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何武,死

目录:奉天| 作者:水国萱草| 类别:历史军事

    叶枯回到宅院,便开始了周而复始的生活,修炼,修炼,修炼。

    修炼其实很枯燥,叶枯只是一遍遍的重复的使用着拖刀斩,自下而上,由右至左,由于试刀石,被叶枯变成了人行,而叶枯每次斩的标准就是头,眉心,咽喉。

    直到所有的真气消耗殆尽,叶枯便停下来打坐,休息好之后便继续修炼虚空无敌大自在步,

    上次如果不是意外进入那个境界,也许寸步根本不会出现,叶枯不能把希望寄托在运气上,

    一次次的修炼。

    无情,抽魂燃烧可恢复修为。

    恨海难挡,禁锢功法,定魂摄魄。让敌人不可移动,除非有可破除禁锢类神通的法宝,功法,或者特殊真气。

    还有就是叶枯修炼最久的虚空无敌大自在步,而郭嘉的本命神通,怒怨恨,是类似本命神通的。还有关羽的法场斩,也一直没有进展,总是领悟不了,叶枯便放下这两种绝技。

    而生死无常是一种消耗技,但是这个功法,不用任何人说就知道是顶级的好东西。

    生死无常的作用便是抵消神通。但是却需要一种超越上品灵石的宝石,上品之上,分五行,为金灵石,木灵石,以此类推。每次需要各系两块。可想而知其难度。

    另外还有一种方式,便是有一种煞气,叫虚空天罡煞,这种煞气,可补充一次,但是这种煞气非常稀有不说,而且还是许多空间类神通必须得到的煞气。

    看到这里,叶枯无奈苦笑,这么有用的绝技居然用不了,这可是保命神通啊。

    随后叶枯便调整好心情,开始修炼拖刀斩,关公不睁眼,无情,恨海难挡,虚空无敌大自在步,还有得自叶封安的《血铸山河》,史兴力的《大刀术》,虽然《大刀术》是小神通,但是叶枯喜欢它的简单,直接,暴力。而《血铸山河》只有一层功法,根本不是三层,那天如果叶封安直接使用,那么,也许结局将会改变,减寿九载,不是大魄力之人,真的很难决断。

    没用上一星期叶枯便把《血铸山河》练成了,但是他不敢试验。其实这部功法就是强行让真气从经脉转移到血脉上行走,这样敌人所有禁锢,迟缓便都起不到作用了。

    其后,由于无情需要目标,叶枯掌握好要领之后就不在修炼,毕竟实战才能检验出来。

    清晨,叶枯起床之后便开始自我修炼,早上为拖刀斩,真气耗尽之后,打坐争长修为,然后修炼虚空无敌大自在步,下午,修炼关公不睁眼,跟恨海难挡。

    时间就这样,悄然流逝了,一个月,叶枯孜孜不倦,从没有偷懒过一次,他这些年算计过这么多人,他深深的知道,命真的很不值钱,只有你的修为达到,你才会有能力保护自己,保护别人。

    晚上,叶枯简单的收拾一下,便要出门,他要去杀一个人,他要让何勇旭再次痛苦,他要让何勇旭疯狂,要不然叶枯对敌一个理智的何勇旭,会吃亏的,甚至会死亡。只有让怒火怨毒让其失去理智,那么何勇旭死亡的几率就超过一半了。

    这个人,叫何武,是何勇旭的大儿子,已经三十岁了,但是个禽兽,败类,他祸害的女孩无数,由于叶家在东陵城势大,他的父亲又是其叶家亲臣,而何武也自然狗仗人势,开始无恶不作。一开始只是一些鸡毛蒜皮的小事,直到二十六岁那年,他有一次从妓院出来,清早,便碰到一个小女孩,也许是精(河蟹)虫上脑,也许是没醒酒,便要抓起来,带回家静静享用,可惜没过半炷香的时间,据传这个小女孩是一个齐天境看好的徒弟,结果不言而喻,被人阉割掉了,还被打断了一跳腿,从此之后,何武性情大变。

    做下的恶事不计其数,但这个世界就是这样,你有权有势,只要叶家的大伞不倒,无论何武犯了多大的罪,他都依然活着。

    叶枯要找到他很容易,因为他每天几乎都在妓院度过,叶枯走了接近半个时辰,东陵城最大的妓院便是叶枯眼前,一醉楼,暗地里是齐家的产业。为齐家搜集有用的情报,叶枯静静的站在一醉楼对面。

    看这一醉楼里的香气袅袅,众人欢歌笑语,放浪成性。

    叶枯静静的看着他们,过了今年叶枯便十九岁了,但是叶枯一点也不觉得一醉楼里的欢歌笑语让人刺激,那里的世界对叶枯来说,没有丝毫诱惑力,跟着叶封安的时候,叶封安不喜欢来这种地方,所以对叶枯来说,这个世界有太多的诱惑,但那却不属于他。

    叶枯觉得他的世界,应该是睁眼便杀人,闭眼,便横尸街头了。这是叶枯觉得他的生活好像就是这样。

    静静的看着,一个这样年轻的人,耐性却出奇的好。

    直到第二天凌晨,天已经微微亮起了,才见到何武跟他的两个家奴。

    叶枯便轻轻的跟在身后,因为一醉楼的附近肯定有齐家的眼线,他不想被发现,走了大概两盏茶的时间,叶枯大步跟上,何武的家奴都是真天境五重天,毕竟那一次的事情,已经让何勇旭很难过了。

    叶枯大步跟上,只是这两个家奴空有真天境五重天的修为,却没五重天的警觉,叶枯轻声走到一人身后,拿出随身买来的匕首,很普通的匕首,捂住嘴,轻轻的一刀,放佛情人相互触碰指尖。那人便死亡,其后,趁对方还没反映之际,叶枯的匕首又扎进了另一个家奴的心脏,从后面扎入。那家奴应声倒地,叶枯都没有去扶住,

    直到这时,那何武才回头看了一眼他的两个家奴,他放佛还没有清醒般的看了眼叶枯。

    叶枯静静的看着他,突然觉得他很可怜,其实当初那次事,那个人真该杀了他的,他这样活着也是一种痛苦。

    一个男人被阉割了,还要什么快乐?他又没有修行天赋。

    “你是谁?”何武逐渐的清醒了些。但神情却没有恐惧或者慌张。

    “叶枯,叶封安的下人。来杀你的。”这是叶枯第一个解释的人。

    “哦,能告诉我因为什么么?”何武的眼神里没有丝毫恐惧,有表情,但叶枯不敢说他看的懂,

    “你的父亲。”叶枯还是在淡淡的解释着。

    “谢谢你,当那件事发生的那天,我就曾经无数次想过死亡,但我一直不敢,我可以卑鄙,可以无耻,可以禽兽,可以畜生,但是我不可以不是男人。你懂么?你懂吗?”何武的声音因为激动已经有些尖细。很难听。

    叶枯没有在说一句多余的话,匕首扎进心脏,轻声的对着何武说:“对不起,我还要借你的身体一用。”“我能说不嘛?”何武苦笑着说出了他生平最后一句话。

    叶枯轻轻的拖起尸体,一个人在微亮的夜里行走,也许真的如叶封安所说,叶枯拖的放佛不是人,是一条狗,也许在叶枯眼中,人命如草,甚至都比不过动物的命。

    走到烟雨楼,那擂台中间有一根高三丈的旗杆,上面挂着一面旗,写着雨字。

    叶枯双脚连点,眨眼间便立在旗杆之上,把何武的尸体,挂在上面。叶枯便几个闪身消失不见。

    他在等,他没有离开,只是在一人家的房梁之上等候,他要看到何旭勇的表情。

    这不是叶枯心狠,试问当你的至亲之人,要被人拿去喂狗时,你会做点什么?是心甘情愿,笑脸相迎的让他拿去喂狗?

    还是杀了任何能折磨到他的人。

    叶枯不知道别人的选择,但是他的选择。是第二种。

    人若杀我至亲之人,我便屠他一世亲人。这便是叶枯的信条与底线。

    每个人都有他的底线,叶枯为了至亲之人可以下跪求人,他不知道别的男人膝下是否有黄金,但他叶枯的膝下没有,只要能让至亲之人快乐,叶枯愿付出所有的一切。

    这,就是,叶枯。

    时间悄然而过,转眼间便已经大亮,终于有人发现了何武的尸体,擂台之下站满了密密麻麻的行人,都在指指点点,议论纷纷,不到片刻,何勇旭便到来,看到自己的大儿子变成这样,他的伤势在也压制不住,哇的一口心血吐出,这便是叶枯要的效果,只要能打击敌人,他无所不用其极。

    你说他丧尽天良也好,说他无恶不作也罢,他要的便是以牙还牙以眼还眼。

    叶枯看到何勇旭吐了一口血之后,轻轻一笑,便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