你这个人的忠诚心是用什么来做标准的，才使得你背弃了跟随多年的主君？”
“谈到忠诚心，我认为它是针对那些能够理解其价值为何的人而设的。如果效忠于一个不能知人善任的主君，等于是将宝石丢进污泥中，事实上对社会来说，也是一大损失。”
“好个厚颜的家伙。”莱因哈特颇为意外的摇摇头，但他认为菲尔纳的言行并无蹊跷之处，便答应让他成为奥贝斯坦手下一员幕僚。像他那么精神强固的人，即使是在素以“冷若冰霜”闻名的奥贝斯坦面前也不会有所萎缩吧。
奥贝斯坦并不是有意虐待部下，但由于他是个敏锐而冷静的人，因此，年轻的参谋们，也不能在他跟前随便开玩笑。
刚来到这里不久的菲尔纳经常遭人白眼，但他很快便找到立足之地。他对自己的立场和角色相当清楚。他必须成为一种解毒剂。必要的时候，他会是那种足以变成猛药的男人。唉！可怜的孩子，估计他这辈子都不会有出头之日了。我在知道这件事之后无奈的摇了摇头，相比之下，我倒比较喜欢修特莱。人笨点没关系，关键是他对于主君的忠诚。而且，这货可以挂着准将军衔在首都无所事事的横晃，在军部还有份客观的工资拿……恐怕这种生活连杨威利都不禁会羡慕不已吧？话说……退休金和无限期带薪年假的工资待遇那可是天差地别啊！
“我们已经占领了军部和统帅本部，但很可惜没抓到布朗胥百克公爵，连立典亥姆侯爵也走掉了。有份签定《利普休达特盟约》的贵族，我们只抓到了其中的六二五人。”听完奥贝斯坦的报告，莱因哈特满意的点点头，这个成绩已经很不错了。
“我想布朗胥百克公爵那些人可能会以其它的要塞为根据地，然后等机会和我们决战。”
“嗯……他们会以那里为根据地呢？”
奥贝斯坦走向战术电脑，大屏幕上显示出了银河帝国那领域广大的星图。接着，他让指示在其中一点上停下来，并将这点放大。“可能会是……海斯波要塞——‘秃鹰之城’。”
正如奥贝斯坦估计的一样，贵族联合军果然是以秃鹰之城为中心集结。这时莱因哈特已经一个人担任帝**三个最高职位，在身为宇宙舰队司令长官的同时，兼任军务尚书和帝**统帅本部总长，全面掌握军事独裁。
同时，皇帝艾尔威·由谢夫二世也为他颁赠了“帝**最高司令”的称号予莱因哈特。当然，这并不是六岁孩童的意思，而是接受称号者的意思。
然后，皇帝随即对莱因哈特下达圣旨，命他讨伐聚党营私、阴谋反叛皇帝的布朗胥百克等一干国贼。标准历四月六日，同盟国内接连发生动乱的消息传至莱因哈特耳中。
战斗的时机已经成熟，莱因哈特将平定边境星域一带的叛乱交给吉尔菲艾斯全权负责，自己则亲自率领主力开赴贵族联合军集结的秃鹰之城，两人握手暂时言别。吉尔菲艾斯将带同瓦列和鲁兹两员大将，率领占全军三分之一的大军，编制为别动队，展开活动：“莱因哈特大人，请您放心全力以赴地和布朗胥百克公爵等人进行决战吧，我会令普天下以及边疆一带都服从您的统治。”
莱因哈特欣慰地拍拍他的肩头：“为时不久了，吉尔菲艾斯，再过不久，宇宙就是我们的了。”他的脸上挂着无所畏惧的表情，这种表情，这种眼神，正是吉尔菲艾斯少年时代最弥足珍贵的记忆。
宇宙历七九七年，帝国历四八八年，将帝国一分为二，人类历史上最大的内战终于爆发，这也是另一个悲剧的开始。而我，就是为了阻止这个悲剧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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