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枯随后不在理会,走回烟雨楼的二楼,继续喝酒,丝毫不理会众人指指点点的评论与目光。在叶枯眼中,这些人的语言与目光,对叶枯来说都是可有可无的东西。
叶枯从不享受赞扬,他认为站的越高,越危险,这人一生就好比爬山,你每次进步都相当于在冲顶,虽然你站的越高,风景越美,周围的人也越少,你就会越寂寞,你站的高,掉下来,也越容易摔死,落个尸骨无存的下场。
所以对于叶枯来说,这些都是一种虚幻的东西,有这飘飘然的时间还不如多修炼一会,为自己的活着多增加一份保证。
在叶枯眼中,一个男人,如果三十秒内无法放下一些可有可无的东西,那么注定被世道所抛弃。
随后叶枯开始自修,这时,小二主动的又给叶枯拿来两壶酒,对着叶枯尊敬的道:“这是掌柜的赠送的,他说,小孩子话语,请您不要介意。”
叶枯抬头看了那掌柜的一眼,只见那掌柜的正在对着叶枯拱手做抱歉的模样,叶枯点点头,算是这事情,过去了。
叶枯这时淡淡的道:“今天这里为什么聚集了这么多的人?出什么事了吗?”
那小二听到叶枯询问立刻道:“是这样的,今天是楽阳各大家族与黄天门摆擂的日子,跟那东陵城一样,锻炼家族子弟,或者解决仇怨。”
那叶枯疑问的继续问道:“据我所知,那东陵城也没这样多的人啊。”
那小二笑着道:“那是因为黄天门的绝世天才纳兰暮情今天会出现,亲自摆擂,迎战各界人士。”
叶枯表情有了明悟道:“那纳兰暮情很厉害么?居然能吸引如此多的人物。”
那小二看到叶枯不知道,为叶枯主动解释道:“这纳兰暮情本是一个不出名的家族弟子,而黄天门,每五年,便有黄巾符咒师,入世来行医治病,结果这纳兰暮情因为有个黄巾符咒师救了他的母亲一命,他对那个黄巾符咒师说,赡养走他的母亲之后,自愿去那黄巾符咒师手下,当一名杂役,来抱救母之恩,那黄巾符咒师看那时候的纳兰暮情才五六岁的年纪吧,就随意的点点头,没有当一回事,随后就离开了,可是几年之后,那纳兰暮情居然真的来到了黄天门,这时那黄巾符咒师已经被人暗算废掉了,在黄天门的一个杂院里等死,他看到纳兰暮情来,直接想要将其赶走,可是年少却很懂事的纳兰暮情,知道那个黄巾符咒师的想法,非但没有离开,还住了下来,虽然受人欺凌,但是那个黄巾符咒师对他很好,教他知识,终于两年后的一次大比中,纳兰暮情一飞冲天,随后黄天门的掌门,要亲自收他为徒,随后纳兰暮情就成了掌门的弟子,这些年,挑战过很多俊杰才俊,风头一时无两,他曾经做过很多事情,纳兰暮情真天境的时候,就为了得到一种二阶妖兽血,就偷偷出去,半月之后,重伤归来,但也如愿以偿的得到了妖兽血,据说,那是的纳兰暮情才修炼不到半年。随后,……”
叶枯打断了小二的话语,笑着道:“嗯,谢谢你,我知道了。这些人都是为他而来是吗?”
小二点点头含笑道:“嗯,是的。”
“那我知道了,麻烦你了,忙去吧。”
“不麻烦,如果你还有事,你在叫我,那我先告辞了。”
叶枯点点头,随后小二离开,这时候擂台之上已经站了几个人,叶枯只认得一个,就是刚刚被废掉的那个杜臣之父亲。随后各个家族照例喊话,话语大致跟东陵城的没有什么区别,随后也没有生死比斗,只有几场正常的切磋。
看了几场切磋叶枯才发现,所谓的切磋就是互相见招拆招,相当耗费体力与精力,但是优点就是无论对方使用什么,都能很好的看到,也能改变战斗状态,是躲避,还是防御。
这时候,擂台上比斗的是一个小家族的弟子跟一个散修在切磋。叶枯一边默默自修,一边默默的看着,来增加自己的武道经验。
通过周围的议论,也算是了解了一些所谓的切磋与比斗。
这时,有人打断了叶枯,来的人正是那杜臣的父亲,对着叶枯咬牙切齿的道:“一会擂台上见,生死斗,我会让你尝到什么叫做痛不欲生的,你等着。”
叶枯抬头看了他一眼,随后继续喝着酒,看着窗外的切磋。
那杜臣的父亲,看到叶枯无视他,面色铁青,这时他身后走出一人,来到叶枯面前,看着叶枯,低喝道:“看着我,听不到我家主人在跟你说话吗?没有教养的东西。”
叶枯抬起头,看到一个四十多岁模样的杜家人,面目狰狞,十足的一个屠夫模样,看到叶枯抬起头,道:“怎么?你好像很不服气?”
叶枯看着他厌恶的道:“我服气你(妈),谁家的狗,在我这乱咬乱叫,这么不听话,也不拴住了,这要咬了人,能陪的起吗?”
那杜家的奴才眼神中充满杀意,叶枯的话已经激怒了他,对他来说,连杜臣的父亲都对他以礼相对,但是居然眼前这个人敢骂他,实在是不可饶恕,只听那杜家的奴才,低吼道:“别让我在城外看到你,我会让你知道什么叫做不可饶恕,老夫很多年没有折磨人了,这一次,我一定要折磨够,大概也许世人都忘记了,老夫便是当年的王翔。你千万别落到我手里。等着吧,畜生。”
叶枯根本不知道王翔是何许人也,但是正当叶枯迷惑的时候,旁边的议论声,让叶枯了解了,只听周围有人道,
“他是王翔,什么时候去的杜家,以前怎么不知道,藏的真深啊。”
“这王翔很厉害么?”
“当然,此人当年初出江湖的时候,就是残忍的虐杀对手被人所孰知,此人跟人对敌后,如果对手落到他的手里,他遍使用各种各种的酷刑,来折磨他的对手,直到他的敌人痛死,后来因为折磨了一个小世家的弟子,结果那个世家是京城一位大世家的支系,此人被人追杀,据说连身上的那个都被人切掉了。是不是就不知道了。”
“我猜应该是,你看此人好几十岁了,连胡子都没有,说话声音沙哑,肯定是刻意伪装而成,所以我猜应该是真的。”
“嗯,我也这么觉得,可是真的没想到,杜家居然敢收留此人。”
“是啊,原来的杜家在人心中虽然不是那么的友善,但是从不出现欺负人的事情,可是这一代家族不知道怎么回事,居然如此行事,谁都敢收留,也不怕得罪那个世家。”
这个时候,有人接过话语,淡淡的道:“哼,那个世家在前阵子因为一个家族弟子,而声望大跌,现在正在努力淡出人们的视线,所以不会管的。”
“你说的,是被叶枯放掉的那个,被人狠狠的嘲笑了的王家?”
“不错,就是王家。”
“难怪,这杜家是想立威啊,要不然不会连名字都说出来。”
“嗯,看来那个散修惨了,肯定必死无疑了。”
“哼,谁让他这么狠,居然敢得罪世家,死了也是活该。”
有人不满的道:“把你那嘴给我闭上,你有脾气,你也那样?怕死就别出头,散修里就是有你这样的熊货才会如此被人瞧不起。”
“哼,你不怕死,你到是帮他啊?”
“我没说我不怕死,但我也不会在背后诋毁人,像你这个德行,早晚会死在那张嘴上。”
叶枯听到周围的议论声后,知晓了此人到底是谁后,看着那个原来叫王翔的人道:“你现在是杜家的狗?”
那王翔没有在语言上跟叶枯争论,狞声道:“多说无益,让我看看你的身手,到底如不如你的嘴巴一般,别是一样臭就好。”
叶枯闪过一丝忌惮,不愧是在江湖上混过的,居然这么快就恢复了思绪,虽然依然在发怒,但是已经压制住了怒气,恢复了理智。
叶枯没有立刻答应,只是淡淡的道:“我是不是要打了你这条狗,才能把你这条狗腿打折,才算清静?要不然一次又一次的,你们真的很让人厌恶。”
那杜臣的父亲低声说道:“等你能活着出楽阳城的,我必杀你。”
叶枯轻笑一声,“就你?以为带着一条疯狗,就谁都怕你了吗?我不想杀人,我们楽阳城外见。”
那个叫王翔的奴才,鄙夷的说道:“怎么?孬种,不敢了?刚才的霸气哪去了?”
叶枯无所谓的一摇头,道:“跟你这种疯狗无法聊天,你快闭嘴吧,嘴太臭,影响我吃饭的心情。小二,小二。”叶枯喊到。
“来了,来了。”小二早就看到这里的情况了,只是站的较远。
叶枯疑问道:“现在这样的威胁,又是恐吓顾客,难道烟雨楼不管不问吗?这样我这小胆,怎么敢在来吃饭啊。也太可怕了。”
那小二头上冷汗,暗道,你这还小胆,就差刨人家祖坟了,该骂的都骂了,当着人爹的面把人儿子给废了,这还叫小胆………………。
但小二还是尊敬的道:“客官请放心,我马上为你驱逐客人。”随后转身对那杜臣的父亲还有王翔道:“如果几位想吃饭,请找位子,如果不想,请离开,我们烟雨楼的宗旨是顾客就是上帝,如果你在打扰威胁我的上帝,那么我只有通知掌柜的了。”
随后,那几人狠狠的看了叶枯一眼,遍转头离开了。那王翔临走时,看着叶枯,做了一个切脖子的动作,叶枯轻笑一声。